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经过我这两天的摸排探查,已经确定了仓库的具体位置,就在联盟总部西南方位,那里有人十二个时辰轮班值守,但毕竟是在联盟总部,巡逻的力度并不大,还是有机可乘的。”
“嗯,今天晚上我就去看看。”
“还有一个额外的小道消息,就是那个叫做龙傲天的人已经失踪两天了。”
“失踪?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因为碍于他的身份,带队几个长老并没有大肆宣扬,只是派人暗中打听,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
“确定不是自己离开吗?”
“如果他离开的话,至少会告诉领队的长老吧。”
“确实…他并不只是单纯的龙家大少爷,还是穿越者,并且是在联盟总部这种地方,为保万一,麻烦你再去调查一趟,有时候,狗比人更容易办事。我则要在这里再观战一下各个参赛者的实力以及肖莺莺的表现。”
“好嘞,我这就去。”大柴转身离开了。
不得不说,身边多带一条狗确实轻松不少,不需要事事都亲力亲为。
肖莺莺的比赛在第六场,对手是一个来自东部的选手,目前来看并不是穿越者,取得胜利并非难事。
前面五场比赛很快落幕,随后就轮到肖莺莺上场了。
她一上台,观众席就响起了热烈的喝彩,甚至还有横幅挂在中间,仿佛她已经夺得了魁首。
这一看就是花清清的安排,这场比赛若是获得胜利,下场比赛观众席将会更加热情。
肖莺莺摆出经典的马步架势,对方也早有听闻肖莺莺的威名,丝毫没有懈怠,直接爆发全力发起进攻。
只是不管他出什么招都被肖莺莺轻松闪开,最终因为硬接肖莺莺的一拳而被轰出擂台,这场战斗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观赏性,但却让在座的诸多大佬都皱起了眉头,能够把一个马步直拳修炼到这等境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也不得不服。
肖莺莺获取胜利后,现场更是爆发雷鸣般的掌声,甚至整齐划一喊着肖莺莺的名字。
肖莺莺在一众敬仰的目光中走下台,下一场比赛则是则是来自北部的血铃铛对战北宫水。如此刺激的比赛她当然也不会错过,因为前者向她发出莫名的挑衅,后者则是有力的竞争对手,不管谁输谁赢,对肖莺莺来讲都有参考价值。
经过半刻钟的准备,第七场比赛正式开始,北宫水和血铃铛相对而战,北宫水一如既往淡定沉稳。血铃铛的双眸则始终散发着杀气。
随着铜锣的敲响,血铃铛率先出手,身体化作一道残影直冲北宫水,后者也迎了上去。
战斗刚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双方在台上你来我往,打得十分激烈。
就这么交战了有上百招,血铃铛倏然爆发了更强的力量,双手红光闪闪直接拍在了北宫水的胸口。
“噗哇~”北宫水当场口吐鲜血飞出了擂台。
全场人都傻眼了,因为按照一开始的交手来看,双方的战力是持平的,战况应该会一直很焦灼,直到有一方体力不支落败。
而现在的情况是,北宫水突然被一招秒杀了,难道血铃铛是故意麻痹北宫水,然后出其不意给他来这么一下子?
不管如何,第七场的胜利者的血铃铛,而她的下一个对手则还需要再抽签。
这是新秀大会正赛历来的规则,每一次晋级后的比赛都要重新抽签,并不是固定的分组晋级表。
在见到她的真正实力后,那些已经晋级的人大部分都不想在下一场比赛遇见她…
比赛继续进行,但是已经跟肖莺莺没有太大关系了,她脑子里一直在回忆刚才的情景,如果是她的话,能否抵挡血铃铛这一击呢。
此时,她来到盘胡身边,“胡哥,你有什么见解吗?”
“她刚才的一掌跟你全力一拳差不多,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而她最后一击所使用的不是修仙法门,只是某种特殊的武功,放在这个世界算是非常顶级了。”
“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这就是对你的考验,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见到花清清往这边走来,盘胡闭上了嘴巴。
“莺莺,干得不错,明天你必上头版。”花清清已经联系好了报社,下午就可以开始印刷。
联盟南部分区的其余工作人员也送来祝贺,表示晚上要好好吃一顿庆祝。
肖莺莺问:“北宫水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回道:“他的心脉被打伤了,至少得躺个十天半月才能下床,并且武功会受到相当大的影响。”
“这么狠…”两人虽说是竞争对手,但对方已经被别人击败,又同属南部联盟,肖莺莺打算去看看他,“他现在在哪儿?”
“被带到治疗处了。”
“我去看看。”
……
来到治疗处,大夫正在为其敷药疗伤,一切处理完毕后,他面色惨白躺在床上,眼睛里并没有遭遇挫折后的那种落魄,依旧十分淡定,“我没事,休养个十天半月就好了。”
肖莺莺道:“实在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止步于这里。”
北宫水道:“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希望你能够更好应对吧,根据我的观察,你跟她应该就是魁首的争夺者。”
“参赛者中卧虎藏龙,我可不敢说自己能够走到最后。”
“你可以的,因为你背后有强大的帮手。”
“你怎么知道?”
“龙傲天跟我说的,所以我们都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指的是穿越者,肖莺莺道:“看来你跟龙傲天关系不错嘛,这种事情也跟你说。”
“也许是惺惺相惜吧。”北宫水并没有觉得不妥。
肖莺莺又是一阵恶寒,“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祝你早日康复。”
她打算先撤一步。
“等等…”北宫水叫住了她,“我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龙傲天了,你见过他吗?”
“没有啊,你知道的,他巴不得离我远一点。你为什么也没见过?”
“前两天他说要去山河楼,自那之后他就消失了一般,没有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