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儿扒着门,和附了灵智的锻打机械角力。
陶源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楚怜儿的蠢模样。
“让我进去,我要把你啃成秃驴!”
楚怜儿腮帮子鼓鼓,气恼地从门缝里丢出一团团狐火。
可惜狐火飞到陶源面前,都“噗”得一下熄灭了。
“孽徒,诱惑为师就算了,还要和为师较劲?”
反正吃亏的不是我。
陶源暗暗腹诽。
把方才的旖旎风光铭刻在心。
“还不是师尊你沉迷师妹美色!”
“你这话说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既然都瞧出来为师最近有要事准备,就不该耍性子。”
陶源翻了翻白眼,只觉得确实该好好敲打一下楚怜儿了。
“师尊,你欺负我!”
楚怜儿见硬来不行,便开始发嗲。
她朱瞳轻睐,双眼便蒙上一层雾气,一双狐耳耷拉下来,一副楚楚可人的委屈模样。
“装可怜也没用。”
陶源不为所动,操纵锻打机将房门重重关上。
“从那堂课之后,师尊便开始躲着怜儿,师尊是不喜欢怜儿了吗。”
门外,楚怜儿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其中九成是演技,只有一成带着真情实感。
陶源按了按眉心,他可挨不住楚怜儿哭泣,即便他知道这是楚怜儿的演技。
“明明师尊之前很关注怜儿的,可这几天都不理怜儿。”
“怜儿很难过,却还是努力地遵照师尊教诲,苦练银色雷霆法阵。”
“但师尊总不理怜儿,怜儿心里不舒服!”
楚怜儿的声音更加颤抖了,带着些哭腔。
“怜儿不要师尊不理我!”
“如果师尊真在谋划什么大事,怜儿也希望能和师尊一起分担!”
陶源内心有些挣扎。
教楚怜儿银色雷霆法阵,是为了以防万一。
倘若事态脱离自己的掌控,楚怜儿也有自保的能力。
即便楚怜儿再委屈再撒娇,他也绝不可能让楚怜儿掺和到这件事来。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徒儿们,再受一点点伤。
了结王剑的重任,就应该是他这个做师尊的自己扛。
“你今天且回去吧,待事情告一段落,为师自当与你说明。”
“怜儿明白了,那怜儿就不打搅师傅休息了。”
楚怜儿啜泣起来,断断续续了好久,才把话讲完。
“怜儿告退。”
听楚怜儿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陶源又担心起来。
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推门出去。
想望着楚怜儿进了房间,心里才能踏实。
他刚想迈步出去,便见到一道倩影从门后灵巧地窜了出来。
楚怜儿一边用小手揩去眼角的金豆豆;
一边撒娇地扯着陶源的衣袖,狡黠地朝他吐起小舌头。
陶源嘴角微微抽动。
栽了!
他竟然又着了楚怜儿的道!
“看来师尊还是很在意怜儿的。”
楚怜儿带着胜利的喜悦,把小嘴翘成夜空的月牙。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想服侍为师,为师便勉为其难地成全你吧。”
“诶?”
楚怜儿直接呆愣在原地,这和她预想中的情景大相径庭。
“那为师,便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
陶源不由分说地将楚怜儿抱在怀里。
“喔。”
依靠着师尊宽厚的胸膛,楚怜儿的小脸“噗”得一下涨红,她的心脏狂跳,似小鹿乱撞。
可还没等楚怜儿反应过来扑腾挣扎。
陶源便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响指,合上了自己的房门。
*
“臭师尊!”
“你真是的!”
“要检查王剑剑灵是否在我身上留下精神烙印,便好好说嘛!”
“害得我……”
楚怜儿一脸羞赧,声音逐渐熄灭。
“害得你什么?”
“没什么!”
她狠狠地白了师尊一眼,便偏过小脑袋,生闷气去了。
自从上了那节女帝厚黑学,楚怜儿也清楚了什么是男欢女爱。
楚怜儿只恨方才被师尊抱起的那一瞬,她竟然在胡思乱想。
她还担心这个色胚师尊,真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此刻,楚怜儿只觉得小脸滚烫,心脏仍跳得飞快。
陶源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头脑风暴。
终究还是疏忽了。
自那日袁清儿意外昏厥,他就应该猜到,王剑怎么可能只对一位弟子下手。
王剑那么针对楚怜儿,楚怜儿先前又和袁清儿有过那么多接触;
王剑怎么可能不对楚怜儿做手脚。
即便方才用神识探查了楚怜儿全身,并未察觉异样。
但陶源始终没忘记王剑有屏蔽他元神感知的能力。
楚怜儿今天的状态根本不对。
平日里,依照她那聪明的小脑瓜,绝不会做敲门夜袭这种蠢事情。
难不成,那老妖婆真的能勾起人的下意识欲望;
从而达成不着精神痕迹,操纵别人的目的?
至于今晚和楚怜儿的插曲。
他一不是变态,二也没啥**期。
作为一个穿越肥宅,一个师尊,一个还没把所有良心喂狗的成年人;
陶源很清楚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借着话头,逗一逗楚怜儿,顺势揩几下她的圆润小屁股,才是一个正人师尊该做的事情。
有一说一,那小家伙屁股的手感,确实比他料想中的,要弹嫩不少。
“嘶。”
陶源眉头紧皱,觉出了异样。
小屁股蛋……
大尾巴根?
“怜儿,你把尾巴借我瞧瞧。”
陶源顿时联想到,楚怜儿被他摸尾巴炸毛那晚,袁清儿和王剑都在。
当时陶源承诺过楚怜儿,绝不轻易触碰她的尾巴。
那王剑极有可能在尾巴上藏匿精神烙印,以便在必要时刻影响甚至操纵楚怜儿。
“不借!”
楚怜儿捧起自己的绒毛大尾巴,朝陶源呲出小虎牙。
“为师没在开玩笑。”
“我也是!”
“为师想去除一切王剑对你不利的因素,我不希望你受到一点伤害。”
陶源十分坦诚。
“那也不行……”
楚怜儿的反对细若蚊吟。
楚怜儿扭捏起来,小心脏因羞恼狂跳,那张俏脸愈发滚烫。
羞死个人了。
楚怜儿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
她后悔今晚犯了蠢,不知脑袋抽了什么风,非要来半夜敲师尊的门找不自在。
尾巴真的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她自己为尾巴梳毛都要小心翼翼的。
可她能听出师尊话里的坦诚与郑重。
既然下定决心要帮师尊分担,那楚怜儿也明白自己不可任性。
“色师尊!”
一番思想挣扎后,楚怜儿紧咬贝齿。
她恨不得再多骂坏师尊两句,可她已经是羞恼到无法开口了。
楚怜儿缓缓地将娇躯转了过去;
微微撅起小屁股。
其上的那只宽大的狐狸尾巴,不安地甩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