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一趟我来时的地方”朱菼对郑蘅这么说。
就这样,历时三个月,他们从江西赶到了浙江——为什么是三个月,因为这里地形崎岖难走——因为朱菼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实话说,这里的空气比现代好多了,即使生产力低下——如果自娱自乐的话还是勉强可以的。
朱菼再一次来到了天姥山,中间经历了奇热难耐的夏天,如今秋天马上到来,他也觉得应该回去了。
“长亭外,古道边...”悠扬的歌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响起,朱菼放声歌唱——他自认为嗓子不错。
郑蘅就在旁边看着,他们上了山,但是朱菼想象中的金光没有照到他们。
“出了什么差错吗?”朱菼有些惊讶,按理说他可以回去的,难道是....
朱菼对郑蘅说他们得再待一段时间,时间来到八月,朱菼最近觉得他越发能看到寺庙石碑上的字了,嗯,非常不错。
一天夜里,朱菼和郑蘅迎接金光,但并没有到来。
“怎么办?”朱菼有些着急,他思考自己出了哪些漏洞,人,在了,当契,在了,嗯?当契?
真相大白了,朱菼没有把他的衣服赎回来——既然要回去,那总不能换衣服了吧?
不知怎么,郑蘅穿的衣服和孙倩一样——同一个人的审美果然一样。
他去当铺换了衣服,之后返回了山上。
眼睛一闭一睁,金光也适时的来到他们的身上,他回来了。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还是在那天去寺庙的晚上,一回来就看见烟花在天空中热情绽放,朱菼就勉为其难地欣赏了一会。
事后朱菼问了问孙倩知不知道唐朝的一些东西,当然,她回答的都是一些很正常的知识——李白啊,杜甫啊,李贺啊,这些妇孺皆知的知识。
看来只有朱菼一个人有这种记忆,那他就放心了,这件事情一直到后来朱菼都觉得自己免费拿了将近一年的假期,并没有任何不适。
就这样,这次休学旅行完美结束,之后孔抔秀要求他们写一篇类似调研报告的东西,朱菼当然是随便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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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朱菼照例去图书馆——久违了,图书馆。
吕丞芝依然坐在当时的台子上,如果不是她基本不离开,朱菼真想看看下面到底是不是凹进去了。
由于去古代的原因,朱菼对于文言作品的理解度高了不少,所以他决定....看侦探小说。
朱菼拿的是一本江户川乱步写的《天花板上的散步者》——一本推理小说,很有趣。
朱菼美滋滋地看了起来,对面的吕丞芝好像是在看一本叫《鲤沼家的悲剧》的书(也是侦探小说,同时作者是江户川乱步的妻子)
看时间不早,朱菼就先行离开了,他去教堂——神父不知道怎么竟然穿着裙子,后来得知那是苏格兰裙——跟裙子有区别(苏格兰裙就是一块布,没有首尾相连,可以用腰带环绕绑起来)
看来是有什么大事,朱菼这么想着。进了教堂只觉温馨和睦,张杜杕就坐在那里休息——如果时时刻刻都在祷告那可太恐怖了,就算是《海上的威尼斯》也不敢这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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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堂社没有什么社团活动,你们意下如何?”张杜杕在一天放学把一群人聚在一起,这么商量着。
朱菼当然摇头不知道,出主意这种事情轮不到他来抖机灵,吕丞芝有些认真地提议道:“看书?”
“那种事情还是算了吧,并不是谁谁都喜欢看书的。”
“打游戏怎么样?”
孙倩久违地发言。
“听起来不错,那我们打游戏吧!”你原本就是想打游戏吧?找个理由要不要这么迂回。
于是教堂社进行了他们的第一次活动——打游戏,由于一些乐趣性较强的游戏她们尚不能接受,朱菼最后推荐了游戏王——卡牌游戏,他觉得自己能随便打的,但是结果是被爆杀(气运之子随便打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