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卡医院斯里兰卡先生的私立医院,是一家具有三千六百间床位的大医院,同时也是一个能容纳六千病患的大医院,而且是一个去病患化不那么显著的医院。
什么?你问那多出来的两千四百名患者住哪里?那走廊和大厅不是挺宽敞的吗?
要挣钱的嘛,谁没事开医院免费给人治病啊?有钱不挣王八蛋。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九点,正是医院工作人员换班的时间,也正是医院安保最为懈怠的时候。
“您好,请问凡士林医生还在吗?”
那站在服务台前的蓝发女士,十分的引人注目,特别是那动人的容颜。就如同夜空中最为耀眼的那一颗明星一样。
高挑的身材展现着自信和优雅,蓝发如同宝石般闪耀,流淌着柔顺的光泽。
她的皮肤是那么的洁白纯净,仿佛是雪白的丝绸般柔嫩。她的眼睛那么深邃的蓝,清澈而明亮,如大海如蓝天一样,仿佛能穿透人心。
就像那那美丽高贵的蓝宝石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就只是不知为何她手中握着一把银色的古典断剑,而周遭的人都对这一幕熟视无睹。
“哦吼吼,这不是凯尔女士吗?凡士林医生他刚出去买宵夜了,还请您稍等。”柜台处的鼠人护士好像很高兴见到她的样子,尽管凯尔她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医院而那个鼠人护士也是第一次与凯尔见面。
[凯布尔:老登?那女的什么情况?]在角落长椅上的凯布尔举着一个被戳出两个洞的报纸,双眼透过那俩洞不停地打量着她,尤其是她手里的那把断剑。
没办法,她实在是太特别了,就如同高挂在漆黑夜空中那唯一的繁星一样吸引人的双眼。尤其是她手里的那把断剑,实在是……太靓丽了。
[玄渊无用:障眼法呗,按照你们这里的说法就是魔法。]
在木屋里的玄渊无用喝着红茶浇着花,仔细地瞧着面前镜子里的画面,生怕凯布尔这个莽夫有什么闪失。
[凯布尔:她手里那把断剑呢?那剑看着挺好看的还。]
凯布尔的眼神未曾在她身上过多停留一秒,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她手上的那把断剑上,全然没有看到她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以那仿佛能摄人心魄,知晓别人全部底细的湛蓝色双眼。
[玄渊无用:嗯?断剑?我看看。]玄渊无用双手拉住镜子的两边,随手向外一扯,那镜子中的画面也随之放大。
[玄渊无用:注意抵挡攻势。]
凯布尔还没反应过来老登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手就已经挥动了大刀,挡住了那袭来的断剑,速度之快就连凯布尔手中的报纸都还没来得及倒下。
不过奇怪的是,玄渊无用茶桌上的小招财树突然缩埋了回去,玄渊无用的注意力立马被它吸引,全然不顾现在凯布尔处境是好是坏。
“先生,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窥视一位素未谋面的女士,这,不合礼数吧?”
凯尔的高跟鞋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放在了凯布尔两腿中间的椅子边缘,而且她还特意拽住了他的衣领,让他更仔细地看着自己。
凯尔微笑地俯身看着眼前的这个黑发的少年,而那把断剑则自己漂浮在空中与凯布尔的大刀进行着角力。
她从那少年的眼神里看到了她想要看到的……悸动……小处男的悸动。
“你好看我多看几眼,刀也是。怎么?看不得你吗?再说了,你我二人初次见面就这么具有攻击性不太好吧?”
纵使那断剑再怎么用力,可还是无法撼动凯布尔的大刀一丝一毫,甚至凯布尔在一点点抵挡回去!
[他妈的!!腿子!!!!我要摸腿子!!!!斯哈斯哈斯哈!!看我一只手抵挡回去一只手再握住她的脚腕然后将其温柔地放下!!!那样就既能摸到腿子又不会被骂变态了!!!桀桀桀桀桀桀!]
