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状况你们都明白吗?”会议大厅内族长对着另外三个老人说道。
“明白是明白但是问题是该怎么解决呢?”一个柱着拐杖的老人问道。
“按照族规理应处死但是……”一身白衣的老人捋了捋胡子道。
“但是我们种族下次的翻身之日要等到何时……”另一个光着膀子一身肌肉的老人说道。
“所以我才会召集你们来商量。”族长无奈的摇摇头道。
“根据历史记载,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并成功的唤醒了理性但是代价就……”白衣老人说道。
“有办法总比一筹莫展要好,我觉得可以一试。”拄杖老人道。
“可一但失败这代价……”族长说着拍了拍手心。
“没有失败我们必须成功,神树的力量越来越弱,最近在绿洲边缘发现了几个误入的魔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肌肉老人硬气的说道。
“那么各位怎么选择,同意实行的请举手。”族长说着举起了自己的手,肌肉和白衣老人想了想也举起了手,只有拄杖老人没有举手。
“那么三比一,计划通过。”商议过后只留下拄杖老人还没走。
“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失败那会比杀了她还痛苦。”
“我们别无他法,只能那样,为了自己的种族。”族长叹了口气道。
“盼知道你是她爷爷吗?”
“我没让里昂告诉她,我不想九个月后让盼徒增悲伤。”
“……好吧,你是族长,我尊重你的选择。”说完,拄杖老人离开了会议大厅只留族长一人在哪沉思。
第二日,关押着暴躁的盼的笼子在多人的搬运下来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远远望去只有沙漠只有几只虫子一样的巨大生物在沙漠里游行,这里是沙漠虫的地盘远离绿洲,现在要做的只有把盼放出来,让她屠杀直到她心满意足或者被杀,心满意足后的盼只有两个选择,留有一丝人性恢复理智或是人性全无变为杀戮魔兽被困在沙漠之中。
族人早早的就已经离开,而铁笼子根本就耐不住盼的几次拍打很快就冲出了牢笼仰天咆哮吸引了几只远处的沙漠虫。
沙漠虫在沙中慢慢靠近,来到盼附近从沙中钻出瞬间遮蔽了半个天空伸长五十多米,形似蜈蚣却有蝎钳。
沙漠虫打量着这个小小的生物,想用一只虫脚碰碰但没想到却被这个小生物连根拔断,翠绿色的血液浸透了一小片沙漠。
这下子沙漠虫怒了,最为一方的霸主哪有欺负的时候,想用钳夹断这个小不点但却根本用不上里,这时沙漠虫才感受到了危机,连忙向后撤怎么甩都甩不下盼。
突然感到钳子一重像是被牢牢的吸在了地上,接着只听“卡啦”几声钳子断成了好几段,这下可是吓坏了沙漠虫,它想钻入沙子中逃离但是盼拉住了它的末尾让它无法及时逃离,几经拼搏沙漠虫整个身子被拔出了地面重重的摔在了沙子上,接下来就是盼为所欲为的时间了,不一会儿断成几段的沙漠虫躺在了盼的周围,绿色的血液是真的浸透了这周围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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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与破坏充满了我的脑子,我黑暗中肆意的冲撞撕裂,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干嘛,只是我想那样做,亲自由我的思想控制,我只想破坏,思想只有疯狂。
突然一声奇怪的惨叫惊醒了我,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视线逐渐恢复,我现在应该是处于一个累死洞穴的地方,只不过这个洞穴是用沙子造的,用某种生物的唾液黏住支撑起了沙子。
这里是哪,这是我第一个想法,但是恶臭味已经充斥了我的鼻腔,我低头一看一只一米长的幼虫被我撕裂为两半,嘴里在发出低低的惨叫,周围全是这种虫子的尸体,绿色的液体已经在我身上干巴。
我到底在干嘛,低头捂住了有些混乱的大脑,长至小腿的红发映入了我的眼帘,它现在正在慢慢变为蓝色,这是我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我究竟在这呆了多久,无视远处几只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虫子,在这如同迷宫一样的洞穴中转来转去才来到出口,踏上头顶烈日的地面,我的心也不为被震撼道,远远望去全是巨大的虫子的尸体,一眼望不到边全是尸体,原本金灿灿的沙子现在却变的如同翡翠粒一样,这里是沙漠虫的屠杀场。
我现在是知道我这么长时间在干嘛了,但为什么我要屠杀它们?清醒前的最后一丝记忆只留有摔入深渊的那一刻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有人在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利用了我?如果是这样那么是谁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父亲,是他把我关在了那个绝望般的深渊之中。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是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我现在很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对着那个男人的脸上来几拳,但是在这一望无际的空旷沙漠,我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更别说回去了,用完就扔,呵呵,没想到我竟然会有这样的父亲。
漫无目的的在这沙漠中转悠了好久依旧没有出路,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我一直向着一个方向行走不知不觉沙漠虫的尸体越来越少,这么大的一片区域,天呐!我这是快灭族了吧!
