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来临,我终于结束了繁忙的大学生活,可以好好的休假了。每天的是写不忘的报告和做不完的实验,现在看见资料就烦还好放假了。不用再考虑及格和评分了。
趁着大好的的天气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吧!
我叫卡瑞泽,克洛莱恩大学的一名心理系大学生。和大多数苦逼的大学生一样,我放假了。虽然说是心理系的但是我的水平也就比普通人稍微了解一点基础知识而已。不过,要是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我猝死也要看完所有心理学知识。
一位身材挺拔,白色头发,小麦色皮肤的男人走进了列车站,他一只手扶着两个1.5米高的黑色行李箱,另一只手握着背在背上的背包肩带。轻松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地铁内找位置坐。说实话一个人单手举起两个1.5米的行李箱穿过人群还是很壮观的,当然也许是因为他的行李举得太高的,乘车的众人害怕砸到自己身上,离他比较远,所以才如此轻松。
“老陈,要不要去提醒一下那个学生?这样那行李箱太危险了吧!”一个新乘务员碰了碰一旁趴着打瞌睡的乘务员。
打瞌睡的的乘务员瞄了他一眼继续趴着说到,“3年了每一次假期都是这样,他举着行李箱坐列车,一些乘务员已经见怪不怪。而且他是的布箱子,箱子里也是棉被,砸到人也不会有事的。”
老乘务员顿了顿继续说:“更何况有了他,地铁人流明显快了许多。”
毕竟对于众人来说只有快点到地铁里面才不会被砸到。
终于找到一个位子坐下看看手机。
儿子,几点回来?
记得带被子回来晒!
现在到了哪里?
回来记得打电话。
一路上要保管好自己的钱包,不要被偷走了!
。。。。
妈妈铺天盖地的消息砸的他有些头痛,卡瑞泽正准备回消息。妈妈就一个电话打过来,“瑞泽,到哪了?”
“妈,刚上车能到哪?不要怎么着急,马上就到。就20分钟能发生什么?”
“好吧,那你小心点!一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讲话。你不怎么聪明,小心被骗。”
“妈,我18岁了有辨别能力。没那么容易别骗,发放心吧!”
“瑞泽,没上错车吧?”
“没,是KZ750”
“好好,你弟弟卡兰回来了,要不要和他讲讲话?”
“你把电话给他吧。”卡瑞泽望着窗外的风景,眼神柔和了些许。
和弟弟聊了一会。
身边一个从未听过的女声响起:“你很爱你的家人吗?”
卡瑞泽刚和家人通完话心情很不错,随即回答到:“对,很爱。对于一个没有恋爱和婚姻的我来说,现在的家庭就是我的全部。”卡瑞泽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他猛地站起回望四周。
空无一人!
除了他对面的,看不清楚容貌的女人。地铁穿过洞穴的厉声刺得卡瑞泽耳朵发疼。但是他的所有精力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
列车上的人呢?都到哪里去了?只剩下对面的女人了?等等,为什么我会认为它是女人?它明明什么特征都没有!我确定除了它的声音,其他的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也许我忽略了?列车上几百号人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更何况地铁也没到站。
卡瑞泽微笑的问:“你知道列车上的人都去哪里了吗?”
‘女人’微笑着问:“列车,拉杆,几百人,五个人和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列车难题?”卡瑞泽下意识的说,“对不起,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会回答你。”
呼——卡瑞泽的四周瞬间发生变化,从干净整洁的车厢变成一望无际的旷野。远方的风吹过来,卡瑞泽发梢律动。而他面前的是一个拉杆......难道.....顺着铁轨望去,和他想的一样铁轨分成两路。一路绑着一个大约15,16岁的五官端正,面容姣好的少女。
她正在对着卡瑞泽呼救。
另一路是...卡瑞泽瞳孔放大满眼的不可置信...是他的弟弟卡兰!还有他的父母以及他的亲人!
此时铁轨上细小的沙石一点一点的跳动,卡瑞泽望向铁轨的另一端,KZ750列车的速度已经不容的卡瑞泽做过多的思考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车马上就要来了,但是我却只能救一边。是家人?还是素不相识的人?
卡瑞泽不知道该怎么选,一条人命和自己的家庭。但正在思考的的他身体已经动起来了。
他毫不犹豫的拉动拉杆,将铁轨引向无辜的少女。
卡瑞泽不是圣人,不可能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放弃自己的家人。
虽然他也有自己的良心,只是现在看来他所谓的坚持有些可笑罢了。
他飞快的跑到少女身旁,双脚踩住铁轨,宽大的手掌死死握住绳索,手臂虬龙般的青筋鼓起,整个人向后仰。
卡瑞泽面红耳赤,牙齿也是咬死,用于更好的发力。
“你知道吗?这个时候的你看起来有些虚伪。”少女突然说。
“也许吧,我只是在做一些我能做的事而已。”卡瑞泽用肺部仅存的些许空气冲击着声带发出微弱的声音,双手仍用尽力气拉扯绳索。
卡瑞泽双手处,一丝丝鲜血沿着银色绳索的沟壑流出
“喂,你的手都勒出血了。”少女低头看着卡瑞泽的手说到,“算了吧,我不怪你,救父母绝对是没有错的。”
卡瑞泽没有理会这位绑在铁轨上的少女,只是自顾自的拉扯绳索。
但是尽管这样这条绑在少女身上的绳索却没有一丝松动。
“车快来了……”少女说。
“为什么要提醒我?”面红耳赤的卡瑞泽问,“是想让我放弃吗?”
