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今数百年前,有一个国家建立了一个监狱,并将所有的犯人都关在了那里。
但监狱还是有许多的空域。于是国王与大臣们商量了一个计策,将别的国家多出来的犯人收容在这个监狱里面,并收取相应的金额。
于是在这国家发布这个消息时,周围的国家在一百年间不断将犯人送入这座监狱。在经过了一百年的翻修与重建后,这个监狱拥有了足以媲美一般小国的规模。
但一件事情的发生使这个监狱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国家。
建立这座监狱的国家,因战争而覆灭。这座监狱彻底失去了管理。于是逃走的官员与这座监狱的管理人员,以这座监狱建立了新的国家,他被后来的人们称为监狱之国。
这个国家一如既往的收容来自世界各地的犯人。并制定了属于自己的法律。就这样一直运转了数百年,直至今日。 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那个国家的历史,也就是我们下一个目的地,你问我是谁?真是的,不都让你好好记住我的名字了嘛,我是帕图。
那个被称作监狱之国的地方,就是我们将要前去的下一个国家。
我和依耶塔走下马车。和往常去别的国家一样,向士兵出示我的徽章与信件。士兵将我带到了这座监狱的狱长办公室里。办公室内坐着一名老人。士兵向他解释我们来的缘由后,他便热情地将我们带到了会客室,让我们坐下。我拿出信件交给他,他接过新建,看了一段时间,便于我们签订的契约。
这次居然刚到回家半天就完成了任务,属实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和依耶塔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在这里逗留几天。不为别的,只是单纯感到好奇。这个大部分国民都由罪犯组成的国家,是怎么运转的?我对这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我们找到了一家为旅客开的旅馆,并支付了三天的住宿金额。之后我们走到大街上,一眼就能区分出罪犯与其他人的区别。罪犯身穿囚服,手脚与脖子各带着一个环。那是能抑制魔力与能力的道具。防止犯人拥有造反的能力。
“帕图,你看那里。”
走在大街上,依耶塔突然向我搭话,并指向了一个方向。
那里有一扇大门,大门上挂着罪犯活动区的标志。我们走到那里,旁边有一个小木牌,是给旅客看的。上面大致写的意思就是,犯人身上带的环具有惩罚作用,犯人不能对旅客出手,也出不了国门,请旅客放心。
我和依耶塔走了进去,里面和外面有些不同,外面还能看见少数的国民与旅客,而里面只能看见个别的国民与旅客。剩下的都是犯人。
有些犯人向我们投出了好奇的目光,有些则撇了我们一眼,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你看那边的人好像是虚构者。”
“真的是,他们来这里干嘛?”
“喂,小点声,他朝我们这边看来了。”
我听着这些窃窃私语,继续行走在道路上,看着四周的建筑。这里的建筑对比外面显得有些老旧,应该是很久之前就建成的。
突然有一道光晃了我一眼。我朝那个方向看去,那里坐着一个拿着书的少年,他身上穿着囚服,显然他也是这里的犯人之一。
而迎接我目光的是他胸口上戴着的徽章。
魔导士徽章,那是正式成为魔导士之后发的徽章,也就是说那名少年是个魔导士。
阳光照在那个徽章上,反射出来的光线让我有些刺眼。
我走了过去,叶檀也跟了过来,少年没有注意到我,我看着他手里那本书。那是一本叫做魔导士进阶的书。
这使我感到十分的好奇,他带着能抑制犯人魔力的道具,也就是说他现在使用不了魔法。那他看这本书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魔力意味着连魔法阵都无法构成,更别提学一些魔法技巧了。
我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少年全身。
这时少年好像注意到了我,回过头来,与我四目交接。
“你好,找我有什么事...”
他话说到一半,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徽章。
“您是虚构者?”
少年向我发问。
“嗯。”
......
