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纵览二山之后(纵览群山:?总揽二山)之后,朱菼来到了他的目的地——长安。
知周所众,长安是隋唐时期重要的文化与经济重心,同时也是世界交际中心,此时的欧洲刚进入中世纪200来年(476年进入),并未开放,封君封臣依旧束缚他们(这个难道不是8世纪时候的产物吗?)。
朱菼进城自然免不了检查,可事实上,他除了身上带有不符合身份的钱财以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口音有些奇怪,说话方式有些奇特,但是这些都不算问题,给钱就能过——口音可不是一时就能改过来的,拙劣的模仿只会引起怀疑,官兵只当他是从西域过来的,因为朱菼的皮肤经过长时间的洗礼已经变得有些发紫了,颇有些朝圣者的样子(指去布达拉宫的朝圣者,哪天我也想去嘞),官兵认错也不奇怪。
好在近期长安一片祥和,朱菼稍稍贿赂之后,他就进去了。
问在古代,如何在此等社会快速出人头地?参加科举是不可能的,那必然少不了作诗啦,以朱菼这身家底还不足以让他考科举——即使穷文富武,那也不是他能承担的,而他又无笔墨之才,因此只得偷诗快速吸引注意之后再做打算。
(唐朝前期涉及人物过多,所以可以省略的一律省略)
经过一番打听,恰好有一个酒馆今日开馆(没错,还是它),由于馆主号诗文,因此广邀天下诗人希望借办酒楼的功夫,再办一场盛诗会。
而李世民正为自己弑兄弟而感到发愁——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不少年了,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人在下面看着自己,像一根根针一样,早年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时间过得越久,他心里就越慌,因此听到有人要办社会,他直接同意,并且发布了一道圣旨——算是混淆视听了。
他也好休息一下,之后处理国事,劳逸结合效率高。
酒楼开业与诗会是分开的,先开业后做诗。场地分开,毕竟是皇上都赞成的项目,这不得办的辉煌一下?
朱菼看街上行人的行路都聚集在一家酒楼,想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于是他也围了过去。
朱菼立于人群之间:可谓是摩肩接踵,好不自在。
原来是要开酒楼啊!朱菼听到周边的人交谈,得知了这件事情。
“真的有人上去写诗吗?”
“这个东西是分开的。”
还要写诗啊?朱菼想着轮到我的回合了(欧巴西楼tang,抖搂!——游戏王)。
场地设置在距离酒楼不远的场地广阔的大台子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个便民东西?(我听说宋朝劫刑场用的...)
总之,酒楼开业兼诗会开始!
说是诗会,其实就是他们在台上提前写好准备的诗——这种大事那必须得先放出声响,之后才能华丽收官。
主办方将诗的题目提前写到一个不知名的东西上,颜色较淡,但是朱菼那堪称5.3的视力看起来十分轻松。
第一个题目是“秋天”,朱菼是必不可少的抄了李贺的“自古逢秋...”拔得头筹——这也当然,毕竟这首诗可谓标新立异了。
第二个题目是“三国”,由于陈寿亲刘拥曹,所以直接从这两个阵营里选,在场的人写曹的较多,所以朱菼考虑再三,抄了《蜀相》,毫无疑问,杜甫的实力无需质疑。
最后的题目是“烟雨”,朱菼最先想到的是近代诗《再别康桥》,唔,完蛋。
最后在紧急情况,他写了“南朝四百八十寺”。
之后?
写出三首诗的朱菼自然名声大噪,而李世民则很开心——有人压住了,不过他也同时有点好奇——一个籍籍无名的人为什么现在才崭露头角?
于是朱菼被接见了,当然,他是跪在台下的,这也是她第一次理解陛下这个词的意思——他竟然不能跟李世民说话,一切对话都由近旁的侍卫传达,好麻烦。
李世民先让他谈起经文,好在朱菼被李白灌输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谈起来也是信手捏来,再之后李世民让他说佛道二教,没办法,朱菼只能被迫以现代人的看法去说古代事情,不过李白当时给他说了不少道教的,因此道教说起来十分顺利。
至于佛教,他就只能凭借自己不太充分的脑细胞糊弄了,不过中心是佛道同源——当时的人大概率是不能理解的,可是就现在看来,佛道的起点看似不太一样,不过他们却能相互交融——出若矛盾相向,后类江海同归?他们在长达千年的争执中,相互吸收也相互完善。
于是朱菼依照葛洪的言论,把佛道看成一个东西说,糊弄的李世民那是根本转不过来。(葛洪双修,可以说是推动佛教道教本土化的一个重要人物)
见朱菼这么有才华,对于鬼神一事想来十分清楚,于是问了一些关于神的东西。
朱菼对于这些根本不晓得——应该说他不知道古代鬼神的事情,对于近现代,他也只知道一些灵异事件和各种小说而已。
没办法,朱菼又不能装失败不是吗?想来历史上有一位诗人说过这件事情,于是....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朱菼用这首诗表示自己不会谈论关于鬼神的东西。
李世民听了也就罢了不问,之后又问他军事——军事才能一直都是重要的才能,可以说它一定超过文才。
“太公兵法云:致慈爱之心,立威武之战,以毕其众,炼器精锐,砥砺其节,以高起气,分为五选。然:夫将之上务,在于明察而众和,谋深而虑远,审于天时,稽乎人理。若不料其能,不达权变,及临机赴敌,方始趑趄,左顾右盼,计无所出,信任过说,一彼一此,进退狐疑,部伍狼藉,何异趣苍生而赴汤火,驱牛羊而啖狼虎者乎?此李将军之言,臣则以为将军之事,以静正理,以神察微,以智役物。见福於重关之内,虑患於杳冥之外者,将之智谋也。”(三本书,太公兵法,卫公兵法,太白阴经)
李世民大惊——看来这个人有才能,不如....。
于是奉朱菼为国师(一个虚职,朱菼想来也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