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确定走这里没错吧？”莉莉丝推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迎接小白龙的是另一间空无一人，只有看上去就昂贵无比，加起来可能有两个小白龙那么贵的家具摆在里面。而这种房子，小白龙短短五分钟里已经见了好几个了，莉莉丝和亚波伦仿佛遭遇了鬼打墙，无论莉莉丝怎么努力，两人都一直在一个圈子里打转。
“当然没有，余就算离开了这么多年也还是记得路的。只不过余的房间距离正殿确实比较遥远，现在这里都是佣人的房间。”亚波伦很不满莉莉丝的指责，小恶魔很是生气地说，“按照余的记忆来说，再有两个房间，撒旦大人就会出现在门口了。”
“我们终于走到了她感知的范围？”小白龙好奇地问。
“并不是，整个永恒之城都在撒旦大人的感知范围之内，她肯定早就发现了你把余从房间里带了出来，而且我们三个人的目标还都这么大，你和尼格霍德两个家伙根本不懂得怎么隐藏自己的气息，搞得只要有点能力的人都能感受到很大的一股巨龙味，只是她总是很宠溺余，给了余很大的自由。即使余主动逃离撒旦大人也不会主动寻找余。但是每当余有事情寻找她的时候，她便会主动前来找到余。”亚波伦很是怀念地回答道。
“你有这种神仙妈妈到底是怎么变得那么叛逆的啊。”莉莉丝没忍住，小白龙小小声地吐槽道。小白龙只能让自己听到的小声吐槽没有得到亚波伦的回应，小恶魔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小白龙说话，她直接走向前方，推开了又一扇紧闭的木门。
“撒旦大人。”灰白色的小恶魔推开房门后没有直接进入，她毕恭毕敬地向前鞠了一躬。莉莉丝顺着亚波伦的视线向前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位和亚波伦长相完全不同，身材高挑丰满，衣着暴露，身后一对蝙蝠翅膀微微张开，像是黑幕一样遮蔽住半边房间的女人，即使亚波伦没有介绍，小白龙也能看出来这就是小恶魔口中的撒旦大人。
“我亲爱的小恶魔，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称呼我为母亲大人呢？”撒旦小姐轻叹口气，莉莉丝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来了非常明显的惋惜，看来这位撒旦女士确实是因为自己叛逆的女儿而积攒了不少的怨气。高挑的恶魔女人向亚波伦展开了怀抱，“快来，让妈妈好好抱抱。”
“撒旦大人，余的友人还在这里呢。”小恶魔不情不愿地走到了撒旦怀里，亚波伦如同蜻蜓点水一样钻进撒旦怀里抱了一下，然后立马弹了出来，灰白色的小家伙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害羞的亚波伦将莉莉丝推到面前，用某只倒霉的小白龙当成了自己害羞的遮羞布。
“我是不介意你们继续接触啦，”莉莉丝不情不愿地说，莉莉丝现在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人家母女两人久别重逢，她跟个电灯泡一样站在中间，也不知道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过小白龙一向本着来都来了的基本原则，既然她已经出现在这这里，那莉莉丝肯定要得到一点好处的，比如平板信息之类的。“不过我正好有些想要问撒旦大人的问题，不知道您……”
“可以可以，我不介意向外乡人分享博撒克烈最宝贵的知识。”撒旦没有犹豫地答应下来，“不过呢，知识，当然需要支付代价。”
“您需要什么？”莉莉丝盘算了一下自己想要问什么问题。小白龙的年龄在龙中还算是新生的幼儿，即使她现在已经发育成熟了，但是没有漫长的岁月的积累，小白龙自然也没有那些巨龙们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大量财富，如果撒旦一开口玩的价格比较高，小白龙很可能还会支付不起。实在不行，可能需要用尼格霍德的私房钱帮着垫一垫。小白龙给了身边的尼格霍德一个眼神，却被对方侧过头躲过去了。小白龙啧了一声，决定未来两天尼格霍德不允许上床。
黑龙当然是会给莉莉丝的，就算她一开始不怎么愿意给，莉莉丝只要努努力都是能拿到的。
至于怎么努力。莉莉丝想了想，还是决定让尼格霍德上床了。
唉，屁股。
唉，家庭弟位。
“怎么唉声叹气的，我当然不会刁难一一个小孩子。”撒旦女士疑惑地看着不知为何唉声叹气起来的小白龙，恶魔女士解释道，“你可是亚波伦的好朋友，我听说你还帮助她很多次，博撒克烈感激你都来不及，当然不可能向你索取什么财富。”
“当然，寻求知识之人必须付出代价，这件事即使是在博撒克烈的恩人身上也无法改变。只是我们不再需要你提供物质方面的财富，取而代之的是，我希望你每问出一个问题，就告诉我一个亚波伦在离开博撒克烈时间的一件事，如何？”
撒旦慢悠悠地说出了一个很恐怖的提议（只是对亚波伦来说），一边的亚波伦听了之后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她花了一秒钟接受撒旦说的话，然后又用了两秒钟去理解什么叫“亚波伦做过的一件事”。再耗费了五秒钟得出了自己的黑历史可能会被莉莉丝全都告诉撒旦大人后，小恶魔一个蹦跶弹了出来，双手张开企图捂住莉莉丝的嘴巴。好在小白龙身手敏捷，她一个侧身躲过了亚波伦的飞扑，然后向撒旦大喊出了自己的问题。
“请告诉我和死亡之尘有关的神明碎片的信息！”莉莉丝大声说。
“至于代价的话！”小白龙沉思了片刻，“亚波伦在某天晚上起床时发现床单湿了，她本来以为是利特大半夜尿床，结果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是自己干的。”
“莉莉丝！”灰恶魔气急败坏的尖叫响彻了整个房间。撒旦捂着耳朵，笑眯眯地给了小白龙一个大拇指。
她看上去挺满意的，这个代价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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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啊，好热啊，我要热死了
空调没有就算了，风扇也坏了
我要死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