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知识,精通;哲学知识,一窍不通;小提琴技术,精湛;对英国法律掌握实用的了解;解剖学知识,准确,但不系统;是单棍,格斗以及剑术的专业级人物。
被改编的次数多于德古拉,拿破仑甚至上帝耶稣的作品,超越文学史时间与空间,作为最璀璨的文学神话而存在。
林小璐这才确信眼前这位把玩着烟斗的男人是那位——
夏洛克·福尔摩斯。
身着暗色加长风衣的男人取下头上的高筒毡帽,站在他身旁道;“华生,你就算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无法解释,并且我也对这原因表示好奇,但是在这之前,我认为你最好跟我说一下你所遇到的问题。”
“啊?啊!!!对对对,不对不对,先让我想想怎么……”
深吸一口烟斗,福尔摩斯靠在班级门旁说:“我们要寻找怎么去阻止那位名叫钱涛的少年的自杀,在你自己察觉到无法通过面对面的方式去让这一切结束之后你选择想通过警察的帮助,但是发现对方也无法帮助你,而不阻止那人的死亡便无法跳出这个,用你的说法应该叫轮回。所以现在你认为一切的手段都起不了作用,对吗?”说完灰色的眼眸看向自己,似乎在等待什么,但是还没等林小璐开口又说到:“哦,华生!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看见那名少年跳楼前胸前挂着的牌子上的名字,再加上这里所有人胸前一样的牌子,就看出来那是类似名牌那样的东西,而在钱涛死后,你的嗯,你那不是很绅士的样子可以看出来有什么失败了,再结合这突然从落日到现在才过中午的时间里,而在你的认识中这一天并没有,所以我认为是时间在往前推而不是往后走。”
“就这样,华生。我得出你的目的是在那个孩子一次一次如同噩梦重演般自杀前阻止他,对吧。”
“对,对,所以你是真的福尔摩斯?”林小璐从前面那段一听就很像福尔摩斯的推理的缓过劲来。
“如果你说的是柯南道尔写的《福尔摩斯探案集》里那位住在贝克街221-B那位福尔摩斯的话。”将毡帽带好,“是的,我就是那位夏洛克·福尔摩斯。”
如同天书的讲课声也无法压抑他内心的激动,在好几次深呼吸后,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办?”
“我们需要线索,华生。”在他的视角里福尔摩斯坐在讲台旁的空椅子上,烟斗旋转,“除了看出来那孩子在家里也不被多看好,在学校受到别人的欺负,哦当然,这只要看后面成绩单上只有那位可怜先生的名字被擦去不下十次就可以看出来。但是还是太少了,根据你记忆对于尸骸井的描述,我觉得这很大概率是我能借助你而存在在这里的原因。”
“我,我也这么觉得。”这一刻,不用思考的快乐冲击自己的大脑。
坏消息:这把有小代。好消息:我方的小代。芜湖起飞,如此完美的开局!真的,这把不摆浑身像是有蚂蚁爬。
在下课铃响起的时候,侦探站起身来,视若无人般开始环视整个教室,最后停在钱涛的桌子面前,吐出一圈烟,在咋舌中又一次看向手腕上的复古手表,眉头一提,直起身来,拿起信细细端详……?
“你怎么能拿起东西?你不是我的幻觉吗?”
“这里的一切都是处于幻觉中的。”烟斗递出,视线从信纸挪到他的脸上,“那位女士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从她对那一次次尸骸井的描写中,明显符合她说的四人精神受到污染,而这次对于深入者的精神污染不出意外就是这一段轮回的幻想,也是我能插足这的原因。我也假定我就是你的精神自保系统”
“哦当然,现在要么你在进入尸骸井时就晕了做了一场梦,要么,这就是尸骸井的深处。现在,更像是污染源用一些不是很优雅的方式想困死我们。”
“它,它这是为了什么?”自己不过是一个连滑铲都不会的高中生,有那种明明可以让自己也变成那种怪物的方法,为什么要浪费时间?
“It?不不不,应该是he or she。”一边阅读信纸一边漫不经心答道,“真是个恶劣的家伙,将这般可悲的死亡一次又一次的上演,来消磨你的良心,消磨你的心智。对于莫里亚蒂来说可能是愉悦的戏剧,而对你,我的华生,这无疑是扎入你心灵的钉子。”
“虽说被曾经的你说过好几次不太礼貌,但是我仍为你所经历的痛苦深感悲哀。”福尔摩斯将信收起,“只不过目前的情形我认为我们更应该寻找出路。”
“没,没事,我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谢谢你的问题,华生。”侦探的脸浮在烟圈中,“在你的尝试之下,我们知道现在的条件是无法让我们在跳楼前接触那名少年,但是我们忽略了一点。”
“在你感觉里,每次返回的时间是在向第一次进入的时间往前,还是往后?”
“我感觉是向后吧?在因死局进入循环而无限轮回才是典中典吧。”沉思之后,看了眼写在黑板上的课表,“刚才那节是英语课,这节才是数学……”
“现在我们无法阻止而只能企望他给我们留了条活路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什么,因为任何的推理也无法跨越时间的隔阂。”他看着坐在座位上颓废的人,叹了口气,“我们要等,等到冰山浮上来,这是目前唯一的解法。”
他知道福尔摩斯在担心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能否一次又一次看着那人从楼上跳下来在崩溃前先麻木。
“真操蛋呢。什么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还是我这烂透了的人生,真……”终究还是抑制住了骂脏的冲动,“放心,不过是死一个人而已,只是,只是死了一个人而已。”
“你能在目睹那种惨状还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有位夫人在目击自己丈夫的枪击现场时当场就昏过去了。”坐在他身旁的侦探缓缓吐出烟圈,最后勾唇笑道,“要不是在后来得出是她扣下的扳机的话我真的觉得是对恩爱的夫妻。”
“……真是符合你的笑话呢。”深吸一口气之后,连连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尽量。”
咚!
福尔摩斯头一次提议道:“要不闭上眼?退缩不无是种方法。”
“算了。”他看向窗外的夕阳,“我要好好看着,我终究要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