凯布尔的回答倒是让凯尔感到了不曾预料到的意外,她的嘴角再次扬起,他没想到凯布尔能这么装。
“有意思,你好,我叫凯尔,凯尔德思礼。”面对伸出的纤纤玉手,凯布尔第一时间便握住了它,毕竟凯布尔无法拒绝这么漂亮的女士,尤其是拥有一把能自己攻击敌人的漂亮的还会漂浮的亮银色断剑的女士。
这是凯布尔第一次摸到除了自己姐姐和妈妈的其他女人的手,之前别说女人了,连小母猫都不曾待见他,毕竟谁会愿意接近那浑身破衣服身上还总泛着血腥腐烂气息的小屁孩呢?
这一次可真是爽到不行啊,毫不夸张地的说,凯布尔此生无憾了。不过他也是知道礼节的,在空中停留了那么大概两三分钟后他还是默默的,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
[凯布尔:还真是秀色可餐啊!这刀真滑!不是,这刀真白啊,白的都晃眼了!]
在木屋里的玄渊无用惊奇地发现那小招财树突然拔地而起!他当即就意识到了什么,当机立断,把它连根拔起!
“他妈的童子功千万不能前功尽弃啊!!!”
凯布尔顿时感觉自己无欲无求了起来,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凯尔德思礼看着那单手持刀,但依然能与自己那断剑平分秋色的凯布尔感到略显意外。
于是松开了拽着他衣领的手,收回了那长腿,转身坐到了凯布尔身边。
不过更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用咸湿的目光打量着他的凯布尔却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了挪,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便引起了她的玩心。
“那凯布尔先生又是为什么来到医院呢?”
凯布尔的眼眸闪过一丝疑虑,他并不记得自己在她面前透露过自己的名字啊。
凯布尔开始谨慎了起来,纵使有这么个绝色美人搂着自己,最主要的是拿两双玉足还横在凯布尔的双腿之上,简直就是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凯布尔现在可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经得住如此考验?!
这又怎能谨慎了?!
他上手了!他推了凯尔的双腿,拿开了她那温润如玉的芊芊细手。
而此时在木屋内的玄渊无用也正好停下了手。他刚刚拼了老命的砍伐完那要命了的不停疯长的小招财树,不不不,那已经算不上小了,现在已经是那招财大树了。光是断枝,烂叶,碎木头都已经把小木屋给挤的满满当当了。
“我不是凯布尔,我来医院是为了看病的,以及………你这把断剑是什么?”
凯布尔实在是[忍]不了了啊!那断剑实在是太有[型]了!自从自己看见那断剑的第一眼,自己便被那有[型]断剑狠狠轰下!
这不怪他,毕竟被玄渊无用拷打的那些天里,只有那大刀与自己相伴,这就导致了凯布尔的心理有那么稍微的变化。
但……下一秒凯布尔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的手,居然自顾自地伸向了那断剑。
凯布尔连忙矢口否认刚才自己说的话“没……没什么,快点让周遭的人恢复正常吧,别打乱了我的计划。”
凯布尔连忙收手,他很奇怪,他奇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出现把那把断剑据为己有的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啊,那可是别人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他人物品不是劫匪所为嘛。
“?!不是?!你对刀还有………尔娘兮!!!怎么又开始长了?!!”
在小屋子里扔不停挥舞着手里大刀无情砍伐着那招财树的玄渊无用看到这一幕却露出了一个阴谋得逞的微笑。
“哦,你说那些一动不动的人啊?那我的建议是你先把大刀收回去。”
凯尔德思礼莞尔一笑,一双眼睛弯如月牙,那笑脸更是让人食指大动,但是,现在的凯布尔只觉得她很神秘,他现在很冷静。
“可是你的断剑要砍向我了。”
响指过后,周遭那些一动不动的人们又都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动作。哭泣,叹息,哀嚎,以及奔走,以及那鼠人护士惊为天人的胡吃海塞。
凯布尔就看着那断剑向自己劈来,他笃定她不敢杀了自己。
果然,那断剑在距离凯布尔额头一厘米处缩小,变成了一把匕首,一把亮银色的雕刻满蜘蛛花纹并且镶嵌着蓝宝石的匕首。
“你的匕首掉了。”凯布尔捡起了那掉在地上的匕首,一抬头却发现凯尔德思礼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她压根就没来过一样。
“您好,请问您看见一位蓝发女士了吗?她的东西掉了。”
“嗯?蓝发女士?抱歉先生我没有看见。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开启寻人……抱歉我喝口水亚一下……咳咳,我可以开启寻人广播。”护士摸了摸嘴角的奶油,慌慌张张地摆出营业性笑容来回答凯布尔的问题。但凯布尔他知道,她恨不得现在想一拳把凯布尔抡死。从她握紧的拳头就可以看出。
“那不用了。还有一件事,左边嘴角的奶油别忘擦。”说罢凯布尔就转身离去,毕竟他可是要成大事的人。
[玄渊无用:你要把那断剑还回去?你莫不是在说笑 吧?]此刻的他终于不用再管那小招财树了,毕竟他已经把那玩意彻底砍碎了。
在医院里穿梭的凯布尔心烦意乱的停了下来,他来到自动贩卖机前想要买一些凉快点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凯布尔:老b登,你是不是刚才在控制我的身体啊?那断剑虽然说很好看,但在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我是不可能摸它的,更别提……你他妈的是不是在搞我的脑子啊?]