继续向着前走,只希望我能看到一小片绿洲,虽说我已经有一个月不吃不喝身体也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而且精神也丝毫感受不到劳累,但最基础的口渴还是能感到的。
远处渐渐出现的几个小黑点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快速的向他们跑去是几个奇怪生物坐在骆驼上,皮肤为黑色或是红色,头上长有奇形怪状的角,一样是四肢但是身体十分健壮。
这些生物看到我过来二话不说拿起手中的武器就对我攻击不分青红皂白,我心里自然是很郁闷,一言不合就开打,这是蛮族的吧,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三两下解决掉,他们的食物与水就归我了。
吃饱喝足后的我看了看那几头骆驼 本想放生但是想了想还是选择牵走,危机时刻也是口粮不是吗?
又是十几天过去,感觉最近的风暴越来越频繁,我知道我已经里的不远了,继续向前走了几天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大风暴。
我放走了裸体一个人在风暴中前行,狂乱的风沙让我分不清东西南北,之前有父亲在我不比担心迷路,这次只有我一个,所以我只能前进,顶着狂风不顾一切前进。
等到感觉不到风沙后我才睁开眼睛,远处的一大片绿洲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狂喜,想压制住那种情绪快点回去,但是越压这种情绪却越强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回了!我又回来了!被你利用的女儿我又回来了!!!”我扔下背上的负担一步一步向绿洲走去。
重新回到村庄,所有见到我的村民都像是见了鬼一样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我现在不在乎他们的想打我,我现在只想见见我的那个“好爸爸”。
“盼儿!盼儿你回来了!”耳边传来了那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你!你居然恢复了!终于啊,终于啊!”父亲身形并茂的抱住我,完全不顾我这好久没洗肮脏的身体抱住了我,温热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脸颊,说实话这一瞬间我的心软了下来,反手抱住他吧………但你以为我真的会那么天真的上当吗?
举起手臂就是一拳打在了父亲的脸上,鲜血从他的鼻子里飙出 整个人都飞出去了几十米,我扭了扭自己的手臂心里只有愤怒。
“我知道你怪我,想打就打吧!”父亲没有还手对着走进的我说道。
怎么?到现在还要玩仁慈游戏?抱歉,我不会在上当了!
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应该有几根肋骨断了,但这对我的恨还远远不够!
把他举起来头着地重重的砸了下去,接着又是一通狂揍,周围的村民也是看在眼里却没人上前阻拦,他们也是遵照父亲的要求没有帮忙。
至始至终父亲都没动一根手指头,而我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仿佛有股冲动随时会爆发出来,不安,疯狂,暴躁与破坏欲,在不知不觉中占据我的大脑,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就是无法停下来,我的恨远超这些情绪。
“够了!”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抓住了我刚要落下的拳头,我抬头看向他是父亲的好友欧恩。
“不要再迷失自己了。”他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就松开了我,我不明他所说的迷失是个什么意思,但是被风冲动的长发现在我才意识到,原本淡蓝的发色再次变成了鲜红的颜色,但不一会儿它就变回了原色,这是在提醒我吗?在我情绪失控的时候它就会变成红色来提醒我……身体就开始警告自己了这不是个还征兆啊。
我慢慢站了起来,被打趴在地的父亲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村民抬走了,冷静后我跟着欧恩来到了会议大厅,有四个老人在哪里等着我。
看到我后一名白衣老人捋着胡须道“比预想的时间早了。”
“早了不好吗?”肌肉老人问道。
“不清楚,史书上没有记载。”
“别管这些了,能回来就好,先让这孩子去洗个澡吧,然后在向她提问你们,心中的疑惑。”拄杖老人和蔼的笑着拉我走到了里面的浴室,说实话在这么大的地方洗澡还有些不习惯,有一根树干弯弯曲曲的直通到这里,泡进水中感觉身心都被治愈了,温暖又舒服不知不觉就泡了好久,想着时间也太长了其身后发觉了自身的变化,怎么说呢,感觉上力量没有变化,肌肉也存在但是身形更加的柔软更加的女性化,没有以前的那种迷之肌肉突兀感,总之就是更加的完美了,不知是好是坏,但少爷应该不会排斥这样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