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紫色的火焰猛然爆发将雪汐和汐言围困在了中心,在狼形魔物进入之后火焰高度更是暴涨。
“前辈,这只魔物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汐言向雪汐小声说到。
“你魔力恢复的怎么样,这只魔物有点不正常,之前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种形态。”
雪汐眉头略微皱起,以这只魔物现在散发出来的魔气程度,她一人也足以解决但消耗会特别大。如果后面还有变故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
“已经恢复一些了,前辈尽可放心。”汐言向雪汐回应着,她刚才一直在有恢复魔力即使雪汐没能完全压制住这只魔物,她也可以跟着一起突围出去。
暗紫色火焰随着狼形魔物一声嘶吼猛然向雪汐与汐言裹去,它打算就在这火焰铸成的囚笼里将猎物绞杀掉。
只是情况并未它所预料的那样,火球里突然迸发出刺骨的寒气。随之显露而出的雪汐的礼装变成了上半身以蓝色偏多辅以金色点缀,下半身则是紫色为底色棕色外露的长裙。
狼形魔物感觉到眼前猎物力量提升了一大截从而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散发着寒气的冰锥从雪汐手中的魔法阵不断飞出,而狼形魔物的活动范围则被不断压缩。
终于在碰到火焰边缘时狼形魔物嘶吼一声张开那双狰狞的翅膀,骤然爆发冲向雪汐她们。紫色火焰将迎面而来的冰锥融化,但雪汐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似是对这种情况早有所料。
在狼形魔物距离仅差一个身位时雪汐的嘴角微翘,狼形魔物的利爪在接触到雪汐之前便被冻住从而停了下来。
“抓到你了~”雪汐嗤笑到,汐言随即从雪汐背后暴起而出,手中长剑将狼形魔物的双翼一斩而下。
狼形魔物吃痛后退,但雪汐哪会这么轻易放它而去,在落地的瞬间狼形魔物四肢便被冻住动弹不得。紫色火焰再次燃起,只是因这一瞬的停顿便被汐言所画出的青鸾扑飞而出。
在狼形魔物还未起身之时,全身便被寒霜覆盖紫色火焰也被熄灭,雪汐将散发着莹莹光辉的长剑径直刺进狼形魔物的脑袋。
狼形魔物起初还在挣扎,但在长剑彻底送进去之后便不在嘶吼,它的脑部被长剑散发出的寒气彻底冻死。
“有惊无险,最近出现的魔物越来越危险了。”说完雪汐长吸了一口气。
“这次又要多谢前辈了。”汐言笑了笑,没有接雪汐的话题。
“不用谢啦,大家互相帮忙都应该的。”雪汐一边回着汐言,一边将狼形魔物析出的水晶收了起来。只是颜色却和以往的湛蓝色不同的紫色。这东西她打算后面亲自交给协会处理。
“我们回去吧…呃…”雪汐左手中的紫色水晶绽放着诡异的光,随后变成了点缀着紫色水晶的手镯紧紧箍在了雪汐的手腕上。
“这是?前辈!”汐言赶紧接住雪汐将要摔倒的身体,此时雪汐已经昏了过去,不过好在呼吸平稳让汐言能够猜出大概是因为刚才改变的礼装消耗太大导致的。
“呼…只是太累了吗,还好没事。”
一处诡谲奇异的荒地矗立着一座高塔,阴霾霾的天空给人一种压抑感。雪汐想抬手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这个地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在雪汐手足无措时,这具身体开始行动起来,这时雪汐总算发现先前的怪异感是出现在哪里了,这具身体是一头四足魔物。
随着这具身体不断前进,雪汐看到一路上出现了很多和之前那头魔狼相同样子的魔物,这是那头魔狼种族的聚集地吗,雪汐思维发散的想到。
经过雪汐推算在缓步前进大约十几分钟后,魔狼终于到了高塔脚下。一个男性身影从高塔内缓缓走了出来,但在看清这人容貌时雪汐却不禁打了个寒蝉,这家伙正是那天阻击火花的男人,协会给出的代号是——魅蓝幽影。
男人开口了,只是吐出的语言很明显不属于地球上的任何语种,但雪汐却莫名地理解话中含义。
“吾王以黑炎为路标指引迷途者归来”
“以邪炎燃躯于圣路之余辉”
“此为通往圣域之路标”
男人话语刚落,黑色火焰骤然笼罩魔物,雪汐的视角在一瞬间被拉远。这时雪汐才愕然发现这只四足魔物正是先前与她交手的怪异魔狼。
男人最后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随着视角渐渐拉远雪汐的意识淹没在了黑暗里。
“咳咳,那些是什么…”雪汐有些应激的用手扶着额头,余光正好瞥视到了手腕上的镯子,上面的紫色水晶在阳光照射下还散发着淡淡莹辉。
“这是哪儿…”雪汐有些头痛的打量着房间,粉色的装饰可以说布满了房间,书桌上还有一只玩偶。看来她是在一位女生房间里,她记得最后是在汐言怀里晕倒的,那这里应该是她的房间。
“还蛮有少女心的…我靠!谁给我换的衣服。”
“前辈你醒啦,我听见你声音就过来了。”汐言进来后将房门半挂上,手里还拿着一杯水。
“我这是……?”
“因为当时前辈你突然昏过去了,我也不清楚前辈家在哪,只好先带前辈一起回来了。”
“不过前辈醒了就好,那我上午还有课就先走啦,毕竟我还是个学生嘛。”
说完汐言直接当着雪汐面解除了变身,一般来讲魔法少女的真实身份一般只有协会和亲友知晓,不过雪汐马上就陷入了惊诧之中。
“前辈认识我?”洛晴萱看着雪汐的表情笑了笑。
“没,只是你这样随随便便把真实身份暴露给我真的好吗?”雪汐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这变身前后性格差的也太大了吧。
“那我先去上课了,早餐我有放在桌子上。”说完也不等雪汐回话就挥手离开了房间。
“呃……我想说其实我没受伤啊,嘶怎么把我当病号看待了。”
“待会还是先问问副会长这手镯是怎么回事吧,手链就像被束缚在了这上面一样,真难受。”
雪汐晃了晃白暂的手腕,这手镯总给她一股奇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