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逼赖赖的,知不知道反派都是死于话多啊!”
灼热的赤焰从天而降,烧尽湿润的白雾,火焰的高温拂上脸庞,那是令二人感到熟悉的温度,她来了,在二人最需要的时候。
猩红的双剑握于她的手中,沸腾的烈焰缠绕其上,于白哲的天空中划过赤红的轨迹,直指对方的面门。
杀死这样的敌人本不需要她大张旗鼓的拔出双刃,但某位魔王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过她不得再有任何托大和手下留情,为了不再留下任何遗憾,任何后悔。
她的大脑高速运转,时间在她的眼中变得缓慢,她能看得见魔力的流动,更难清楚地看到敌人的任何举动。
她化作红光,如微风般从敌人的身旁跨过,留下一具具烧灼的尸体,不会熄灭的烈焰将已经失去自我意识的人偶烧至无物,连一丝尘埃也没有留下,数十人组成的讨伐队似乎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
包括几秒钟前还在空中狗仗人势的寄生魔也在升腾的烈火中化为乌有,它们到死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永远也无法知晓自己到底招惹了谁。
她轻巧落地,粗跟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触地声,身边环绕的烈焰于转瞬间熄灭,散发着恐怖高温的双剑也化为火焰消失在空气中,她抬起赤红的双眸,注视着这对眼中发出欣喜光芒的主仆,大脑放松。
“焰翎殿下!请您帮帮,诶?”
不知所措的芙丽娅正准备向焰翎请求帮助,回过神来却发现,周围的一切敌人都已经消失了,只有空气中还隐隐残留的烧灼气味可以证明不久前存在于此的他们。
聪慧的芙丽娅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的经过,六皇不仅拥有世间最为强大的魔力,她们的身体素质也同样强悍地不可思议,力量,速度,耐力,包括大脑,都是绝无仅有的卓越。
她可以像普通人之间的交流一样跟自己对话,注视自己,但只要她想,她当然也可以集中精神,让她眼中的整个世界都趋近停滞,自己眨个眼,心脏跳一下的时间就足够她将所有的敌人都化为灰烬。
还是那么可怕啊,焰翎殿下。
“好了,好了,冷静一点,你们已经安全了,嚯,看看你们的姿势,贴紧得都对波了,嘿嘿谢谢款待”
一脱离战斗,焰翎就再次露出了她欠揍的本性,在她看来这里的重点绝不是刚刚被她杀死的敌人,而是眼前两位成熟女性间贴紧的大波浪,抱紧对方的手,呼之欲出的邪恶和在崩开边缘的纽扣。
“对不起!殿下!是我僭越了!”
俏脸一红的塔法赶忙松开芙丽娅抱紧她腰部的手,结束二人之间的对波,随后在沉默中悄悄回忆刚刚那柔软的触觉。
“无妨,你的安全更重要,塔法”
一根筋的芙丽娅丝毫不在乎,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二人的隐私部位零距离接触的事实。
“感谢您的搭救,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焰翎殿下”
“我看到了你们的信,然后我就来了,飞着飞着发现这里有着高阶的魔力就想着来看看怎么个事,结果就找到你们了,对了,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你可以下来了,花游”
流动的水柱蹦出,降落在三人的旁边,缓缓化为人形,正是跟随焰翎一起前来的花游。
“介绍一下,她叫花游,算是我的徒弟吧,我在海族里的一系列巧合下收留了她,现在跟着我混”
“您好,花游阁下”
“额,不用这么正式,叫我花游就可以了,就像这位丝毫没有作为皇该有样子的大姐说的一样,我只是她的小小徒弟,最好别对我有多大期待”
“什么大姐,我还很年轻好吧!”
“我还在我父亲体内时您就在到处搞事情了,大,姐”
“你被我传染了,花游,只有我能欠揍,你不能”
“好好好”
虽然不知道二人认识的具体过程,但看起来她们之间的关系还不错的样子,芙丽娅想道。
“之后再闲聊吧,芙丽娅,兽潮不是小事,我也不能真的就一口火把它们全部消灭,我需要些时间去寻找根本的原因,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我会让它们平静下来的”
“我相信您,焰翎殿下,您的到来已经够让我受宠若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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