我叫维斯特·奥伦克出生在一个小国。这国家信仰着一个神。并且每过十年都要进行一次活祭。活祭的对象是十五岁以下的孩子。也就是说,每过十年都会有一批倒霉的孩子被送往神殿内活祭。我就是那匹倒霉孩子中的其中一人。我和其他孩子被集中在一个房间内。大家都很害怕,我也一样。因为马上就要被当成祭品了。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一群人冲了进来,将我们的衣服脱光,将身体冲刷干净,并给我们穿上了白色的长袍。之后他们将我们带到了神殿之中,让我们依次站成一排。外面的钟声响起,他们从神殿离开并将大门关上。
此时微弱的烛光成了唯一的光源。神殿的深处没有蜡烛,所以是昏暗一片。但我还是注意到了,那里有人。他缓缓向我们这边走来,直到微弱的光照亮他的面孔。我才看清他的面貌。那是张极其令人作呕的脸。脸上没有皮肤,眼珠与牙齿全暴露在外面。面部的肌肉渗出滴滴血水。他的双臂也和脸部一样,没有皮肤。手上长着长长的利爪。腿部则是由无数条触手构成,向我们爬行而来。
这是什么?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怪物。这就是这个国家所信仰的神吗。这分明就是怪物吧。
我想逃跑,但我的双腿却无法移动。我看向其他的孩子,他们与我一样。没有一个人移动,或者说没有一个人能够移动。绝望笼罩我的内心。恐惧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我的内心在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要被怪物吃掉了,要被怪物吃掉了,要被怪物吃掉了。怪物看着我们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那个笑容在他的脸上看着是这么的恐怖。它移动到第一个孩子那里,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个少年颤抖不已。裤子也早已被浸湿。怪物的手顺着少年的脸颊向下移动。
在少年的胸口前停住,仅仅一刹那间,怪物的手贯穿了少年的胸部,将一颗带血的心脏挖了出来,少年倒地。怪物看着自己手中血淋淋的心脏。满意的笑出了声。恐怖的笑声回荡在神殿中。随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怪物的胸部开始从中间裂开,无数条触手从中伸出,将怪物手中的心脏缠绕,然后拖入怪物的体内。
接下来其他的小孩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很快就轮到我了。我看着眼前的怪物,全身在不停的颤抖。我决定做最后一波,我的手拿着一把刀,那是朋友给我的,是在进入这神殿之前,他冲了上来,撞倒了我,借此将这把刀偷偷塞给我。
我看着眼前的怪物,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脸颊,就在这时,我将手中的刀刺进了他的胸膛之中,他发出痛苦的悲鸣,倒在地上,这时我发现我的脚能动了,我急忙向出口奔去,可是当我跑了没几秒,便感觉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我倒在地上,回头看去,怪物的利爪插在我的右肩里,很显然,那一刀对他没构成什么伤害。黑色的气体顺着它的利爪注入我的体内。我的意识开始消散。
我要死了吗?要被吃掉了吗?我还不想死。
我还在挣扎挣扎着想要逃出去,但很显然,这都是无用功。我的身体渐渐动不了,再过了一会儿后,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但神奇的是,在我意识恢复后,我睁开眼,我还在那个神殿里,我还活着。
正当我为此感到欢喜时,我才发现,我的面前是怪物的残骸,他已经不成原形了,我环顾四周,只有我一个人还站着,其他的孩子和怪物一样。全都成了不可名状的样子。我听到水滴落下的声音。声音从我的右手边传来。我看向我的右手,手中握着一把刀上面这血正在滴滴落下,我看向地面,我的脚下全是血,不是我的血,是这里所有人的血。
看到这些,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脑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怪物将我的心脏挖出,我杀死怪。用刀将周围的所有人都杀了。然后和怪物一样,将他们的心脏挖了出来。这些画面并不连贯,但我还是确认到了一件事。我杀死了这里的所有人。我开始否定这绝对是我的错觉,但我的脸在笑。为什么会这样?我绝望了。
我杀人了,我杀死了所有人,我该怎么办?
我看着手中的刀,颤巍巍的将他举了起来。对准我的心脏刺了下去。疼痛充斥我的全身,我倒在地上,但并没有死,黑色的雾气从伤口飘出,我将刀拔了出来。过了短短数秒,伤口便自己愈合了。
刚刚的黑色武器。和怪物的一样。这时我才明白,我吸收了那些黑色雾气。在我失去意识后,我就和那只怪物变成了相同的存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会死,也没那个心情似的。在我失去意识后,我就和那只怪物变成了相同的存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会死。也没有那个心情去了解。
大门被缓缓打开,光线从身后射入神殿。将我们绑走的人走了进来。我回过头看着他们。他们看着我,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我缓步向他们走去。他们一步步的后退,直到走出大门,也没有一个人敢拦我。神殿的下方聚集着我国的国民。我的那个朋友也站在其中。他们看到我,刚刚还热闹的会场变得鸦雀无声,我从神殿的台阶上走了下去,来到了,我的那个朋友身边,他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是将刀递给了他。
将刀还给他之后,我继续朝着国门的方向走去,在走了起步后,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其他人呢?他向我问出了这个疑问,都死了。被我杀死的。留下这简单的一句话后,我便继续向国门的方向走去,没有一个人拦住我,也没有人向我搭话。大家看见我都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我。
我知道我以后不能在这个国家生活了。没有人会接纳我这个怪物,我走了好几天,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看到我都会躲得远远的,我来到一片森林当中,行走在里面,魔物一只只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看着他们。他们朝我扑了过来,撕咬我的身体。黑色的雾气从伤口中涌出连接在我附近的魔物身上。随后魔物炸裂,血与肉到处飞散。
我看着飞散的血肉笑了出来。我将从我被当成活祭品,那一刻积累至今的情绪全部释放。我杀着森林当中的魔物,并笑着。
都是因为你们,我才成为了活祭品,都是因为你们,我才被人当成了怪物。如果没有魔物,这个国家也不会有每过十年就会献祭的传统了。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了。
我将全部的情绪转化为对魔物的憎恨,屠杀这森林当中的魔物,我对我的能力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可以吸收对方的魔力,运用自己的魔力模仿出相同的魔力通过这种磨砺与对方连接。并运动他体内的魔力。从而使他从内部炸裂。
在我不知杀了多少天后,我遇到了一个人,我看着树上突然出现的人影。那是一个身穿长袍的女人,他的胸口挂着一枚徽章,他从树上跳了下来,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从附近的居民口中得知,有一名少年在森林里屠杀魔物我还从一个国家得知一名少年,杀死了那个国家的怪物,并离开了那个国家那个人想必就是你了吧。”
“你找我做什么?”
我问出这句话后,他对我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