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
萧然猛然睁开眼,漆黑的塔顶跃入眼中。
她喘着粗气,胸腔下起伏的。
又做这个恶梦了吗?
东方既白!
等等……
萧然回过神,发现周围一团地糟,简直像是野外野兽光顾过的营地一样。
这……发生什么了?自己在塔里?
我记得我好像是中毒了?然后,支撑不住了……之后就……。
“我的姑奶奶啊!你总算醒了!”
没好气的声音响起。
萧然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东方既白正被自己压在身下,四条锁链把他绑得严严实实的。
身体传来微微疼痛感,骨子透出来的满足后的疲惫感,告诉她昨晚是个疯狂的一夜。
“你……做了什么?”
萧然压低了眼眸,手一伸,不远处的黑色长剑飞了过来,落入手中,她剑刃一转,压到东方既白的脖子上。
自己被东方既白上了?
被一个男人?
萧然心里五味杂陈,看着底下有些狼狈的东方既白,回想起刚才做的梦,一股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涌上心头。
但更多的是恶心。
令她极其反胃。
就像你和自己敬重的父亲加仇恨的敌人做了一样。
“……………………。”
“师弟啊!咱能看看周遭情况吗?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吗?应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东方既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拽了拽自己手上的铁链说道。
不干净了!
自己彻底不干净了。
萧然折腾了自己三个时辰,整整三个时辰啊!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印痕欲哭无泪,原来她对她师傅有怎么可怕的念想吗?
沈轻云,你欠我一个好处,我可是替你挡了灾了。
中场休息时。
自己刚变回来,萧然竟然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再次扑了上来,本以为自己是男人了,她应该收敛点,结果……玩得更变态了。
腰疼,东方既白感觉自己要被掏空了。
萧然你特么是种猪吗?
六次了还不休息。
而且,自己的易颜应该彻底出问题了,昨晚**上脑就不应该研究功法。
这下完犊子了!现在一运功经脉就感到一阵生疼。
连容貌都变化不了,只好顶着自己的脸了。
“能先把我放开吗?这个姿势一晚上了,我感觉腰有些酸疼。”
东方既白对着坐在自己肚子上的萧然说道。
萧然皱着眉头,她赶忙立起身来,离得远远的,仿佛东方既白的肚子很烫屁股,是什么脏东西。
她眼神在东方既白身体上下打量了一下。
看着这些可怕的痕迹,足以联想到昨晚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这些都是我干得?”
语气有些不可置信夹杂着一丝……害羞?
东方既白怀疑自己都听错了,结果一抬头刚好看见萧然俯视的厌恶眼神。
“不然呢!?准确来说,上半场是你干我,后半场就我干你了。”
刷~
一道寒芒划过,东方既白脸颊出现了一抹血痕。
“闭嘴!”
萧然强忍泛上来的恶心感,咬牙忍着怒气说道。
“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说!你最好给烂肚子里头,就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懂?”
“懂懂懂!”
“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下。”
东方既白看着锋利的剑刃,咽了咽口水,还是说了出来:“记得吃药,孩子是人生束缚,我还没到当爹的年……”
“你特么活腻了是吗?”
萧然掐住了东方既白的脖子,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再提一句的话,你要是不想活我可以满足你!”
她瞪着眼睛,粉红色的瞳孔种满是掩抑不住对东方既白的怒火和羞意,显然是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东方既白害怕地摇了摇头。
这么敏感吗?提都不让提。
“哼!”
萧然把东方既白丢回在地上,漆黑的锁链晃动缩回了墙壁上。
她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却发现衣服是又破又烂,上面还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
噌~
黑色长剑再次被抽出,“东方既白!!”
“卧槽!”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要干什么。
东方既白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自从遇见了萧然以后,不是被砍就是在被砍的路上,他都快习惯了。
这次又怎么了?
他定晴一看,发现萧然手上捏着一件黑色的破布。
这应该是衣服,原来如此。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给你就是了!话说,这可是你自己撕的……。”
萧然皱着小脸,她深呼了一口气,“这是我师傅在生日那天亲手给我做的。”
???
不是,沈轻云你一个修仙练剑的还爱好这玩意?
唉!估计是把萧然当儿子养了。
看来萧然是没戏了。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把人家珍贵的东西撕了。
东方既白心中感慨着,同时从纳戒里掏出了一件红黄相间的华丽衣裙。
“给你!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款式,料子可是京城的凤凰火做的,要几百两银子呢,算是便宜你了,哦!对了,这是肚兜……。”
看着纤细高挑的萧然,东方既白反应过来,于是又掏出了一件绣有鸳鸯图案的肚兜递了过去。
萧然:“……………………。”
黑色的剑刃挥舞,绚丽的衣裙瞬间和肚兜化作了一堆碎布。
“不!!!我的衣服啊!!!”
