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亚提王国唯一的公主芙丽娅而言本应该是个轻松,愉快的日子,王国终于从之前的战事中彻底解放出来,已经困扰她多日的兽潮也终于在某位大人物的相助下停熄,看起来一切都已经回到了正轨,接下来只要等待焰翎寻找到兽潮的起因并加以解决就合家欢大团圆了。
然而。
“父亲,您是认真的吗?”
直到现在,她还在怀疑她所听到的话语真实性,是她自己听错了,还是对方神志不清了,总不会,他真的想这么干吧。
“芙丽娅,作为国王,我从来不会开玩笑,我的每一句每一字都不会是假,我再重复一遍,即日起,反抗那位皇对我们的所作所为”
“父亲,你是否清醒”
“我很清醒,芙丽娅”
“那看来是我不清醒了?”
芙丽娅有点被气笑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刚愎自用无药可救。
“你疯了吗?!她结束了我们之前的战争,终结了这次兽潮,如果没有她,这些灾难会带走多少人命!而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这些事情是她所做,但又怎样,芙丽娅,你想一想,这次兽潮毫无征兆,突然发生,原因到现在你挑灯夜战也没有查明,而她呢,她是皇啊,芙丽娅,她是魔兽们的皇,兽潮,如果她想还不是只需要一声令下”
“那事实上也是她阻止了这一切啊,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真想要对我们图谋不轨,她需要这样吗?她自己挥挥手,吐吐火就能让我们马上从地图上消失得一干二净,她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然后又自己跑来制止”
“无需多言,事情已经决定,就这么办”
“父亲!你这是要葬送这个国家!”
“那也比被她葬送要好,结束!”
芙丽娅被赶了出来,然后很罕见地,她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手上扯下几根金丝,甚至有点咬牙切齿,她从未觉得如此恼怒过,尤其还是对自己的家人。
“殿下,您怎么了?”
“没事,塔法,没事,我只是突然有点想谋权篡位了而已,我心累了,先扶我去寝室吧,我得去和那位大人好好谈一谈了,谢了,塔法”
赶紧收起脸上充满戾气的表情,芙丽娅将她此刻真实的想法化为不经意间的玩笑说出。
“好的,殿下”
扶着芙丽娅的细手,二人共同前往了公主的寝室,墙角的黑暗中波纹震荡。
“嗯,可以了,你还有事要忙对吧,到这里就可以了”
“好的,殿下,您看起来心情并不怎么好,如果需要我的话,您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
“嗯,当然”
塔法转身走出芙丽娅的寝室,随手关上了门。
房间内开始变得静寂,硕大的宫殿内也就只住着他们一家和一些佣人,侍卫,当然他们也不可能住在公主的旁边。
很不符合身份地,芙丽娅一路小跑然后砸进了自己的床上,双手捏住床单,布料在她的力道下扭曲,她还极少数这么失态。
原本不错的心情被完全破坏,一边是自己的家人,一边是朋友也是恩人,可以的话她不想偏向任何一方,但战争中从来没有真正的中立一说。
“真不明白,他是干嘛,他觉得自己很牛是吗?宣战?蚂蚁向雄狮,向大象,向巨龙宣战?”
记忆中的父亲是个合格的国王,虽然自己的远见确实没有多少,但对于手下能人提出的意见都总是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一直以来王国也是这么支撑下来的,可今天之后芙丽娅可能要改观了。
怎么办?是要如他所愿,发起这场自杀式的战争吗?不,绝对不能,我必须得说服他,实在不行就只能让他提前退休了。
“别逼我啊,父亲,我可不想用这种方式在国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芙丽娅看不到的房间内的镜面中,一双邪恶的紫瞳散发着妖光,伴随着满意的微笑。
………………
“你感觉到了吧,花游,你现在的身体对于各种元素的敏感程度也比以前要高得多”
“嗯,我感觉到了,那是什么?”
“黑暗,就在地下,看起来是有点年头的东西了”
“我们怎么下去”
“让大地的皇来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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