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起来了吗?”赵小二看见少女带着面纱从二楼走下来,打着招呼。
“嗯,今天要去练剑。”少女边走边说道,快步走到了柜台的墙壁取下青铜剑,走出门去。
“赵叔叔,为什么掌柜她要学剑啊?”女孩边擦着桌子边问道,“乱世之中,总要有点防身之术吧。”赵小二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少女站在门外,等待着,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壮汉才姗姗来迟,“抱歉啊,要上早朝,耽误了些,走吧,去校场。”壮汉喘着粗气说道,说完二人便向着校场而去。
一路上,壮汉开始讲述剑的用法,剑主要以剑尖来刺,剑身来砍,被称为百兵之家,是武器中的贵族。同理,剑也十分难于驾驭,如果要有更高的实力,它就要求使用者的控制准确度。
说着说着,便已经到了校场了。壮汉转过身,继续说道:“一般大家用剑都是用劈,这样不需要太多的精确度,但是这样对力量的要求很大,不然就算你剑再锋利,也无用。”
“那要怎么办?”少女问道,“很简单,专练刺,要又快又准,不过这也是要有力,只不过要求不多。”壮汉解释道。
说完走到了一个用稻草做的人面前,在从旁边取来吧木剑,一阵破空声传来,只见木剑狠狠地扎入了稻草人的心口,“刺可以轻易穿透薄甲,但是还是要又快又准,从今天开始你就练习刺,什么时候能够一次不偏离心口,什么时候换新的训练方法,对了,要用青铜剑。”
说完,壮汉离开去训练士兵了。少女拿着青铜剑,开始了训练,冬日里,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在少女身上,一剑一剑的刺出,即使有寒风吹来,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女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了,小臂也酸痛不已,垂在身体两侧。
但是少女没有理会,想要拿起剑,可是拿不稳。少女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稻草人,苦涩的笑了笑,甩了甩手臂,休整了一下,继续练习。
而宫殿内,秦康公叫了在奉常(秦国管理礼乐祭祀的机构)的官员,开始商议秦穆公的葬礼。“大王,活人殉葬始于秦武公,臣以为应当按照大王临死前的要求,用更多的人来殉葬来凸显前大王的丰功伟绩啊。”
“好,都依你。”说完,秦康公接着处理起政务,而那名官员没有直接离去,而是接着说道:“大王,奄息、仲行和针虎曾经承诺过要与前大王同生同死,君无戏言,臣以为他们三人也应该殉葬,不然是欺君之罪啊。”
“寡人允了。”秦康公现在可没有太多心思在葬礼上,秦穆公死了,秦国很有可能被晋国偷袭,要提前做好准备。然而,他却不知道,正是这一举动,将秦国造成260年的困于西土。
“呼,这身体还真是弱啊,刺了40剑就觉得累了。”少女喃喃道,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少女右手早已经酸痛到不能拿起剑了,只能用左手拿起回到酒店。
“掌柜,你回来了啊。”赵小二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看过去,结果吓了一跳,少女面纱早已不见,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沾满尘埃,衣服也很脏了。
“掌柜,你怎么了。”赵小二磕磕绊绊的问道,“没事,练剑练的,有水吗?”少女开口问道。“有的有的。”说完便给少女打了一大桶水,这桶是少女自己做的浴缸,虽然简陋,但是好歹能泡澡。
少女清洗完身体,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剑交给赵小二,示意他把剑挂回墙上,挂完后开口问道:“今天怎么样啊。”
“客栈吗,收入还行。”赵小二回答道,“不是,我是问你们怎么样?”“我们吗,过得还好,今天我叫那些跟我一起学酿酒,那个女孩很不错。”赵小二笑着说道,“到时候我走了,掌柜你可以让她来管理客栈。”
赵小二是老者招聘的,能力很不错,少女点了点头,赵小二这时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开口问道:“掌柜,虽然老掌柜不知道,但是你是不是仙人啊?”
少女闻言,轻笑几声,开口问道:“你见过谁家仙人需要被凡人收养,还要学习剑术才能存活于世。”“可是,仙人不是会来游历红尘吗?”又是轻笑几声,“好仙人,好游历人间啊,说实在,当仙人未必好啊”,少女笑着转身离开,边走边说着,到了房间,那笑容旁却有几滴泪划过。
接下来的几天里,少女都在校场练剑,从一开始刺10剑中心口3剑一直到中7到8剑,甚至能够听见一点破空声,壮汉看见了也不经拍手叫好。
“你现在刺剑掌握的还不错,力气也上来了一点,可以学劈了,不过你还是要练习刺,将刺练到极致,练的别人没有盾牌时无法躲开,成为真真正正的杀招。”壮汉说道,并且开始讲述了剑法。
“剑不容易抓住刃,格挡支撑靠锁手腕,自然不能如刀一样擅长贴身防守,硬顶硬格。但是剑姿直,传劲快又没有扭力,所以绕着重心做开合点崩的节奏比刀要灵敏,所以感觉到剑更容易在小范围内变化,感觉轻灵迅捷罢了,并且当你面对多个敌人时,劈砍将会很有效。”
壮汉说完,拿起少女的青铜剑,用力一劈,只见稻草人的头裂了两半,“如果别人用兵器格挡,只要你力越大,别人很有可能兵器会脱手,但是,你不行,你只能靠着灵活性来偷袭。”壮汉说道,扔给少女一个竹简,让少女先阅读完上面的做法,第二天结合他的动作来学习。
少女回到酒馆,开始阅读,“剑法对步伐和腰力要求很高,并且不能硬接别人的劈砍,否则剑掉,刺的话要快,否则别人很容易拨开你的剑,偏离你要刺的地方,所以,难怪他会对我学剑感到疑惑,剑对女生要求太高了啊。”少女摇了摇头,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