手上的碎料滑落,东方既白的心也一疼,“你知道这衣服买来是多么不容易吗?我可是和一群富家小姐挤了一个时辰才抢到的,稀有货啊!”
看着扑在碎布上痛哭的东方既白,萧然感觉自己的三叉神经在疯狂抖动。
昔日里自己对东方既白的美好形象,都快被糟蹋完了。
为什么,你要和一群富家小姐去抢衣服?
你不是男人吗?
师兄……变化好大。
果然美好的记忆只能存在心中。
一时间,萧然看着东方既白心中找他复仇的心迷茫了起来,你确定……眼前这货是我那个师兄?
“你给我闭嘴!东方既白你是娘们吗?再哭信不信我把你那东西削下来,还有……给我男装。”
萧然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怒火说道。
闻言,东方既白站了起来,他正了正脸色。
咳咳……不闹了,再闹感觉萧然真就给自己净身了。
“你确定?你现在可是女的,不穿女装的话,会让人怀疑的。”
“确定。”
“那……肚兜。”
“闭嘴!”
“哦!”
东方既白给她拿出了一套跟她原本衣服样式差不多的衣服,不过是白色。
最后的倔强?执意穿男装维护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吗?
看着正在穿衣的萧然,东方既白感到了一丝凄凉。
还好!
昨晚自己变回来了,当女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变女人?东方既白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一丝被撅了的心理阴影,最近先不了。
而且自己也没那能力,想变也变不了。
总不能,自己还能像萧然一样喝下变性的蛊虫?
哈哈……怎么可能。
不可能,决定不可能!
东方既白摇了摇头,怎么想这种事也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又不会像萧然那么傻!
直接拿桌上来路不明的酒就喝。
东方既白从纳戒再次掏出了一件浅蓝色的衣衫,穿了起来。
“好了,先把我放出去吧!一晚上时间了,那把飞剑不可能一直在外面专门候着。”
他穿好衣服对在一旁的萧然说道。
萧然则看向塔顶,古铜色的灵气盘桓在上方,远远看去像是聚在一起的一朵又一朵的黄云。
“…………………………。”
随后,她面无表情地看向东方既白。
粉红色的眼眸,带着一丝冷意,眼底却闪过一抹纠结复杂的色彩。
东方既白愣住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还来啊?哪来的这么大的仇啊!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宗门的事我不也付出代价了,而且我可是把剑骨都给你了。”
“剑骨?什么剑骨?”
萧然皱了眉头,眼神有些疑惑,她没在意,转而以一副严肃地面孔说道:
“东方既白,先不说那些陈年往事,现在的事可都是因你而起,你要负责!”
“负责!?”
“我身上蛊虫的事,还有,你……需要被压回剑宗,听候发落。”
回剑宗?
别开玩笑了!
我一个魔教的去正派的大本营?
找死啊!
“这个……”东方既白脸色挤出一抹笑容,“必须要去吗?我觉得把你身上蛊虫解决了就行,之后,各走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不行!”萧然的态度很坚决。
对于,东方既白叛出剑宗的事,她自己其实很不清楚,只是一醒来就听说,剑首自废修为离开剑宗了。
紧接着,不过几日就传来了他加入魔教的消息。
而且,当年的一些事,也要说清楚。
自己的心魔似乎感受不到了,奇怪?
东方既白一直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不把他解决掉的话。
估计自己一辈子是突破不了下一境界。
当初就不应该用秘法突破问心期。
消灭心魔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它。
对于东方既白,萧然的心里很复杂,不过是目前需要先把他绑在自己身边。
她需要好好想想。
于是,萧然小手一挥,墙壁旁的几条抬起头,如盘旋在树杈上的蛇,蠢蠢欲动起来。
“要么你同意去剑宗,要么……你就一辈子关在这里吧。”
“好好……,我同意!帮你恢复原状后就跟你回剑宗。”
见她打算又来那一套,东方既白只好举手无奈同意道。
先稳住她。
总不能一辈子被关在这儿吧!
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就就坐等萧然喂食。
嘶~感觉还挺不错啊?
咳咳……。
总之,等到了血衣楼,给喂了解药,你该哪凉快,去哪吧。
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的萧然,他这样心里想到。
“那……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萧然再次点头,随后一道熟悉的裂缝被她打开。
她立在裂缝面前停顿了一会,估计是在确定出去的位置。
滋~
裂缝闪了一下,然后萧然率先走了出去,现在这里可是个糟糕的地方,她可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一秒钟也不想。
东方既白紧随萧然其后出了小塔。
唉!
有个这样的小塔可真是好啊!
玩囚禁play很方便啊!
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蛋会被抓进来!
先替沈轻云默哀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