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德思礼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祂已经模拟了很多次,但就是没有一次成功的。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他会大概率拒绝我呢?”
看着那些法阵上出现的符文,凯尔无力地挠了挠自己那乱糟糟的头发。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是他还是她总是会拒绝我,即使我身躯要职,手握无数财富,但就是会被拒绝。”
对,其实凯尔此出生到现在就追求爱情成功过一次,唯一那一次祂还是被追的那一方。
“您为什么要执着于那个灵魂呢?她早已被时间冲刷到黯淡无光了,她甚至都不是女的,她甚至都不记得您了。”
女管家站立在焦头烂额的凯尔身后,提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毕竟凯尔是神,神不会缺少任何东西的。她不懂为何祂要在祂那永不终结的生命里追求这一件荒唐的小事。
“不管是她,还是他,还是它。我都会爱着,因为最开始的她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是她拯救了我,唤醒了我,我也要对她这样。纵使时间让我们二人分开,让她身陨神灭,不再记得我是谁,我也会跨过一切困难来找到她。”
凯尔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在修改那些符文,祂在修改参数,修改条件,直到那凯布尔接受自己告白的机率变为百分之百。
“那您想过,其他的她都不是爱您的呢?”
管家简短的话却让凯尔暴跳如雷,祂随手一挥便把她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定是爱我的!!我能感觉到那灵魂上的冲动!即使她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她,我也能感受得到!我会让她变得爱我的!!”凯尔的双眼逐渐被那一抹粉色所替代,祂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了!要是实在不行祂就采取强硬手段!反正凯布尔还小,等他大了他自然知道祂的爱意了!
看着凯布那逐渐扭曲的神态和那绯红如桃色的脸颊,管家长叹一口气,她要开始打真伤了!
“他妈的,怎么摊上你这么个byd下头女主人啊?老娘都几把说多少次?你怎么还没个β脸呢?你那叫爱吗?你那叫变态!就拿上次那女人来说!你他妈的强制她和你磨豆腐那叫爱?!那她为什么哭泣啊?不就是不喜欢你吗?!别跟我提后来她意识到对她好的只有你一个!你做了什么β事心里有点数!还有上上次那男的!他妈的七天七夜啊!!!十六盒套子啊!!!你以为男人都向本子里边那样冷却为零?!”
管家之所以敢这么破口大骂凯尔就是因为她就是命运编织者,就是祂的坐骑兼手下兼祂灵魂的十三分之一,某种程度上她就是祂。
在过去的岁月长河里编织者默默地看着凯尔被拒绝,然后变得扭曲,开始对那些祂所追求的人施展一些魔法来达到让他们喜欢上祂的目的,纯纯的自欺欺人。
而之所以这次编织者挺身而出撕开凯尔的遮羞布就是因为祂实在是太自大了,祂因为自己是邪神,自己是吸食生物感情的邪神就自大自满。祂总是一一种施舍的态度和完成任务一样机械地,冷漠地追求。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编织者真的被附在凯布尔身上的玄渊无用打怕了,她怕到时候凯尔发癫,抓走凯布尔强制付种,玄渊无用发起彪来自己第一个死。
他实在是太超乎寻常的强大了,根本无法用现有的已知理论来解释,而凯尔总是不以为然。
当然,编织者和凯尔德思礼线还是要对的,毕竟好不容易能有一次爽骂别人还不用担心被报复,而被爽骂的那个人还大几率感谢她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实在是很难拒绝。
“还有!你以后不会说话就让我来说!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有一股子蔑视的感觉呢?!你会谈恋爱吗?!恋爱不是那样恋的!首先恋爱双方就需要站在同一个水平面上!你不是施舍者!其次就是你能不能把你那套β蓝色西服给我扔了啊?都他妈的穿几万年了!”
尽管管家现在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跟个被踩在脚底的虫子一样,但是她的气势已经让凯尔这个恋爱苦手狠狠地强健!侮辱!!
就连那凯尔都从最开始的怒火中烧到后来的满脸通红,再到最后的沉默不语,跟个雕像一样低着头。
“他妈的恋爱脑残凯尔德思礼出列!!怎么的说你两句你还甩起脸子了是吧?你还不高兴了是吧?!”
但是下一秒编织者看到的景象却是另一种韵味。
她的眼泪,如同无边的江河,在她脆弱的脸庞上奔流而下。那双明亮的眸子,此刻被无尽的悲伤所填满,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阵阵寒风吹袭,但她却无法找到一丝温暖的避风之处。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刺入了柔嫩的肉里,却无法止住泪水的湍流。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仿佛想要说出什么,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着。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每一次呼出都伴随着一丝哽咽,仿佛她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无法言说的痛苦。
到最后,她只能哽咽着说出一句“你……你…………你欺负我!!!我……我……我已经好久没追求成功过了!!!!我……我也想成功啊啊啊啊啊啊!”
那压在编织背上的无形力量骤然消失,她有点不知所措,她慢慢走向那坐在椅子上哭泣的凯尔,她的双手慢慢地搭载了她的肩膀上,然会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大比兜子。
“我欺你马了个β,一会就到你和凯布尔约定的时间了,赶紧洗脸去吧。”
现在的编织者就如同触发了致命节奏和丛刃还叠了几万层被动的魂锁典狱长在A若子一样,突出一个英雄压制和操作碾压以及数值碾压。
叮铃铃,此时凯尔别墅的门铃却被敲响了。
“啊啊啊啊啊!我的白酒!!我的玄渊三头驴白酒终于到货了!!”
管家屁颠屁颠的就跑向了门口,一开门就看见了个浑身湿透的快递员小哥。
“您在捞货上买的酒,数量是五箱,共150瓶,对了,让我看看您的号码呗?”
