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事情都串起来了,看着打着代替家长看望他女儿的名义老头带着吓得直打哆嗦的刘玥先一步离开了,那种能止小孩啼哭的眼神落在自己这个犯罪嫌疑人上。
习惯了已经麻木了,林小璐确认了高三部确实没有钱涛这个人的存在。像是被在人埋葬了一样。
“总算找到你了!”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疾走的金发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迫切,“你们这楼上不去!”
“啊?”这是单独轮回时没有发生的情况,这栋教学课一共七层,上次也只是天台上了锁,林小璐示意伊戈尔带路,在前往四楼的楼梯被一扇坚固的铁门关上。
“这,这是个什么玩意?”端是见过大世面(自称)的林小璐看着绑在铁门上的那一坨长着触手布满眼睛的应该被称为锁的玩意。
“要打开这玩意我们才能上去。”伊戈尔说道,说完想起来什么,心一横,厉声说道,“搞点东西来我把这玩意炸开!”
“不行,现在无论是爆炸声还是你的伤口都会导致你被请出学校,哪怕你耍赖又钻回来也会被列姆给强行拖回去。”林小璐止住他的行为,脑袋开始疯狂转动,“而且,而且我们也不清楚你的能力在这凑不凑效,万一你的能力和我们的枪一样被这口井挪走了就得不偿失了,现在我们需要这里的情报,地下室是关键,但是我们也需要钥匙。
“对!你去问一下你那些同学知道我们这栋上面几层是什么情况,然后我们找个机会能不能从老师手里套出地下室的钥匙,或者位置也行。”狠下心来说道,“知道位置之后哪怕是去偷,甚至是炸了都行。”
“地下室是关键...”伊戈尔嚼着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等你说的第三节课下课我们集合。”
然后开始挨骂。林小璐熟练的低着头听着那出变脸戏来,身旁的刘玥越听手脚越冰冷,脸色越白,眼神也无助的似有似无的落在那个不搭腔的男人身上。像是抓住一根悬崖上垂下来的绳索一般看向拽着绳索的人。
我还是心太软了称不了大事。林小璐心里暗骂自己,于是抬起头来看着红黑脸的两人,只需要这一个动作两人就改变了目标围了上去,眼见着小姑娘松了口气,自己顶着慈祥悲伤和悲愤交加的眼神露出一副被洗礼的表情,让这两个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计策有多好沾沾自喜的时候也能少挨点骂,自己初中当混子的时候就是这样做的。
但现在想起来初中本来就是义务教育学校能把你弄停学的概率不大早知道不当三年孙子了。林小璐一边瞎想一边低头哈腰,眼神时不时落在那秃头上,自己还需要找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威胁这个油腻大叔看到那份被他删除的档案。
林小璐被轮回的这一上午就一只被提到办公室骂,他自己根本就来不及对教导主任动手,但这个人应该也知道的更多。
在惯犯的一顿卖国求荣的操作之下,两个人也早早的被放出教导处,刘玥看向林小璐的目光里充满了敬仰,低声说道:“谢谢你,没把昨天那件事说出去。”
那种事是我能说的吗?林小璐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有点没心眼,咳嗽了一声说道:“这是我的问题,不说也正常。”
“啊,不是,”她嘟囔着,“这都是因为我好奇呐,所以跑去问学姐了。”
哦,你小子还有证人是吧。林小璐呵呵的快笑不出来了,只觉得越听越感觉到被人恶心的感觉。他问道:“我今天早上来,怎么四楼上锁了。”
“嗯?我们这栋楼吗?”她想了想,“上面好像说是有个学姐上吊自杀了,姥爷说学校怕影响不好就暂时封了起来。”
“上吊?学习压力太大了吗?”
“今天看你又那么好奇,昨天学姐来了你又不细问。”
“昨天?学姐?”他脑袋一转。但还来不及接着问又被老头一记冲锋打断了。
Md我总有一天要在你那个光头上面画王八!难得的情报都给老头拽着走了。林小璐气到没怎么气到,只是估计这一轮又要找个轻松的方式趋势难免有些烦,跟着进了教室。
相对自己的死法显得枯燥的英语课,林小璐无聊的戳了戳一旁假装好好听讲实际上在书上乱画的楚云,把课本往他那摊开,上面写着:“四楼怎么关门了,我还想上去呼吸新鲜空气。”楚云看了宛若弱智的他一眼,写道:“你爹我咋知道,你不才是老师们的走狗吗?我只是听别人八卦说是有个老师从四楼摔了下来,没死落下个半身残废。”
情报不一样。林小璐皱着眉头,就跟伊戈尔听来的和楚云说的地下室也是一个情况,是这眉清目秀的家伙有问题,还是这里每个人对情况的印象都不一样?楚云看这家伙眼睛一闭好像快睡着了一样,自己也不是人班主任的掌心宝又抬起头装作好好听课的样子。
然后余光又看见那家伙重新写了一行字推了过来。
“我们什么时候换座位?”
“上次老刘头说快高考了就不换位置了,我觉得这是明智的,每个月搬一次多累人。还是说你想跟你的班长做一桌?”
“你觉得刘老头给男女混坐嘛?”他看向讲台上的挂钟,现在距离下个月只有两三天。
“你去求呗,万一呢?你跑去外宿那个铁公鸡一声不吭的都同意了。”
“求个锤子,那死老头要不是顾及我能给他爆米杀我的心的有了。施主,色即是空。”
“呵呵,你哥我差点就信了,要不你再求一下你哥说服一下我?”
林小璐踹了他一脚,在楚云反应过来就是要重拳出击的时候坐的板正,给台上老师都看感动了以为这个混球难得要好好听课把视线一直停在那一块施展他炉火纯青的教学技巧。
楚云现在不敢动,动就得被提起来到后面站着,气的那叫一个誓要生啖其血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