“可是你不放弃,那就一起死吧。”少女无所谓的说到。
“一起吧,我心理好受一点。”卡瑞泽心想,虽然有一点对不起爸妈。
铁轨上的沙粒从律动到狂舞不过几句话的时间,而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列车无情的碾压过两条年轻的生命,碎片和红雾久久未散。
卡瑞泽睁开眼睛,一望无际的旷野。远方的风吹过来,卡瑞泽发梢律动。而他面前的是一个拉杆,一切就想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依旧是同样的呼喊和求助,确实不一样的人和事一旁是我的弟弟,卡兰,“哥哥救我。”
另一旁是一家人,陌生的一家三口“救救我,至少救救我们的孩子!”“我们可以给钱多少都行”
“假的?可是为什么?”卡瑞泽站在原地,没有动静。
双手抱胸,任由列车驶过。
无论是家人的哭喊还是陌生人的求助,他都充耳不闻,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列车碾过尸体,以及夕阳缓缓落下。他坐在荒野上,渐渐的求助声和哭喊声变成了咒骂和威胁。卡瑞泽的嘴角拉起一些弧度,不过,他不打算做任何事情,直觉告诉他什么都不用做。
虽然不知道是谁把他拖到这里,不过在知道这以一切都是虚假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有估计了。
他开始感觉周围的一切,皮肤的触感,四周的颜色,远方的声音,黄土粘着鲜血的气味,空气的温度和湿度。卡瑞泽突然站起来,对着远方大叫一声:“啊!!!”
耳朵也全力的捕捉空气中的回音,“不太对劲,和我想象中的声音不太一样”卡瑞泽喃喃道。
既然这里是假的,那我怎么出去呢?卡瑞泽当即决定朝着太阳的方向走,也许会有方法离开这里。
可惜不是的,要是世界上所有的鬼打墙的那么好解决就好了。
他回到了原地,依然是列车,拉杆,几百人,五个人和一个人。
那个女人的话里只透露了这几个词,难道真正的谜底在这几个词上?那也不对啊,我是要救下所有人才能出去?也许是要杀掉所有人,当然这个想法也只是想想。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我死不了,当然也离不开。
血迹还在吗?在卡瑞泽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列车源源不断的碾过了无数人两道的人的鲜血也是流了一地,其中混合的肉块和脏器也是溅得到处都是。
等等,卡瑞泽的眉头皱起来了。如果每一次列车碾过一条道那为什么两条道都有血迹?除非他两条道都跑,而轨道上的人也是不停变换的,以她的说法和我的观察,人数总是1;5。
他开始计算列车的间隔,用手在地上画正字,一秒就画一下。一共写了六十个“正”字。一共5分钟一趟。而且顺便看了看轨道上人,也确实是1:5而且轮换着来的。只是还有一个疑点,每一次轮换的时候,对于卡瑞泽来说都是凭空出现的,并没有任何观察机会。
每一次轮换都会有全新的呼喊声向他求救,对于卡瑞泽来说这些情报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我是出题人会想考验答题人的什么?列车问题是为了考验答题人什么?列车问题没有正确答案不管如何选择都不是正确的,也许问题不在选择上....任何选择都是错的...任何选择都是错的...任何...
卡瑞泽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站起来沿着轨道往列车来时的方向冲去,他没跑多久就醒了。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一望无际的旷野。远方的风吹过来,卡瑞泽发梢律动。他猛地回头没有以往的血迹,但是轨道上绑着人,一边一个,一边五个。他身上每一个感官都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头脑中有一个念头,如果不做决断,至少会死一个人。
他长呼一口气,作出于梦中同样的抉择,往着列车来的方向跑去。他跑在铁轨中间,五分钟够他跑个两千米了。前面的列车看见有人冲向列车,马上摁喇叭警示,发出了紧急制动的爆鸣声。可惜,滑动的列车可不是紧急制动就能停下的。卡瑞泽只是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到了,随即失去了意识,血液四溅。
列车长虽然被这满窗的鲜血吓了一跳,但是紧急制动的程序没有停下。
铁轨与车轮的摩擦声足以划破任何一个人的耳膜。
车内的乘客猛地向后一仰,有座的头晕目眩,无座的人仰马翻。
但是列车停下来,稳稳的停在了岔道上。
停在了6个人的生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