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快要裂开般的疼,眼皮重的像被黏在了一起,额角止不住的渗着虚汗,病态的娇颜上无一丝血色,只有那微微抽动着的唇瓣才看看出那一星半点的生气。
许久陈悠然才勉强睁开了眼,转动着异常酸涩的眼珠看着四周…
四周的家具都很古朴,成色看起来崭新的应该是仿古的…
这里就是我…新的世界吗?
她想起身瞧瞧但身子骨软的像被泡了几个月似的一点劲也使不上。
想不通想不通,陈悠然索性眼睛一闭再次昏睡了过去。
昏睡中她听到了许多人曾在她床边来过,那些人说着很奇怪的话,有人在叹气有人在跟她诉说着新鲜事…还有人来幸灾乐祸…
看样子原主是个病秧子呢。
……
意识被牵引,女人来到了金色的莲花苞前。
“你是…什么东西?”女人好奇的看着面前绚丽的苞子,她依稀记得那个神给了她这个东西说是这是她的金手指的。
女人知道金手指就是外挂,只不过叫的好听一点,那么…自己也算是一个穿越者了那这个金手指(莲花苞)能带给自己什么呢?
“您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想要,行不行?”
“可以……一切听从您的安排,大人。”
“大人?”女人茫然。
“等等你叫我什么?大人?”
“您是娘娘倾点的,苞苞自然是要侍奉您。”
“等等我有个疑问…”
“娘娘这么做自有她老人家的深意,苞苞不敢揣测也没法给大人您个准信儿。”
“好吧,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个花苞准备怎么给我外挂呢?像那种类似系统的东西吗?
“好的,苞苞也是这么想的。”
它能听到我的心里话!
花苞没有做多的解释飞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指尖轻触,一股暖流从指尖传来慢慢的流向了身体各个角落,暖暖的,最终暖流汇聚到了小腹的位置,然后…醒了。
意识渐渐的回归,还未睁眼陈雨墨便感受到身子上依旧是暖暖的,不过跟之前的由内而外不同,这次是从外开始的?
有人在给自己擦拭身子,温热的毛巾在肌肤上轻轻的擦拭怪舒服的,然后裆部就就传来了温热感…
迷糊的睁开眼看,只见两个穿着秀裙扎着双丫的小女孩在给自己擦拭身子,清一色的水灵…
不对我在想什么?
“你们…”
陈悠然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短短的两个字竟然能把两个小女孩吓得一激灵,其中一个毛巾都掉了,看了她一眼后嗖的跑出了门。
我有这么吓人的吗?
“殿下您,醒了?”
“我想我现在是醒着的,另外介不介意给我盖件什么,光溜溜的有点冷。”陈悠然苦笑着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
而后女孩给了她盖一块薄被,行了一礼后端着水出去了。
这就走了吗?这俩丫头真的是…也不问我渴不渴。
陈悠然坐起身从床边拿着刚刚被她们换下的寝衣套在了身上,面料很轻柔穿在身上有些滑滑的。
放好枕头轻轻的靠在床头,眼珠扫视着她的寝宫。
安静的出奇,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这就是自己的新生活吗?来到了未知的朝代…不应该用原世界的历史在这里说事了。
刚刚那两个女孩喊我殿下,意思就是说我是个公主吗?可为什么都醒来到现在了连一个人都不曾来探望。
陈悠然的脑后中浮现了一连传的前世看的宫斗剧,再结合自己现在的处境大抵是能猜出什么的。
自己的母亲应该是在众多妃子中地位不算太高的,要不然自己的寝宫不至于安静的几乎没人,再加上古代的母凭子贵,自己还是病秧子又是个女孩…
哦你要问她为什么是病秧子?
原因嘛,她身上有很多中药的药香,这不得是喝了好几年才能腌入味的吗?
陈悠然悲哀的叹了叹气,余光一瞥看到了一个铜镜。
铜镜里映照一个小人的身影,仅仅只是一瞥就让小人一惊,抓过铜镜不可思议的盯着镜中的人。
镜中的小人长着一张瓜子脸,柳叶一样细长的眉毛和圆润的杏眼般的眼眸…
这妮子往后肯定是个了不得的美人~
“对了,忙着欣赏自己了,我的金手指呢?”
“金手指?什么金手指?”
陈悠然向声音的主人望去,那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她的身后跟着两位侍女…
“醒啦,身子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女孩坐在了床边,心里却是暗自吃惊。
她不是久病一场吗?怎么现在气色看着这么好?
可不么,眼前床上靠着床头的姐姐气色好不说,面色红润的像是新生了般…
吃啥灵丹妙药了?
在女孩暗自吃惊的同时陈悠然也在审视着面前的女孩,从面相上看她们似乎有血缘关系,女孩穿的很华贵…
可看望病人不应该穿的朴素点吗?
俩儿都不说话都在互相打量着对方,谁也没有再开口像是两个斗鸡眼的公鸡?
瞪到最后女孩服软了,“姐姐渴不渴,昏迷了些时日想必姐姐嗓子很干吧,正好妹妹我差人煲了些银耳莲子羹。”
女孩抬手,身后的侍女将汤递上来。
“你是何人?”
搅拌着汤勺女孩愣了片刻,神色异常。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怪罪我看望的晚吗?
拜托…我已经是除了云儿之外为数不多还挂念着你病情的姊妹了嘞,别人都是爱搭不理的就我来看望了…你居然还怪罪我(白眼)。
不过她也没当真,毕竟是病人自己多担待些不是?
可陈悠然下一句话再次让她陷入了沉思。
“就是字面意思,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姐姐,你又叫什么名字,还有我又是叫什么名字?”
重生新世界第一件事—搞清自己是谁免得穿帮、搞清四周人际关系,别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见对方的神情不像是装的,苏锦儿暗自叹了叹气略带同情的看了陈悠然一眼,正想说什么门外就听见某个公公尖细的嗓门在吆喝。
苏锦儿神色变了变,放下汤迅速跟着侍女跪在了地上。
陈悠然知道,那一国之君要来了,可自己却连自己压根是谁都不知道,该咋办?在线等,急!
【主人莫急,苞苞来了】
暖流再次袭来,这次涌向的不在是腹部而是大脑…期间还好像带着什么…
那是记忆吗?
脑袋好痒,好像要长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