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傻*女帝,******……
苏灿愤恨的跪在苏菀月的寝宫里,两只膝盖在地上干磨的疼腿已经麻了,一只手掌有些红肿。
是什么原因让她破口大骂的,事情回到十分钟前…
六人围着餐桌,女帝坐主位苏沐在旁边,按顺序她应该在苏钰之后,可那女人冷冷的盯着她问她在这里干什么。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傻了,苏灿人也傻了,不是…你让我来吃饭的又问我来干嘛?
玩呢?
然后那个女人就说,小小年纪心里竟如此歹毒,养了这么久的宠物说杀就杀你就这么冷血的吗,两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死在了你冰冷的刀下,胆子倒真的大了不少啊。
苏灿咬着牙说女儿不敢,然后女人又说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今日你敢这般作为明日会不会向身边的亲人下手?
苏灿极力的辩解说这不是您的意思吗?我都是按照您的意思做的啊。
女人身边的“搅屎棍”不屑的说道妹妹还真是胆子大,竟然妄图揣测母上的想法,女人也冷笑着说我让你准备食材何时让你杀生,真是够笨的…
再然后女人当着其余的五个人数落了苏灿一番,打了她手心两下后让苏灿去跪她寝宫里,连晚饭都没让吃…
*你*!所以之前对我的那般好都是假的,果然还是因为之前苏沐的事情来教训我啊!
合着今日这一切都是为了演戏呗,苏沐受了委屈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数落我愚弄我,就为了给苏沐出头是吧。
不是你想找理由打我好歹换个正常的啊,你这样搞得我…真的很蠢的…
【主人,也许她是在考验您】
【考验我?她是在敲打我吧】
苏灿在心里默默的问候着那个女人的家人,但骂来骂去还是在骂自己。
真是太草了。
没有记录时间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过了多久,只知道天色完全被黑布所笼罩,听不到其余的姊妹的欢笑声,那个女人用完晚膳洗浴完后这才没有继续跪着…
“你可知今日朕为何惩戒你。”穿着睡袍的女人坐在床上神情严肃着。
“理由您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至于继续问么?”跪久起不来的苏灿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的对视着女人。
跪了这么久心里早就一肚子火,要不是对方是她妈自己又打不过对方,她早就…哼哼。
“你可有怨言。”
“母上让女儿怎么做女儿就怎么做,何感有怨言这一说,毕竟您是帝王您就算赐死我,凌迟死我,谁又敢说什么呢?”苏灿笑吟吟的看着对方,眉宇间写满了“我不服”三个大字。
女人沉默了,许久才幽幽的说道,“这便是权利。”
“母上是在想告诉女儿,只要有权利就可以随意处置他人的生死吗?”
“这倒不是,但倘若拥有权利你就不会看她人的眼色过日子,倘若你拥有权利那今日你会跪在这里吗?”
“可女儿只是个八岁的女孩,又不是太子,能有什么多大的权利呢。”
这个女帝究竟是想说什么,跟一个八岁的女孩谈权利?那她还不如去搬着一架钢琴对牛弹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
【主人,她在引导你对权利感兴趣】
“东西都是自己争取来的。”苏菀月抬手,苏灿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撩起裙子,原本白皙的膝盖变成了青紫色,还有瘀血。
“疼吗?”
“您要不试试跪上这么久看看啥感觉?”苏灿哼哼瘪了瘪嘴。
对此苏菀月也没恼,柔和的蓝光出现在掌心,轻轻的摁在了苏灿的膝盖上。
热热的,痛感在减少,而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融入了进来…
苏灿悟了,真的悟了。
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该死她怎么这么会!
“这样应该会好点吧。”
“母上还真是会恩威并施呢,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啧啧啧这甜枣是真甜呢,牙都快甜掉了。”苏灿幽幽的揶揄道。
“哎呀,母上错了嘛,今日之事确实是母上不对,灿儿原谅母上好不好。”苏菀月甜蜜蜜的抱着苏灿,后者一脸嫌弃。
自己这个妈要么是患有人格分裂,要么就是脑子有泡!
“母上没错的,但女儿想知道今天您给的这道题的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您在心里究竟想的是哪一种。”
苏菀月咋了咋舌,这是要自己给一个交代啊,女儿变聪明果真没这么容易糊弄过去了呀~
不过…咱也没准备藏着掖着。
“其实你做的很对,母上想的正是你所做的。”
“那今天挨打的应该是她们,凭什么打我,我好欺负吗?”
“不,原本不是这样的,一开始母上想的是会有一半的兔子会没,那样的话事情就这样吧,但只有两只只好就这样了。”
“还以为你大姐会下手但她聪明的发现了这个任务的漏洞,那便依了她,至于你…灿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说教说教。”
“漏洞?冰雪聪明的您怎么可能会留有漏洞,这其实是一个选项吧,看苏沐如何去选对不,您在试探什么。”
“说教说教?我以前很冷血吗?您是在说笑吗?”
“不是这个,且听我说,母上知道你失忆了所以对那宠物没多少留恋,但倘若你已经养了几年养出感情了,再让你举刀你会做吗?”女人笑着无视了苏灿第一个问题。
“我会犹豫但一定会下刀。”
“为什么?”
“因为这是您的命令,陛下,您让我怎样我便怎样,这难道不是臣子的义务吗?”
女人沉默了,对于苏灿的回答说不上满意或者不满意,干瞪着眼眸盯着怀里的小人。
“你知道就好,这便是今日的说教。”女人目光幽幽的。
“即便是会你饱受冤屈…朕给你那你就得接着,不许推辞…”
“您到底…想说什么?”苏灿惊悚的抬起头。
某个恐怖的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母亲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女人笑着不语,从对方那毫无波澜的眼里根本瞧不出什么,母女俩就这样干瞪着眼僵持着,直到某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呃…怪我怪我,咳咳我…母上这就差人送来些好吃的哈,灿儿你就乖乖在床上等着就好,哦对了今晚上就跟母上睡吧。”苏菀月笑着将苏灿放在床边,拖着睡袍离开了。
苏灿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对于那个的多变的女人她一时间难以适应,最后干巴的蹦出个,“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