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人不知别离的痛苦,承受痛苦的往往只是那些留下的人。
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
爱情,并不是真心就可以。有的感情可能注定无法说出口,有的人注定要藏在心里。
我也知道自己的爱是不被世俗观念所接受的,无法控制的怦然心动,爱一个真的需要理由吗?
曾经以为可以只做一个公主的骑士,替她挡住所有的雨雪风霜,希望公主可以找到属于她的王子。
“当然,陆览那孙子算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就这样浑浑噩噩走了一路,想了一路,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到家的,哭出来的是痛苦,但我的泪早就流干了,呵呵。
“我大抵是病了吧。”
“整那么悲观干啥?至少我还好好活着。”
“面包会有的,牛奶也迟早会有的,对吧?”
回家之后,我站在窗台看着天空明月高悬,灯火阑珊处。一切显得是那么美好,蓦然回首冷清的房间里,灯光将房间映射的很亮,餐桌上放着一个还没来得及去刷的空碗……
“唉,算了明儿再洗。”(¦3[▓▓]
夜静更深,躺在床上,呵欠连天,辗转反侧,夜不成寐,许久之后,才昏昏欲睡,酣然入梦。
......
当天—咖啡馆
—在苏浅栢离去之后。
“麻烦可以再来一杯ESPRESSO吗,谢谢。”
“既然都来了,不如出来谈谈,如何?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先生?”
苏浅栢的母亲靠着椅背,长腿交叠,轻蔑地勾了勾唇,一副懒散的神情,语气却阴戾地说道。
“装作话本剧中的人物,而且想要把那个怪物叫醒。”
“你过分了,颜以诺。”
一个让人感觉略显低醇的声音传来,低沉的男声,像贴着耳朵灌入渐渐分明。但又让人感到三分心悸。
但并没有任何人出现,那道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
“是吗,那请你多留点心里准备,我可能会做的更过分↑~。”
“如果现在你出来的话,我可能不会那样做,选择权在你的手里。”
颜以诺面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笑意,声线中多了几分寒冷刺骨。
霎时间,空气中似乎透露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氛围。天空变得灰暗,透露着压抑的氛围。
甜点再其影响下变成了一团粉红色狰狞恐怖并不断蠕动的肉芽,肉芽长出了锋利的牙齿,互相之间不断撕咬着,血流如注。
咖啡似乎变成了某种类似鲜血的粘稠液体,像沸腾的水中不断向上的气泡,从中浮现出了一个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颜以诺。
面对这种情况,颜以诺只是微微一笑,眼瞳变成了璀璨的金色,将一张背面印有天文钟的黑色扑克牌随手丢在桌子上,周围都被染成了灰茫茫的一片,视线变得模糊昏暗,只剩黑白灰三色,时间好像被禁止了?
然后继续喝着咖啡,吃着甜点,甚至将咖啡一饮而尽,皱了皱眉头。
“只改变认知,没劲。”
“我还以为口感会发生变化呢。”
“你也不行啊~。”
......
灰雾之上,一个由人体各种器官构造而成的类人型的生物,睁开了它遍布全身密密麻麻的眼睛,揭开了层层重叠的灰雾,大量章鱼般的触手缓慢着向颜以诺蠕动,拖动着身后的肉瘤。
“你长的,可真别致啊。”她说。
对方并没有理会颜以诺这番话。
“你们这帮茵多菲尔德的疯子真的一个比一个惹人讨厌。”
“多谢夸赞哟~,嘛,如果把茵多菲尔德这个头衔去掉,我就更高兴了。”
“......”
“我没在夸你。”
“需不需要给你腾个位置?”
“......”
算了,我这人心善,看不得别人受苦。”
“呃......你应该算人吧,好歹有个人样。”
“......”
耸拉着眼皮,淡定又缓慢地打了个哈欠,张开长长的双臂,伸了个懒腰,渡步着换了个椅子,张开双手,摆了个请的样子。
那个类人形生物也不含糊,真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对着颜以诺喊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想要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意,挑了挑眉,但眼神中透露着轻蔑,裹着刀子。
“那你就不应该三番两次打扰我,而且按逻辑来说,你没有理由帮我。”
“一时兴起不行吗,难道你能忍心拒绝一名美少女的邀请吗,哭哭唧唧。”
“......”
“其实我帮你理由很简单,为了达成我自己的目的而已。”
“你所监视的他,也只是计划的一部分罢了。”
“放心,我的目标与你不冲突,我甚至可以帮你。”
颜以诺仍旧保持着她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但她的眼中不含半点温度,缓缓说道。
“比如,关键时候帮你杀了你的心腹大患,我的女儿—真正的颜滢,如何。”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环?”
“当然了,陆览先生。”
“......”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大概是你忘记了苏浅栢社恐的时候吧。”
“不会吧~不会吧~真的会有憨憨忘了自己编制的设定吗?”
“......”
怪物身上渐渐弥漫出了黑雾,身上的肉芽像是活过来一般,开始疯长,最后变成了苏浅栢记忆中所熟识的模样,陆览的眼底闪过无奈之色。
“所以说一开始就用这副面孔不好吗,弄得现在我食欲都没了。”
“你没有食欲?”
陆览嘴角疯狂抽搐,刚才到底是谁顶着精神污染大口朵颐地在吃这那堆肉芽和眼球啊。
和苏浅栢那神经病挺像,也是够绝的。
陆览端着那杯咖啡,愤愤地想着,转而嘴上又说道。
“你对苏浅栢那家伙怎么看?”
“一个有趣的后辈,我还挺欣赏那家伙的,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和你面对面谈判。”
“仅仅是这样?”
“这理由还不够吗?”
“......”
“所以说,你的计划是什么?我可没法信任一个臭名远扬的疯子。”
“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但你得替我做一件事。”
“可以。”
“那我就如实告诉你,我计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