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真白小姐，右边！”
小白龙一剑将永生逼退，小白龙锋利地粉色剑芒让永生很是狼狈地向一边退去，然而她刚刚向侧边走去，小白龙就立马一声喊住了身边高大的白毛狐狸。早已做好准备的樱奈真白很是默契地在小白龙指示的地方等着，等待永生过来的时候，举起自己大大的爪子在死神碎片身上用力地来一下。
“该死。”永生低声咒骂，祂周围的吞月之雾已经不够用了，死神碎片被迫用肉身吃下这一击，巨大狐狸的爪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三道很是明显的血痕，永生吃痛闷哼一声，祂借着冲击力向后退去。
莉莉丝当然不可能让永生借着这个机会拉开距离，樱奈真白在攻击的时候就已经调整好了角度，狐狸小姐一开始就将死神碎片拍向了小白龙跑向的地方，莉莉丝抽出自己的远古方舟，对着永生的脑袋就砍了过去。
永生只来得及用吞月之雾凝聚出来一把长剑挡住莉莉丝的攻击，但是小白龙手里地攻击又不是只有一把长剑，莉莉丝那纤细的小尾巴或者污秽的血肉像永生砸了过来，如同一把流星锤砸在了死神碎片的胸口。
“呜呃！”永生被这一锤砸地吐出了一口血，莉莉丝特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用力的方向，死神碎片这回没有像个羽毛球一样被两人打来打去，而像是一根钉子被莉莉丝一尾巴钉死在了地板里面。
永生扒拉着地板想要爬起来，但是莉莉丝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死神碎片小姐脚下的地板都因为莉莉丝的攻击而破开了一个深坑。永生卡在里面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莉莉丝手里握着远古方舟，像是走向断头台的行刑人，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
“该死……我怎么会这么狼狈。”永生仍然努力地挣扎着，祂拼命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然而死神碎片刚刚从坑里爬起来半个身子，就被小白龙一脚踩在了脸上。
“我忽然感觉你很容易对付啊。”莉莉丝踩着永生的脸，用力动了动小脚，踩的永生根本动弹不得。小白龙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某个死神碎片跑出来背刺自己，如果不是尼格霍德突然出现，小白龙都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们当时是怎么被她打败的？”小白龙踩着永生的脸，对身后跑过来的樱奈真白说。“祂的吞月之雾买不成是狂龙病毒吗？你们一接触全都不行了。”
“狂龙病毒？那是什么？”樱奈真白歪歪狐狸脑袋，巨大的白毛狐狸的身影缓缓缩小，她重新变成了人形态，这样可以直接说话，更加方便交流，“不过祂的吞月之雾确实很厉害，我们最好要小心一点。”
“没关系，我不害怕她的吞月之雾，你现在呢不用害怕，比起这个家伙，还是我身上的污秽更加令人担心。”莉莉丝安慰樱奈真白道。小白龙动了动自己翅膀上面长着的暗黑色血肉，上面冒出来的几根触手比了个“OK”的手势，“不过我现在对这些东西的熟练度也越来越高了就是。”
“好了，闲话就说到这里。”小白龙将视线收回到永生身上。小白龙用力踩了一下，她将长刀放在了永生肩头，瞬间让本来还想做小动作的死神碎片安静了下来。莉莉丝居高临下地看着永生，还带着一点稚气的小脸蛋上面写满了鄙夷和不屑，看上去就很符合某些特殊人群的喜好。
“我们来说点正事吧。”莉莉丝模仿着尼格霍德的口音，特意用自己比较冰冷冷的冷酷声线说，“你知道我的身份没错吧，讨人厌的谜语人小姐？”
“知道。”永生没有多做挣扎，彻底被控制的祂现在小命都在莉莉丝手里，如果是其他人是没那么容易杀死祂的，到如果是莉莉丝的话，或许还真的有这个可能，死神碎片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让我想想，我应该用什么筹码来换取这个知识。”莉莉丝抬起头想了想，小龙背后的尾巴和她的小脸蛋同时表现出了疑惑的样子。
“我还是很收规矩的。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白嫖你的秘密。”莉莉丝晃着小尾巴说，樱奈真白在旁边看着，小白龙现在的样子，知道的认为她是一只普通的白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狐狸呢，身后的那根尾巴比真白小姐自己骗人的时候晃悠的还厉害。
“要不，这样吧。你告诉我我的身份，代价嘛，就用你的命来换，怎么样？”小白龙笑眯眯地说，洁白的幼龙身后更加纯净的双翼展开，那些污秽的色彩甚至都被光芒所遮蔽，然而就是如同天使一样圣洁的女孩子，现在却像是一个小恶魔一样踩着死神碎片的脸，用祂的性命来威胁永生回答莉莉丝的问题。
“呼，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你先把脚拿开。”永生艰难地动了动脸颊，祂挣扎着对莉莉丝说。
“那不行，你要是跑了怎么办？”小白龙没有移开，相反，她小脚上面的力度反而更大了一点。莉莉丝弯着腰，永生的脸被她踩在脚下，只能侧过来眼睛，别扭地和她对视。莉莉丝笑眯眯的，但是在永生眼里，小白龙的笑容比不死族用来吓唬外族人的幽魂故事还要恐怖。
“再说了，有些人天天希望我踩她都没有机会呢，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小白龙晃了晃小脚，对永生说。“好了，快点说吧。”
“好吧……”永生无话可说，祂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污秽的神明碎片有两半。”
“一半是代表着毁灭与控制的邪恶，大陆赐予祂的名字为魔王。”
“而另一半则是代表着新生与净化的纯洁，人类那边是怎么称呼你的？哦对了。”
永生轻笑了一声。
“白圣女，对吧？一个被伪装成职业的神明碎片。这就是你的真实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