凯布尔在自动贩卖机上按了几下,然后拿起挂在机器旁边的大号纸杯就开始接机器吐出来的冰块。
[玄渊无用:天地良心,我就是一缕残魂,你太瞧得起现在的我了。再说了,强者配靓刀美女,这不是天经地义吗?那也是你渴望的啊。承认吧,你也觉得那把断剑属于你。]
[凯布尔:不可能,那样就跟讨口子………]
“嘿!注意点!”一行人从凯布尔身后经过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凯布尔,差一点就把凯布尔撞倒在地,但他们屁都没有放就走了,似乎在他们眼里,撞到凯布尔就撞到了,毕竟他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他妈的我让你们注意点没有听见是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似乎是嘴巴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辱骂的话语脱口而出,即使是捂住了嘴巴也无济于事,他们已经听见了。
[玄渊无用:打起来!!他妈的!!他们今天敢无视你明天就敢抢你女人在你头上拉屎!!!快快快快!!!把他们砍翻在地!!!]
凯布尔是一个新时代的年轻人,他有良好的素质和较高的道德水准,他原本想道歉的,但是他看见了那个为首的鼠人的手里那个箱子之后就想都没想就把杯子里剩余的冰块扔了过去。
[凯布尔:诶嘿,找到了!!那箱子就是那些老爷们专用的器官移植箱。]
凯布尔一边躲避那些射来的子弹一边以近乎飞行的速度来到了那为首的鼠人的面前。
“啥?!!!你说在医院里听见了枪声?!!!还发生在凯布尔所在的走廊里?!!!他妈的今天不是没有要做手术了大人物吗?!!赶紧派他妈的人去啊!!”
银蛇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入座针毡,现在的她就感觉刽子手已经把绞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样,放下通讯晶石板,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看向了坐在自己一旁吃着薯条的芬里尔。
“哦,没啥事,让那孩子多经历一下就行,但还是那句话,但凡我家孩子出一点事,我就对你老公和孩子下手。”
芬里尔揉了揉自己那被刀疤横贯的右眼,随后便把那浑浊的右眼球扣了出来,就好像是在玩那种拼插玩具一样。
“哈啊啊………干什么啊?”
眼睛开口说话了,它就如同个小章鱼一样漂浮在空中,并且用那视神经不停地擦拭着眼球的表面。
“去医院看看凯布尔的情况。”
“他?你怕个屁啊?现在以他的实力把那医院掀翻都没有人能伤到他,他不是有那老逼登在帮忙吗?”
“让你去你就去,他才18,涉世未深,被偷袭了怎么办?”
“行行行,诶,对了,这家伙要做掉吗?”
眼球话峰一转,用视神经指了指那低着头,搓着手不知所措的银蛇,她一听这话顿时汗如雨下。因为她根本打不过芬里尔,即使是同归于尽都没法做到。
“不用,她有用呢。”
眼球飘走了,而芬里尔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变。
一个发福的油腻中年男人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身材壮硕的英俊男人,这一切都在一秒之中完成,当然,银蛇还是在低着头,搓着手,不知所措。
“你想要争取席位?格罗姆不是已经同意给你席位了吗?”
