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冲着我来的,那就来吧!”
容易冲向一楼大厅,外面一片混乱。
“开门!让我们出去!还在这里等死吗?!”人群中一个光头情绪最激动,“赶紧让我们撤离啊!!!”
把门的守卫:“开门?大门外面全是黑袍兵,你出去找死啊!”
人们再次抗议:“不是有临时地下列车吗…让我们走!”
守卫:“哼?临时地下列车?让你们坐车跑?当官的都还没撤完,让你走?”
人群:“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闹什么?!你们有本事你找当官的去啊!你们以为我不想跑?我特么拿着一月两千的工资,我想为他们拼命么?”
“嘭—”
大门炸开,黑袍兵如潮而至。
一时间,大厅堆满了死尸。
几个黑袍人围上了容易,他们都想抢到表立功。容易捡起地上一根破铁棍,朝黑袍人挥舞着。不能说效果甚微,只能说毫无作用。
这时,大厅中央突然掀起一阵狂风,数十名黑袍士兵被狂风卷进大厅中央的风暴中心,碾成了肉沫。
一个穿着纯白风衣的淡蓝色发色的青年:马尔斯,他从宿舍区的方向往这边奔来,速度之快仿佛离弦之箭。他的白风衣发着青色的光,双手像是抓着东西的手势。手中抓着的是风,空气快速的流动在他的手中汇聚。
容易此时已经被黑袍人按在了地上,几个黑袍士兵争抢着要拿走容易的表。
马尔斯将手中的风甩了出去,风化作风刃向容易身旁的几个黑袍兵飞去,风刃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个平整的切口,几人的脑袋就掉到了地上。
“呦,你也穿风衣啊?”
一个黑色风衣的男人缓缓从破损的大门处走进大厅。
“自我介绍一下,你们可以叫我‘庚’,或者我的代号:‘干员•庚’。”
马尔斯给庚的回馈就是风刃,风刃迅速向庚飞去。风刃即将接触到庚的前一刻,庚的身体被黑色的烟雾包裹,风刃穿过了黑雾,黑雾被吹散,庚消失了。
马尔斯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黑雾,庚的身体从马尔斯身后的黑雾里钻出,手里抓着一把金属匕首,狠狠捅进马尔斯的头,血混合着脑浆顺着匕首流了出来。
马尔斯失去意识倒在地上,庚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容易。
“庚,他留给我。”
一个穿着纯白长裙的长发女人走来,左手握着一把金属匕首,容易早已被几乎吓傻了,呆呆站在那里。
女人走近了,看着容易的脸,缓缓说道:“看来,你还是‘一周目’啊。”
女人的手伸向容易,容易本能的往后退。
“嗙—”
随着一个蓝粉色人影闪过,珑抓着一根擀面杖敲在女人头上,被敲到的地方留下伤口,从伤口处流出了黑色的血。女人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反而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根擀面杖,左手握着一把金属匕首。右手握着擀面杖向前一拉,珑的身体也被向前拉去,女人左手的匕首捅进珑的身体,鲜血涌出。
“珑!”远处一个举着手电筒的女孩:肆夜,痛苦地叫着。在她背后,一把金属匕首伸出,庚的脸也在她背后露出了笑容,随后匕首狠狠扎了进肆夜的头,和马尔斯一样的死法。
珑那边,女人从珑身体里拔出匕首,随即又换了个地方捅了进去。然后又拔出,换个地方又捅进去……
珑浑身是伤的倒在地上,女人向容易走进。
容易颤抖着看着女人,女人用手上的匕首轻轻在容易脸上划着,匕首划过的地方留下长长的伤口,血不住的渗出。女人拿着匕首,划在容易脸上,好像一位画家在用画笔作画。
终于,画作完成了,女人看着容易的脸,欣赏着自己创作的艺术。容易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心里祈求着手表里的物灵来救救他,物灵并没有理采他。
女人还不满足,用匕首顺着容易的脸向下……,脖颈、胸口、手臂、手心、腹部、再往下的东西、大腿、小腿、脚踝,脚背,脚掌。
女人满意的看着眼前血淋淋的肉体,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那么,就在让你来一次吧,这种‘幸福’。”女人笑着举起匕首,使劲地捅进了容易头部两眼间的位置。
容易向前倒下,头磕在地上,匕首插的更深了。
“我们很快就要再见面了。”女人笑着挥了挥手,站在那里看着容易。
容易的身体化作绿光消散了……
………………………………
“啊—!”容易惊声尖叫,把一旁的马尔斯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突然一声叫。”马尔斯关切的看着容易。
容易站在原地,一身冷汗。
“回溯了…”
容易看着四周,他和马尔斯正站在实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