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解释一下,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什么情况?还有你到底是不是使徒?还有你之前的话想表达什么?人人都是密语人是吧,我直接不干!╮( ̄⊿ ̄)╭”逐星直接来玄静来了个疑问三连。
“蛤?”
玄静脸上:???
“算了算了,不打听,权当你去T国做变性。”
“?,你又在狗吠什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啊对对对对,什么时候你打得过……?”玄静叫到一半时突然声音顿了下来,好像现在他还真打不过逐星,刚刚那两次教训已经让他对逐星现在的力气有了较为具体的概念。
呃……三拳下来,ICU估计是稳了。
不行!和已方对线可是爷的大乖孙,气势上绝不能输!
“你也就现在能嚣张一下,等下我直接把你按在床上,让你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嘤嘤渡日!”
玄静表面上风清云淡地施展着BB大法,实际上……慌得一匹,双眼不断地瞟向四周,寻找最佳逃生位置。
“我就知道我儿崽谗爸爸我身子,P,想都别想!而且就你哪小~牙~签?”
“蛤?!总比你个凹进去的好!”
卧艹?!没见过打不过,还狗叫得这么嚣张的。
不行了!忍不了了!!再忍就不是真男人了!等下……好像我现在已经不是了?管他呢,先把他打一顿再说。
正好这段时间力气大了没地使,死玄静,准备接受“爸爸的爱”吧!!!
眼见逐星的拳头马上就要下来,玄静的脑中似乎隐隐之中浮现出了走马灯……
那年三月,冰雪初融,他与父亲一起走在湖边。
拂晓的光将父子二人的身影倒映在湖中,此时的他并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这么早去湖边,是为了赶在所有钓鱼佬之前,第一个去钓鱼吗?
找到合适的钓鱼点后,拿两个板凳,父亲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坐下。
“当年我和隔壁王叔叔打赌,谁能先钓八条大鱼上来,谁就能娶你妈…”
父亲看了看,刚破晓的天,如似夕阳,时光慢慢地撒在他的沧桑的脸上……
“我在比赛前,就去市场买了七条鱼,想着只要我再钓上一条,便能赢下比赛。可惜了,那天鱼儿看不上我,我一条也没能钩出来……”
父亲似乎陷入了回忆,一言不发,直到钓鱼竿的铃声响起,渐渐缓过来……
“之后回村途中……我和他的桶子换了,就趁他上厕所的时候。那时他回到村里,欢天喜地拿起桶子提亲时,便发现被调包了,而我恰好拿出了那满桶的鱼……”
他咆哮着的,辱骂着我,痛打着我,我没有还手,只是冷笑着看向他,因为他知道他已经输了。
我是村子里公认的老实人,连骂人的话也会两句“狗蛋”,再加上父亲也是村干部,大家都向着我。
我只要什么都不说就行了……
就这么回到村里,和我想得一样,没有人相信他,他们都说,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能干出这种事……
然后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也没什么报应,就这么一直老老实实地做人到现在。
此时,父亲微微一笑,露出来满口黄牙道:“我以前想不通爷爷他老家伙叫我老实点有什么用,现在想来,老实——不过就是为了那一次结果罢了;底线的目的,就是为了越过吗?”
所以底线的目的……不就是超越吗?
底线本是无形之物,但我将它具体化之时,它存在的意义便只剩下——超越。
人越是接近生死关头,越能看清事物的本质,所以我……!
玄静抬头,眼神坚定地看向逐星粉嫩拳头。
是时候展现我的必杀技了!
猛得一趴,双手直接环抱在逐星大腿上道:“爸爸,我错了。”
逐星当场愣在原地,他与玄静大战三百余场,从初中到现在无一胜绩,从未成功让玄静认爹作父(认贼作父),而今却这么轻易地……获胜了?
玄静可是第一中学公认的,死鸭子嘴硬,口头上至死也不认贼作父的真、真、真男人啊!
直接给逐星弄不会了,之后脑中只有缓缓一个字:9(6翻了)
趁逐星傻愣,玄静赶紧多蹭了两下逐星大腿。
嗯,软软的,弹弹的,还能闻到少女身上的清香……
抱大腿的感觉真棒!
随着视线的上移,绝对领域展现在他的眼前……
只要再上去一点,就一点,就可以!
视野上才刚刚看到裙摆,逐星便蹲了下来,手紧握着拳头,上半脸阴沉地看着玄静。
玄静假装喉咙不舒服,“咳,咳,我只是对任何未知事物保持着人类应有的好奇心。”
“那我也只是对任何变态保持着一律打死,绝不放过的精神哦~~”
“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说。”玄静立即摆手示意停止,眼神不断的向早已脱险复欣求救。
复欣遗憾地摇摇头,用眼神示意到:你 自 求 多 福 吧
哦,完咯。
玄静尴尬的看着逐星说:“呃……这个,那个,轻点……”
随后楼层里发出了杀鸡一般的叫声……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玄静双膝跪在地上,逐星双手叉腰。
“现在你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玄静轻轻张开一点嘴,嘴角便扯到淤青,简单来说就是——巨痛。
玄静忍着嘴边巨痛,道:“大哥,我错了行不行,下次下手轻点……”
“难到不作死全死吗?”逐星捲捲粉嫩的拳头,发出骨头咔咔的声响,可预见她纤细嫩白的胳膊下是将近范马星人般的力量。
玄静咽口水,他深知有句老话叫: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直接枪毙!
“其实这一切……都是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