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夜,苏罂房间的门被打开。白皙的大长腿从中迈出,身体的主人不着片缕,令人垂涎欲滴的肉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在走廊的末端走出来一人,仍然穿着标准OL装的玉兰月踩着近乎没有任何声音的脚步,手中还搁着件轻薄的大衣。
玉兰月走到苏罂的身边,将衣服披在苏罂的身上。房间内的黑暗和特殊的味道不免让玉兰月的面色泛起红润。
即使房间的隔音效果近乎完美,但是从苏罂那凌乱的头发就可以看出,房间内发生的激烈状况。更不用提及,苏罂雪白如脂的肌肤上爬满了羞红的痕迹了。
苏罂懒散地打理着自己那疯癫的发丝,简单地用手顺了顺,随后才将视线从那根本看不见东西的黑暗中移开,锐利的目光瞬间就静止在一边朝房间内愣神的玉兰月。
“还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留下吧,我帮你天天放在能够看见珏的位置,如何?”
冰冷的话语,没有夹杂丝毫情感,就如同在面对一具尸体般。
“抱,抱歉。大小姐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说着,玉兰月慌忙地把头给低下去,即便自己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里面只有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亮。
苏罂双手抱胸,即使在没有衣服的情况,动作是如此的不雅,但仍旧透露着一股难以拒绝的迷人。
“哼,那倒是。不真心爱着珏的人,怎么会看得到珏呢?”
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黑暗中我的准确位置。
满足的笑容挂在脸上,“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良好的心情似乎是拯救了玉兰月这一次。
苏罂领着玉兰月下楼来到客厅。
黑色绸缎的大衣被苏罂随意地别好,慵懒地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引人遐想的同时,脸上严肃的容态又让人不敢亵渎。
微微翘起的趾头可以清晰可见地发现上面留下的疤痕,里面包含着苏罂心中对于至宝的忠诚。
“事情办好了吗?”
“学校那边已经同意了,军训这段时间陈珏都可以待在你的身边。”玉兰月汇报着情况,同时又把这几天林酥彤和我,外加那个学生会长的行径给报备了一遍。
听着玉兰月陈词滥调地报告,苏罂不免需要用手给撑起自己的脑袋。
其中除了我的行动外,苏罂都是闭上眼睛在小憩。
“哎,听你说话跟机器人一样,真的无趣。都怪珏最近吃我的醋,都不来和我说话,好讨厌。”
苏罂用指头捻着自己的发梢,嗔怪的语气,在说到我的时候又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接下来要怎么办?”
玉兰月用没有感情的语气,询问之后苏罂的计划。因为,自从玉兰月跟着苏罂之后,她不仅佩服于苏罂能够游刃有余地应对自己老板给出的难题外,还有那些多到自己根本学不完的技能。
所以,玉兰月可以知道自己家的小姐不可能只是这么一个计划,这应该只是一个环节罢了。
“呜呜,我想想哈。”苏罂可爱地嘟着嘴,调弄发梢的手也是放下头发,在空中肆意地晃动,宛如一个精神病。
不对,不是宛如。
而是,就是一个精神病,一个为爱发疯的精神病。
“先说说你想要什么吧?”
自从玉兰月跟着苏罂,苏罂都会为自己解答自己的问题,玉兰月询问过原因,也说过只需要支付费用就行。
但是,苏罂却是这样回答的。
这么做只是帮我打磨时间吧,不然我又要因为碰不到珏而伤害自己惹,珏会心疼的~。
于是,玉兰月微微思考后,说出了自己家庭那边即将要面对的问题。
苏罂安静地听完后,无聊的眼睛又闪起了光亮。
“不就是那些大公司的老板应酬嘛,这个简单啊。”
苏罂皎洁的笑容开始放大。
“具体是什么时候呀?”
“应该是这个学期末吧。具体看家父那边的消息,不过是大差不差的。”
“行,这事太容易了。”
恶魔的笑容绽放在玉兰月的面前,看得玉兰月那叫一个瘆人。
“所以?”
“接下来,你就盯着那个学生会长吧,然后适当地对那个学生会长放点林酥彤的消息,我也会和那个臭虫保持距离,毕竟我可是珏的私人物品呢。”
说着,苏罂又是享受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诱人的呻吟成功地打破了玉兰月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没有忍住,抬头看向苏罂。
只见苏罂也是一脸坏笑地看着抬头的玉兰月,毫不避讳地露出身上的疤痕,仿佛是在炫耀自己一般。
“如何?好看吧,你这辈子都不会拥有的呦~!但是,可以给你奖励哦。”
说完,苏罂迈着信步回到房间中,这次她没有选择关门。
玉兰月经过时,也是无奈地摇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确保关好房门,保证房间的安静。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被阿罂的咬人服务给从睡梦中拉出来。
朝气蓬勃的我当然是抱着阿罂的脑袋,狠狠地感谢她的努力了。
结束后,苏罂满意地坐起来,温情的眼神中,不断地拉着爱意的丝线。
“起来吧,准备洗漱洗漱吧。”
我拍开阿罂仍旧不安分的小手手,“行吧,是该起来了。”不过,刚刚起身,我就又尴尬地坐了回去。
地上凌乱的衣服几乎全部都破碎不堪。
因为阿罂说着可以宣泄之前的情感,一时间内心的一切都破壳而出,没有收住。
不过嘛,阿罂的衣服肯定是会有的,但是我的呢?
“对了我的衣服呢?还有,今天是什么安排呀?”
突然,我手机的电话铃声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刻想起来了。
阿罂挪着屁股,前去拿起我的手机,随后转头看向我。
满脸的坏笑。
同时,还晃动着手机。
亮起的屏幕中赫然显示的是林酥彤。
“这安排不就来了吗?”
阿罂将手机扔给我,然后迅速地将我推到,跨坐在我的身上。
“接吧。真好哇,早上的慰问呢!”
我满头大汗地,在阿罂的逼迫下按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