银蛇一听见格罗姆这个名字便疑惑的抬起了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芬里尔会知道这个名字,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家族。
“呃,这玩意还是自己弄来的比较好。别人给予的和自己挣来的不一样的。”
“话说,你们家族的纹身的位置都不一样吗?我看你的是在手腕,她的在小腹上诶。”
“她?”
“对啊,格罗姆啊。”
银蛇的脑袋宕机了一会儿,随后她看向芬里尔的眼神里便充满了震惊和敬佩,在加上他对凯布尔的重视程度,银蛇猜出个杂七杂八了。
[凯布尔是[祖母]和芬里尔的孩子?!那老家伙都几百岁了还能生孩子?!!!真的假的?!!不是,芬里尔喜欢她?他怎么下得去手的啊?她可是一次七八个点的女人啊!他也是持久型的?]
“我不放心我那几个手下,我去看看。”
“坐下。”
“好的。”
银蛇乖巧地坐在沙发上,腰杆挺的笔直,就像个等待老师下达命令的小学生,全然没有之前的恐惧与害怕了。
凯布尔的情况乐观的不得了,那些袭来的子弹尽数被他躲避或者直接硬接,反正自己开着九转不死身呢,只要不是一击毙命那对凯布尔造成的伤害就无限接近于零。
“该死的!我来拖住他!你们赶紧走,时间来不及了!!!”
鼠人佣兵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刚开开枪时的自信,现在他只想拖住他,然后等心脏送到之后赶紧跑路。
“我问你!!!那盒子装的器官是从谁身上摘下来的?又是给谁用的?!!!”
凯布尔游刃有余地抵挡住袭来的拳头,并且不慌不忙地做出反击。毕竟他和那个鼠人的实力差距太大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鼠人制服。
喀吧。
凯布尔连忙收手,他只是用肘部顶了一小下那鼠人的拳头,并不是真想把他的拳头打烂的啊。
[玄渊无用:?收手干什么?!用你的手肘把他的狗头轰烂啊!!强者就是要狠狠地羞辱这种以下犯上的弱者!!!快!!!撚碎他们!!]
鼠人连忙后退,那钻心的疼痛差点让他晕倒在地,他痛苦地看着自己那开了花的左手,又看了看自己眼前那平平无奇的少年,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黑发少年会有这样的怪力。
[凯布尔:会有连锁反应的!!!万一惹到什么神必组织我爸会被套麻袋的!!!]
[玄渊无用:那就在他们给你爸套麻袋之前把他们全家套麻袋!!!]
就在凯布尔犹豫接下来在怎么控制自己的力度之时,一个锐利无比的冰锥直接射向凯布尔的胸腔,直接把他侧着钉在走廊墙壁上。
[玄渊无用:?]
[凯布尔:他妈的真是被看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凯布尔怒吼着拔出插在自己胸腔里的冰锥,就好像那个血淋淋的大洞并不存在一样,即使他的心脏被那冰锥给轰成了两半。
看着走廊右侧的洞口,凯布尔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他随即便走到那鼠人的身旁,邦邦两拳,直接把他的两条腿给硬生生打断了。
“告诉我刚才那个攻击我的人在哪里。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肋骨从你的胸里扯出来,在你还活着的时候。为了防止你不信我先给你演示一遍。”
而躲在一旁的眼球现在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并且把这一幕精准无误地传送到芬里尔的脑海里。
“嗯?凯布尔被开了个洞?但还活着?”芬里尔的话给银蛇的感觉就显示一个圆环过山车一样,一个途径生与死的圆环过山车。
“那个医院没有你们的人?”
“有,但不是战斗人员,而且……现在医院被封闭了,我们不好突进……”
“哦,那让他们撤吧,凯布尔死不了我就放心了。还有,你孩子的作业本忘在我那里了。”
芬里尔丢下一个充满涂鸦的作业本之后便顺着窗户一跃而下,离开这里,而银蛇则立马打开通讯晶石板,给自己的丈夫打了一个电话。
“亲爱的!你和孩子没事吧?!没事?真的?我的天,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什么?孩子的病好了?!真的假的?!!突然就好的??哦,哦,我明白了!那就行!那就行!小家伙终于不用再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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