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都说了是好基友了,你说男的女的?哎呦!”被人挂在手上的某只小狐娘说道,语气中挂满了鄙夷。
“呵呵……是么?哪天希望能好好见一下呢~”高萌萌笑道,“那——这小家伙我先带回去啦~”
“哦……哦!高总再见,再见!”另外两人连忙道。人家是自己的上司,叫一声高总没什么吧?
“哎?哎!救我啊!兄弟!救……唔!”
“嘘——!今天叫我千年老狐狸的事儿还没算呢!还有刚刚你说话的语气……哼哼!今晚该好好调教一番了。”高萌萌媚笑一声,芜湖~生死难料。
而一旁的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被人抱走,老二走时眼里透露出深深的求生欲。
“老二啊!一路走好!不是哥们不想帮你,而是真的无能为力,恐怕自身难保!”哥俩也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此时的尹小琴眼里只有无限放大的恐惧,不时传来软糯的唔唔声也让在场的为之众人深深震撼。
一向人高艺胆大的邓曙小萝莉也不忍听下去了,直接关上了房门。
然后悲痛地说道:“沈月不是回来了嘛?告诉他,老二今天回不来了。”又道,“她的那一份给我。”
“所以……老二被自家媳妇拖走了?”晚上在宿舍时,沈月如是问道。
“嗯。不也算是媳妇吧?毕竟还没结婚呢。”邓曙嘴里含着饭,支支吾吾道。她自然是加了些小料的,哪可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呢?
对此,沈月也只能表示爱莫能助了。老二总是出去勾三搭四的,如今人家找来啦,只能说是因果报应吧。
“哦!对了,老三。那个空鸟笼是你拿回来的?”邓曙指了指阳台上的金丝边鸟笼。
“空的?里面有鸟啊!你看,多漂亮呀!”沈月一听就急了,这么大一只难不成他们看不见?
“沈月,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宁小京如此说道。
沈月身体微微一振,看向笼中的鸟儿,似是想到了什么。
“最近你一回来,似有寒气伴身,温度骤降,我看你必是被鬼上了身,快过来与我看看。嘿嘿~”宁小京说话的话术一套一套的,倒真像是个江湖骗子。
“滚啊!你个男同,连兄弟也不放过!”宿舍里传来阵阵打闹声,直到宿管阿姨驾临才渐渐安静下来。
这就是男寝平凡又正常的一天,虽说每个人都各揣着自己的小秘密。但就像这样,月光映射大地,星空渡月伴眠。海棠依旧,风花雪月依旧,美好而又令人向往。
这是浪潮拍打沙滩的声音,她知道,自己又来到这个地方——冥海。
“哈喽~小月子酱!第一天过的怎么样呀?”清铃的声音传入耳边。
哦!又是这听到令人火大的声音。沈月站起身来,看着眼前把自己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本以为是个善心的好老板,谁知道碰上了个腹黑,邪恶的小毛孩。
“歪歪歪,你说什么咱可都听得见哦!”库菲儿叉了叉腰,又说道:“咱可是提前跟你说了的。‘换个身体,变个性~’别想讹咱,哼!”
“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呀!快把我变回来!”沈月现在很生气,可是她那奶奶气气的声音,实在没有……威严?让人感觉她只在卖萌。
“嘿嘿,那你认为是什么意思呢?这也只能怪你理解错误吧?”变回来?笑话!好不容易找来的打工仔,怎么能让她这么容易就跑掉?
“那……那我的身体不是还在医院吗?”
库菲儿笑了笑,“拜托,那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真正的你早已经死了,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是的,他早已在那场神明的游戏中死了。现在存在的不过是一个拥有他的灵魂的她。
“在你能吸收魔力时,你的变化就已经开始了。”看着眼前陷入呆滞的小月子酱,库菲儿也忍不住那想要调戏她一番的心思,“小月子,抬头看看现在的你。”
沈月闻声抬头看去。只见面前忽然浮现一块镜子,镜子里站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当然,矮的是自己。
自己这张脸在宿舍的时候早就看过了,现在看似乎也没什么惊讶的吧?
想归想,看归看,真正呈现时,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这……还是我吗?”只见镜子里的自己白发飘飘,直抵腰间,红宝石般的眼睛代替了之前的蔚蓝色。黑色的洛丽塔裙穿在身,小虎牙裸露在外,一股不明而喻的死亡气息散出。现在的她,就是集可爱,死亡,美丽为一体的公主一般。跟一旁的库菲儿站在一块儿,就像母女一样。
“这就是你呀~只不过被我施了一个小法术~”库菲儿伏在耳边,轻声道,“想学吗?”
“嗯。”沈月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嘛~没想到我们可爱的小月子竟然也爱美呢。”
闻者一听,脸部早已羞红,一副想找个地洞埋在里面的样子。库菲儿见似乎玩过了头,才肯作罢。
“真经不起逗呢~罢了罢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摆摆手,“不过,得先叫我一声‘妈妈’。”跳脱的语气似乎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是对她来说,却是惊天大事。
“什么!”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噢!”这不是叫不叫的问题,这可是尊严的问题。自己一个大男人认一个小屁孩叫妈妈?这不荒唐吗!?
自己就是死,一头扎进海里面!也不会叫一声——她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妈。”叫完之后,感觉世界都塌了。点点羞红爬上脸颊。
不过,有一说一……嗯,真香!
“呣——!太可爱了叭!”库菲儿猛扑上去,犹如恶虎扑食,硬生生把矮自己10厘米的沈月按入胸中。
沈月也实在没有想到,小小的身体里竟然蕴含着如此巨大的潜力。这规模,至少有D了吧?
直到被“折磨”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时,库菲儿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埋在胸里小月子的头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