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母母上大大大人,您...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伊芙莉莉被吓得不敢动弹,她上一秒还以为是镜子的框,下一秒就暴露出来它真的只是个框的事实。
不说别的什么,就光是她在绮菈面前做出来这样丢人的事就够呛了。
“啊啦~刚刚回到寝宫就见到乖女儿在调皮,真是太有意思了呢~”
绮菈岔开了话题,转而自顾自的开始说一些话来,她的语气和言语明明都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但就是能让伊芙莉莉战栗起来。
“嗯,说起来,莉莉记得不能把小动物带到皇宫内的吧?”
“啊,对对对,记得记得。”她的脑袋瓜点得似是啄木鸟,随着点头的越来越慢,伊芙莉莉像是被冷风吹打,颤抖着,不敢直视绮菈。
“那就依律处置吧,宠物处死,主人禁足两个月...”
“等等,哪里来的这个规定?《血域法典》里都没有吧!”伊芙莉莉突然硬气起来,刚刚才签了使魔条约,哪里可以这么快结束糯米糕的生命?!这合乎周礼嘛?
“唔,莉莉说的对,《血域法典》中确实没有这个规定。”绮菈低下头,一副沉思苦想的样子,然后又突然正视伊芙莉莉的双眼。“但是,这个规定是在家法中哦。”
家法,伊芙莉莉自从复活以后就几乎很少听见过它的事情,但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
家法的构成是由历代的血族女皇管教后辈留下的规矩,但其中的条条框框最多适用的也仅仅在三代之内,因为要适用,所以变化也还挺灵活的。
“不...不可能!家法就那么三条管用,哪里又新增的怪规矩?!”
“莉莉的意思是,吾不能更改了?”
“那当然....唔!”伊芙莉莉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她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绮菈说出杀宠禁足的话后,她下意识就开始正面刚来起了,丝毫不愿后退半步。“十分抱歉,母上大人,是予的不对,予甘愿受罚,但请不要杀了糯米糕.....”
伊芙莉莉正身跪坐俯下身子,事到如今,只有假装认错态度诚恳万分才可以保住刚刚收获的使魔。
糯米糕啊,予为了救你可是牺牲了予宝贵的尊严啊!你可不能在关键时候反水去舔绮菈啊!
“是吗?可是,它已经跑了出去哦,看方向应该是花园里哦。”
糯米糕的确没有反水去跪舔绮菈,它跑路了。
“什....”
该死,予都守护了些什么东西啊?!怎么关键时候跑路了?
“嘛,吾也不在意那只奇美拉的生命存在与否,所以这一点,吾就原谅你了。”听见绮菈这么说,伊芙莉莉高兴的抬起头立直了身子,满脸笑嘻嘻的,心里却在暗暗计划着什么时候复仇。“但是......莉莉今天可是犯了不止一件事呢,像是带宠物到浴池中,私自进入吾的住所,还偷偷穿吾的衣服....”
“唉......?”
她像被拎起来的小猫一样,被绮菈捉住,怎么也挣扎不了。“就罚你,做吾的抱枕一天吧。”伊芙莉莉就这样被揽在了绮菈的怀里,她想推开对方,然后直接缩在公主寝宫里不出来,但无论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实际上,她都做不到。
“呃...能不能换一个惩罚?”
“好啊,当一天吾的血奴,或者是打败你的小姨,选一个。”绮菈给出了两个选择,很明显都是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能做的事,相比当一天的抱枕,这要恶劣了不知多少倍。“不选的话也可以,只是一个抱枕可不会动来动去或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哦。”
“想的美,你....啊!”
伊芙莉莉被颠倒过来,绮菈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可谓是有个透心凉。
“抱枕是不会说话的哦~”和蔼可亲的笑容映在伊芙莉莉的眼中,她只能迫于威压,把嘴巴闭的紧紧的。“这才对嘛。”
绮菈单手揽伊芙莉莉,然后携带着这个人形抱枕走到了墙边,她开始东抹抹西画画,不一会一个定形的魔咒门就打开了,里面是公主寝宫。
好啊,竟然设置了传送门在予的小窝里,等予结束这无聊的游戏,一定要挨个拆掉你的魔咒。
“绮...母上大....”
“抱枕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的。”
伊芙莉莉想要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她被绮菈创造出来的藤条束缚了全身又捆堵了嘴巴,怎么也不能让幻想成真。
身上一层层的衣服被脱了下来,先是外衣,然后是黑丝,最后脱到了只剩下内部装甲两件套。
伊芙莉莉不知道绮菈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的脸上有些微红,被这样当成一个任人欺压的绒布球,怎么能不反抗?
幻想是成不了真的,伊芙莉莉被束缚的死死的,依然什么也做不了,她闭上双眼,被这么羞辱了,已经失去脸面再看世界了。
“嗯,完美~”
回过神来,伊芙莉莉发现自己已经被绮菈换上了一件新装,一条粉色带蝴蝶结点缀的连衣裙。
不是,绮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你的内部两件套还在予的身上呢!要换也把全身都换了吧!
“啊...”
“今天吾就在这里休息了。”
绮菈让藤蔓把伊芙莉莉扔在床上就解开了控制,就当后者以为能有逃跑的希望时,前者就作为新的枷锁控制住了后者。
伊芙莉莉被拉过去,身体侧躺在床上,绮菈也是如此,但她将自己脑袋放在伊芙莉莉额头上,双腿和触手一般缠在另一双腿上。
“嗯~真是舒服。”
舒服什么啊?!予不舒服啊!
伊芙莉莉忍耐着,她只要等到绮菈睡着,自己再往外跑,不管在哪里,只要能躲着让这个变态恋女控找不到就行。
好香的味道....不对!这是绮菈恶臭的体味,为什么予会觉得香香的?
绮菈和伊芙莉莉的姿势十分拥挤,二人几乎贴在一起,唯一的不同就是前者那白洁嫩滑的脖子抵在了后者的嘴前。
伊芙莉莉试着通过挪动身子来确定绮菈是不是真的睡了,但她被固定的紧,怎么也动不了,近在眼前的香甜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她,好在她的意志足够坚硬。
“一点点,没关系的....”
她刚把嘴唇贴在绮菈的脖颈就成了一个不可自拔的饥者,那血红的甘露每一滴都是致命的诱惑,现在,伊芙莉莉深陷其中,无法离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