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给她安排了最优秀的医师,魔法水平达到六阶的医护者会使用治愈术治疗她,还有其他的医护人员会调理她的身体,最后,我们安排了五个六阶战士全天侯保护她,大人,恕我冒昧,但她的身体是我见过最奇怪的”
“她很虚弱,但她的内脏却健康地出奇,是我孤陋寡闻,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果身体这么健康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异常的虚弱呢?”
“古德,祸从口出知道吗?我告诉你,我无所谓,但怕你会挂哦”
听闻渊咏此言的加布里家主古德·加布里打了个寒颤,赶紧将这个危险的疑问抛之脑后,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只是那位少女奇怪的身体状况实在令他好奇,忍不住问出口。
事情还得从审判结束后开始说起,两名罪犯一个被判死刑,一个念在是初犯未遂最后被判处五年的牢狱之灾,民众皆大欢喜,据说安德雷萨家的家主原本还准备尽力保一下自己的大儿子,但在得知他惹到了渊皇大人后当场就宣布断绝关系,甚至开始道貌岸然地辱骂他,那样子是那么做作,好像谁不知道他儿子能嚣张这么久还不是靠他。
之后渊咏就带着昏迷不醒的花游找上了古德,古德也是活了快上百年的老家伙了,要不是海族寿命长他早该退休了。
活过漫长人生的他一直都认为渊皇大人是个温柔的人,虽然她不久前才刚刚对他怒目圆睁,但那的确是因为他自己疏忽的过错。
曾经海族在海底过着最底层的生活,他们脆弱,在那些巨大的海兽面前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连猎物都算不上,只是群随拿随用的自助餐。
是渊皇大人以一己之力将它们全部驱逐,他们这才能真正在这片大海里安家落户,而这样的她今天居然露出了那般表情。
脸上的温柔尽数褪去,只剩下冷意,那是超越了简单愤怒的情感,是要将某人绝对地置于死地的决意,无论是谁让渊咏变成这样,古德只知道那个人得祈祷自己能死地痛快点了。
“自从我回到这里来,问题就一直在增加,古德,听好,好好斟酌过后再回答我”
“是,大人”
“前任审判庭长尼克老先生呢”
听到渊咏再次提起关于审判庭的事,古德不免汗颜,他抬起手搓了搓自己的额头。
“尼克老先生在不久前逝世了,他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大家都称赞他的铁面无私”
“是吗”
没想到啊,那个没大没小的鬼老头终究还是败给了时间。
“我知道了,那个跑路的庭长抓到了吗?”
“当然,大人,他跑地仓促,似乎是想逃往海面上的陆地,但被卫兵看出他的不自然,已经捉拿归案了,新任庭长确立之前由我亲自负责审理”
“嗯,第二个问题,古德,我印象里你不是个如此不小心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让那样的人成为庭长,你很忙吗?忙到没时间管理?”
话题到此,古德低下头,很难想象这位老家主居然也会有不敢抬头视人的一天。
“这是我的失职,很抱歉,大人,我得长话短说了,莫得尔城里爆发了瘟疫,人为制造的瘟疫”
“瘟疫?”
“是的,最初我也以为只是些不足挂齿的小病,大人您不知道,我虽是家主,但也是个小有成就的医生,这方面我还算是有点权威的”
“每个人的症状都不尽相同,可最终的死法却都是心脏爆裂而死,我们在患者的体内发现了同一种液体,质量仅仅不到一克,却足以致死,有魔力留下的痕迹,是人为制造的”
“那些液体有颜色吗?”
“有点微微泛绿”
果然。
“照顾好她,我在她的房间里留了只眼睛,你也可以通过那只眼睛来呼叫我,用声音也行,那只眼睛内部有听觉器官”
“明白,大人”
在与古德交待好各大注意事项后渊咏便离开了,她还记得她从那个浑身长满毛发的黑影口中听到的话,花游是莫得尔的后人,她继承了他的能力,而那个黑影想要夺取它,也许他盯上的就是那颗晶核。
无论如何,渊咏都觉得自己必须去一趟图书馆好好地查看一下那个已经淡出人们视野的传说了。
“我需要关于莫得尔那个传说的图书”
“哟,好漂亮的小姑娘”
作为图书管理员的海族大妈啪的一下就从躺椅上起立了。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那位英雄啊,我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都把他给忘了呢,不过这倒也没错,毕竟那已经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怕不是当时的渊皇大人可能都还是条小鱼呢”
渊咏的脸上黑线缭绕。
“扯远了,小姑娘,你不必去找书,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一五一十全部地告诉你,反正我的活本身就比较清闲,时间老多了,那些传说我都快背下来了”
“好啊,大姐,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好,咳咳,让我清清嗓子,故事呢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那时候的海族还是一片散沙,没有统一,人们各自为战,在巨大海兽笼罩下来的阴影中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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