乌鸦盘旋头顶,火枪吐舌鲜血。
来自异世界的人给我们带来了技术,我们结合了魔法,创制出了令无数人骇人听闻的武器。空中要塞,机甲构成,长廊堡垒。。。。。。终于,我们发现了别的大陆,我们知道了海的对面并非黄金,我们还知道了头顶的苍穹和脚下的陆地。我们去验证异世界的知识,去实践,去运用,去牟利。
甲子历6年,国王哈里发布航海令,巨额的奖金与勇敢的冒险者共同缔造了克里尔港的繁华。
甲子历8年,魔法协会要求封锁伟大航线,无数冒险家结合在一起形成克里斯协会与魔法协会对抗,第一次对魔战役打响,由于范围扩及到整个世界,这次战役便被称为“第一次世界大战“。
甲子历9年,新王登基,组建议会,第一台蒸汽机出现,第一把全自动机枪被加特医生制作,第一位圣女贞德被除以火刑,一战开始吹起反击的号角。
甲子历11年,邪恶的异世界人刺杀了新王哈里尔,解体议会,实行为期12年的政教合一,大量冒险家被屠杀,新式魔法武器被彻底研发,魔法师们展开了强烈的报复。
甲子历23年,大荒,颗粒无收,东方地火凸现,大灾之年,田野狗犬相食,东方史上规模最大的农民起义爆发。
甲子历27年,东方起义被镇压,大巫祭以起义首领头颅发起全世界展览会。
甲子历28年,全世界首脑在一年之间全体被暗杀,F团成立。
甲子历29年至35年,世界混乱,魔法协会与克里斯协会达成合作,共同对抗F团。
甲子历44年,第一次世界战役结束,世界秩序重新得到建立,我们相信未来在我们的手中。
至此,甲子历45年,我是新世界的婴儿,名为亚尔·空。
父亲很小的时候就教导我要去旅行,要去看看着世界的样子。他在很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梦想而远去,只留下一张手枪的图纸。长年的打工生活不仅积累了苦难,也磨练了性情,就这么长到了18岁的亚尔·空走到了沙滩上。
他时不时眺望的远方的船舶,伴随的叔父在一旁念叨的那一句话:“如果亚尔·伯伦也在这艘船上就好了。”
一旁的叔母也如此期盼着,因为在几个月前,这位亚尔·伯伦发来一封信,信上说他来到了东方的一个岛国名叫霓本,他在那里发了大财,很快就会回来了。叔母一直生活拮据,3个孩子的养育十分幸苦,其中还有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从亲戚那接来养育的亚尔·空。在那封信前,叔母是一点儿都没有在别人面前抬头的信心的,现在倒是有点儿,也不过是一周可以抽个一天陪着孩子和丈夫在海边走走。
我想必须再强调一下,这是个有魔法的异世界,我的叔母便是一位魔法师。如果是在一战前,我的叔母大抵可以凭自己给一家子带来足够的福利,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为生活奔波。大概是5000比1的比列,而且这种魔法的天赋是完全随机且不定向性的,是谁拥有了,拥有了什么,也是无人可知的。为了处理这种不定向的因素,现在的世界各地共同成立了一个机构——光商人,他们乘坐着一列在天空中行驶的列车,这是唯一一列可以在诸国中畅通的载具,而列车的终点站也是无数人恐惧的海底监狱。
这种天赋存在所有的人身上,而能成为魔法的天赋才是稀缺的。举个例子看,我的叔父的天赋名为勇气,只是比一般人更具有挑战的勇气而已,比起我的叔母那可以操控雷电的能力来比,却是那么的不显眼。关于这方面的鉴定,是全世界的疑问,一切的仪器都无法准确测定,只有那些自然表现出来的,夸张的能力被称为魔法的可以肯定。至于那些无法表现的,最好的办法也只有名为老师这个职业的人可以看出来。
叔父在他的机器屋里捣鼓着,他希望在亚尔·空18岁成年时为他准备好成人礼。他对照着图纸,不断地打磨着手中的零件,这他弟弟亚尔·伯伦留下的图纸。铁青色的枪柄,粗厚的枪管,配上左轮手枪该有的黄金色涂漆,还有枪袋子,都一起装进礼物盒去。忙完这一切后,天已近傍午了,太阳慵懒地躺在山坡上,享受着孩子们放学的欢笑,天上的风筝亦会带来讯息。
比如,还有三天,去往霓本的船就会开动,那是一辆通体漆黑的船舶,8门火炮也被擦得靓丽,宛如国王的王冠一般闪耀,更不必提载满鲜红葡萄酒的船仓了,那一个接着一个的木桶中散发着致命的甜美。上层甲板里,那是一个又一个的“商品”,被吊着的是不能卖的,带有疾病的,可以作为武器的红种人【白发红眸】。这确实庄园主最喜欢的货品,无论男女,而且容易获取,围绕三块大陆形成的一套完整的商业区,我们称其为三角贸易。
孩子啊,你应该去看看这个世界了,叔父这么劝着亚尔·空,并将那火枪送予这位少年,混带着一本崭新的笔记本还有一支钢笔。这或许会见证一些,又或许只是在那静静的吃灰,这些都是后话了不是吗?
远行的路途遥远且漫长,天空中的海鸥与魔女偕行,封锁的岛国将面临炮火,巨大的海怪将会呻吟。水手们聆听海妖的歌声,年轻的空用火枪捕杀海妖,美丽的人鱼乞求生命,牲灵被祭祀在海底,然后乘坐上巨大的鲸鲨,大海不会悲悯但生灵会悲鸣,于是乎,空放走了人鱼·琴。带上了美酒,成为了船长的贵客,用勇气与智慧跨越这片**。
等待放出的鸟带上树枝飞回,海平线上的夕阳用自己的鲜血染色大洋,终于,这艘黑船可以望见了岛屿和港口。副手与船长将消息带给成员们,而少年却只是望着那个尽头,好像父亲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