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云清认为,这人俑是孔子所说的纯属云清自己的猜测。
毕竟这隔了个几千年,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云清思想漂浮,同时又是下意识猛地一拳,毫不怜惜的打在蝶女的脸上,将即将快要咬到他的蝶女,一拳打飞了出去。
真.友情赞助破颜拳。
系统的介绍还在继续。
【人俑,是后世人改造了五脏香的工艺,造出的另外一种奇物】
【在人俑炼制者的认识中,人俑的炼制有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虫卵,并无特殊之处,在这群人俑炼制者的眼中,就是绝大多数人所处于的阶段。】
云清点点头。
很好的想法,以后不要再有了。
【对于这一群人俑的炼制者来说,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一颗颗未孵化的虫卵,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虫卵孵化,让他们去,吃食饲料,也就是矿石。】
【第二阶段是虫,也就是还未成为“俑”的阶段,或者是“蛹”,这时候的人俑,与常人无异,但是血液变成绿色,内脏也会快速的衰竭。】
看到了这个提示框,云清也终于想到了,为什么他会总感觉那绿色血液,看起来相当眼熟。
如果不看血液的性质,那就是虫子的血液!
一时间,云清总感觉自己有些心乱。
【第三阶段,“俑”或者是“蛹”,这个阶段下“虫”的身体机能快速衰竭,但是却还活着,以一个奇特的方式活着。】
【注:该阶段可以产生五脏香】
【第四阶段,就是蝶女,因为古代主要是用女子炼制,故而称为蝶女。他们是上好的祭品。】
祭品?
云清看向面前的缝脸女子。
这个玩意儿是祭品?
云清手下意识一抖,直接将面前的一具尸体的头颅削去。
那个人皮面具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
话说回来,系统你都告诉了我面前这玩意儿的到底是啥,那也应该告诉我面前这玩意儿弱点是什么?
我好打呀。
这时,云清面前的那个提示框中,一行字突然发光。
面上面写着。
【注:本系统只在现实做解释作用,不参与宿主任何斗争。】
云清:……
我特么就不该对这个系统抱有什么希望!!
“算了。”
云清叹了一口气,手中间的长剑泛出了几分冷冽。
“假的就是假的,只要一时为假的,他一辈子都是假的,反正现在情报也够了,就没有必要跟你们玩了。”
云清深吸一口气。
一剑!
原本向他杀来的蝶女快速虚化。
最后,从他身躯中穿过,消失不见。
他已然回到了市重点医院中。
云清睁开眼睛,然而,在他的面前,已经化为了人俑的唐医生被云清一剑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而一直处于唐医生胸前的那个人皮面具也被一剑砍成两半。
这时,一直看上去像是闭起眼睛的人,皮面具此刻却是眼睛大大的睁起。
那个眼睛明明像是缝上去的一般,但是云清却从其中看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缙云,你为什么还活着?”
云清也同样歪起了头。
等一下,我明明没有跟你说,我今天晚上吃了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晚餐吃的是缙云烧饼?
云清本来就喜欢吃用来烤的东西。
当他碰见缙云烧饼,更像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一下就喜欢吃上了这种用烤炉做的美食。
所以今天晚上他竟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吃烧饼。
然而,让云清意外的是,眼前那个人皮面具这样一口叫破,他今天晚上吃那烧饼的名称。
让他愣了一下。
难不成这个人皮面具一直在跟踪他?
“不对。”
云清沉思了一下,摇摇头。
那个人皮面具明显说的是“缙云,你为什么还活着?”
说明他口中的缙云很可能是个人。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为什么那个人皮面具要叫他缙云呢?
总不可能是带着看自己下去了,而云清没有下去,感觉自己非常孤独,所以想给云清造成点障碍,说不定还能拉云清下来。
暂且不说人皮进去有没有这么无聊?
就单纯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想要,开口说话都是相当麻烦的事。
就是刚才,那个人皮面具开口说羊皮纸中有多少的丹药的时候,云清都感觉到,由于奇特的力量在试图操控他的神智。
如果不是云清已经是九品修行者了,恐怕在那祭祀面具开口的瞬间就要被你这人皮面具扭曲掉心智。
可能他费尽千辛万苦,就是为了送点没用的话,让他心烦吧。
就是这么一个说句话都要物尽其用的人,皮面具云清可不相信这家伙会单纯就说句垃圾话来扭曲他的心智,要知道中国古代以垃圾话扭曲心智还要严重的手段,那是多了去了。
难不成他是想告诉自己什么信息?
云清皱起眉头,再次摇了摇头。
不像。
这种行为不像是人皮面具会做的,要知道云清可是破坏了它,这经营了数年的积蓄。
如果是个正常人,那都会破口大骂,更何况是这人皮面具这种睚眦必报的鬼物。
除非这只鬼物是圣人,没理由这种鬼物会安心待他。
那么,缙云是我的先祖?
那么,缙云是谁?
都是在什么情况下和这个人皮面具见面的?
莫非是一个缙云姓氏的人?
云清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之前在游戏中做的那个梦。
据他所知,饕餮也原来是姓缙云的。
还有“缙云氏不孝子”的称号
“所以说我们云家还真的和饕餮有联系啊。”
云清扶额。
云轻叹息。
“算了,还是……”
下一秒,云清看着面前的战斗场景,选择了沉默不语。
……
第二天。
当一个护士伸着懒腰,打算绕走三楼到住院部的时候。
看到面前的场景,却愣住了。
只看见面前人来人往,但是却没有一个是护士或者是医生。
全部都是头戴警徽,春早警服的警察,在那里来回走动。
而在走廊的尽头,早早的贴上了一根根黄色的封条。
而在医院走廊中间更是惨烈的无比。
随处可见一些绿色的,奇怪的液体。
就好像是昨天有人在这里打翻了绿色颜料罐子似的。
然而,更让人感觉有些不寒而栗的是,在走廊的中间遍布了,像是用利器砍墙砍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