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到了，完全看到了，全都看光了。
过去，我虽然也见过不少，但以第一人称视角一睹这般娇弱与丰满并存的身姿，还算是初体验。
即便小山阻拦，通过山谷间恰到好处的缝隙，便能瞧见紧致的腹地与小巧的脐眼。
若是再更进一步，向更远的幽暗丛中走去……
不不不！
等，等等！
我不自觉地捂住自己的脸，却稍稍留出指间的缝隙，又是好奇又是羞涩地窥探着崭新的一切。
心脏砰砰地狂跳不止，脸颊也不经意间微微发烫。
“怎么了？大小姐？”郑怜芸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我的背部，一边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声音微微颤抖着回应。
尽管我极力想要冷静下来，可此情此景，却着实有点压抑不住。
就好像是惯常发生的那样，因为看到了某种工作场景不妙的图片或视频，一种天生的野性本能就会挺拔而起一样。
不过现在这样的状况，恐怕这野性的本能也只能是空想的盲动。
这背上紧贴皮肤的温暖感觉，加上大概是郑怜芸身上散发的香水气味，让我终究还是有些顶不住了。
“嗯啊——”
一阵不由自主的娇柔喘声，让我更加感到莫名的羞涩。
“大小姐，你的脸好红，是哪里不舒服吗？”郑怜芸停下手上的动作，担心道，“我去叫医生来……”
“不，不，不用！”我下意识地连忙抓住郑怜芸的手，阻止了她的起身。
稍喘几口气，我总算是稍微镇静下来，面对着郑怜芸念道：
“请，请继续！”
郑怜芸歪了歪头，满脸疑惑的样子，又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抑制着不去看自己的身体，在郑怜芸的服侍下总算擦干净了身子。
……
“真的没关系吗？”
“嗯嗯，没关系的！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那么，大小姐，我就……先告辞了？”
目送郑怜芸离开病房后，我总算是输了口气。
捂住自己微微挺起的胸口，隔着病号服感受到怦怦的心跳，脸上再度微微发烫。
我清楚自己不是因为对郑怜芸有什么想法，刚才才会显得那么害羞失态，尽管郑怜芸确实长的很漂亮，也很温柔体贴。
当我的手掌感觉到那隔着衣料的柔软触感时，我更加确认了我如此羞涩的原因。
果然，果然……
嘴上说着想变成女孩子什么的，实际上真的遇到这样的状况，我却变得这么不堪。
要是被什么认识的人看到我现在这副身姿，可就太糟糕了。
尤其是组里的某位后辈，肯定会嘲笑我这副模样，然后说，“哎呀哎呀，杂鱼前辈真是窘态百出呢，居然变成了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女子高中生。”
不不不，那再怎么说也只是我的想象罢了，其实组里那位后辈的性格并没有那么糟糕。
说起来，我的主要人际关系也不在南方的若海老家，而在远隔千里的北方上城，她肯定也不会想到我变成女生什么的。
说不定，仅仅是作为普通同事的关系，稍微喜欢开点玩笑，我遇到了什么根本不必在意。
也是，毕竟又没可能和她发展成恋人关系，何况她大概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对了。”我忽然想到一个很在意的问题。
视线向一旁的桌子瞥去，顺手拿起郑怜芸方才带来的新手机。
长按开机键，系统很快启动，并进入到新手机的初始化设置界面。
“您好，我是AI智能语音小助手，很高兴为您……”
跳过→
网络、账号、密码、用户体验计划、个性化设置……
我也不想管那么多，赶紧随便设置完毕，进入到系统。
上来就直接打开浏览器，搜索栏输入“若海市第一中学 救人 溺水”。
点击搜索的一瞬间，我的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又是好奇又是焦虑。
“突发！男子毕业多年后探访母校，却因救人溺亡江中。”
“泪目！若海一中毕业生为救跳江在校生溺水身亡。”
“若海一中跳江事件，在校女生幸存，毕业男生却不幸溺亡。”
可能是因为事情并不算少见，新闻的热度也不高，搜索结果贫瘠得没有几条相关的。
但此时此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拿着的手机缓缓放下，抬头往向医院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当中。
“啊，我果然是，死了啊。”
但眼前的真实，活生生的少女的身体，却又让我非常矛盾。
死了，但是却没有完全死。
而是大概像是灵魂附身一样，转移到了当时想要救的这个叫陈艾莉的女孩子体内。
这个叫陈艾莉的女孩子的灵魂，又何去何从了呢？
我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还是我自己吗？
我是谁？
这么一想，那些属于陈艾莉的陌生记忆又在脑中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是成为了自己原本的记忆一样。
感伤，困惑，空虚。
各种奇妙复杂的情感混杂在一起，让我背后不禁一股恶寒，如临深渊般的恐惧油然而生。
这时，病房外却传来一阵对话声，让我从这可怕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你好，请问陈艾莉在哪个房间……”
“你是来干嘛的？”
“啊啊，我是她的同班同学，来探望她的，刚刚已经在住院部前台登记过了。”
“她在这边，A51号房，椅子前面拐进去就是了。”
“好的，谢谢。”
同班同学？
我顿感疑惑，不由得在心中默念道。
在陈艾莉的记忆中，她可还只是刚刚高一入学。
尽管暑假有过一周的军训，但是因为初中不美好的那段经历，陈艾莉这段时间都郁郁寡欢，故意表现得性格孤僻，不想和任何新同学有太多接触。
整个高一19班能让陈艾莉记住名字的，就只有同桌的袁熙瑶而已。
就连班主任的名字，我都在陈艾莉的记忆里找不到根据。
“陈艾莉同学？”
那个要来探病的神秘同学，总算是在门口探出了脑袋。
熟悉的柔和声音，熟悉的可爱脸蛋，我所得到的记忆没错的话，这恰恰就是那个叫袁熙瑶的女生同桌。
“啊，你，你好，袁熙瑶同学。”我习惯式地礼貌回应道，却显得有些尴尬。
“我可以进来吗？”袁熙瑶仍旧躲在门边，试探性地问道。
“嗯嗯！”我点了点头。
袁熙瑶总算是从门边出来，显出她整副身着JK制服的少女身姿。
平平无奇的白衬衫配上花格百褶裙，却奇妙地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袁熙瑶来到我的病床边，稍稍捋了捋裙子，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
“唔……”
诶？诶诶？
怎么回事？
我和袁熙瑶之间，陷入了沉默又尴尬的微妙气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