凯布尔掏出那被雨水沁湿的晶石板在上面滑动着,滑了半天终于滑到快递员界面了。
“号码?我晶石板落在卧室了,稍等!”
看着那编织者的背影,凯布尔努了努嘴,想了想还是走到那玄关里边了。
“就是站一会应该不会被说吧?话说这房子好大啊。”
站在玄关里浑身湿透的凯布尔不敢乱动,生怕自己身上的雨水溅到什么不该溅到的东西身上,要是弄坏了他可赔不起。
[玄渊无用:徒弟,拿一瓶!为师求求你拿一瓶吧!我再也不烦你了!我真的太难受了,求你了为师我听话,我以后再也不闹了,求你了徒弟!拿一瓶吧,我现在身体痒的要死,求求你了人!徒弟你就那一瓶吧!我求求你了徒弟!你要对我做什么都行,我现在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爬心,太痒了徒弟,比那烟草瘾还严重!]
[凯布尔:我测,溜大了?拿鸡毛啊,这个有数的,我要是拿的话要赔钱的,到时候我回家给你买就是了。]
[玄渊无用:早说啊,害我跟个小丑一样。]
没一会儿,管家就和凯尔下来搬酒了,毕竟那五箱酒不止是她一人喝,凯尔也喝。
“凯尔………德思礼?”
很尴尬,凯尔就穿了个超短裤和超大短袖就下来和编织者搬酒,谁能想到快递员就是他。
见到凯布尔的一瞬间凯尔满脸通红,她现在内衣内裤什么的根本没穿!身上就穿了一件超大号白色短袖和一个超短裤!要是仔细看的话甚至能透过那短袖看见祂的那美丽的肌肤。
凯布尔见到祂的第一眼就蹲了下来开始系鞋带,即使祂躲在那编织者的身后也无济于事,凯布尔的双眼跟猎鹰一样毒辣!很快就发现了主要问题的主要矛盾,并且很快地找到了解决办法!
[凯布尔:他妈的,还以为下面没穿呢,原来穿了啊,白让老子蹲下来系鞋带了。]
[玄渊无用:小丑。]
“凯布尔?怎么了吗?”拿着毛巾要给凯布尔擦拭头上那雨水的凯尔发现他闷闷不乐的,祂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呢,导致祂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啊?哦,没有,对了,我能拿走……三瓶白酒吗?”
[玄渊无用:我要喝你买的!!!我不要那四脚蛇精的!!!我怕她下药!!]
[凯布尔:他妈的玄渊那边的东西死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海里有什么东西!酒还是易碎品更贵了!这五箱就要他妈的三十万金币!]
“你师父要喝?当然可以,不过以他的酒量……那一箱拿走吧。”
不过出乎玄渊无用预料的是,凯尔并没有呛他,反而是很大方的把那一箱酒都拿给了他。
“那就多谢了。”
“师父?何时来得了?”
“就在刚才。”
原本冷清的别墅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不仅热闹还充满了烟火的气息。
“徒弟你怎么不吃那血豆腐啊?”
凯布尔一看见那血豆腐就恶心,不止是恶心,甚至是反胃,甚至是想吐。
不过编织者倒不反胃,这四人里面就属她吃的最开心。
“哇哇哇!!这个菜叫什么啊!好好次啊!”
“就是普通的姜丝炒土豆丝和油焖大虾还有血豆腐啊,全是从你们冰箱里翻出来的。”
看着吃的那么开心,喝的那么开心的两人,凯尔和凯布尔都笑了。
凯尔呆呆地看向那在仔细地挑着土豆丝的凯布尔,祂想要借此机会跟他表白,把他早早地拿下,但是祂又想起了编织者的劝告。
“凯布尔……能……呃……我想晚上带你去兜兜风可以吗?”
凯布尔看向了疾风骤雨,电闪雷鸣的窗外“那什么,天气预报说今晚要下一天的雨。”
“哎呀,简单的啦。”
凯尔一个响指天空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放晴,原本那些在天空之汇聚尽情释放雨水的黑色乌云不知为何尽数消失不见了。
“唔,当然可以啊。你总不能害我吧?”
凯布尔的微笑在凯尔的眼里看来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好看,简直让祂心花怒放!
但是祂不知道的是,凯布尔打心里根本就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爱情,也压根就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当然不是因为他在十一岁那年被坏女人骗走了三百金币。
[嗯………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不怪凯布尔,原本他出生的地方就很困苦,于此同时还充满了欺骗与诡计,这让他逐渐养成了小心谨慎的态度。当然是面对强者那种小心谨慎,面对比自己弱的直接开莽就完事了,脑子都不需要动的。
“对了,正好今天遇到你了,我就跟你直接说一下你接下来的计划吧!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你那寿命延长。对此我的建议是,去清缴城市里的每一个黑帮。不仅能让你对整座城市有一个全新的认识,你还可以与那些强者过招,最只要的是你能给那即将上任的市长带来良好的印象。”
“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徒弟你还没正经打过架呢。现在也正好是锻炼的机会,毕竟你还没怎能被那些会发射火球的烧火棍痛打过呢。对了,再提一句,你要保持童真,要是开了荤了你的虽有的功法全部报废。”
“哦,那就把我的境界往下压,压到只有五层,不,压到直接没有!”
玄渊无用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错不错,知道逆境出真知啊!”
但是凯布尔想的却是[他妈的,不就是功法了全部报废吗!我他妈的直接不用,我他妈的直接开始练习!大好年华不来一段甜甜的恋爱怎么行!我连嘴都没亲过呢!]
其实也没凯布尔想的那么艰难困苦,只要他熬到30岁就行了,熬到三十岁那些所有的功法都已经嵌入他的骨子里了,忘都忘不掉,机会快成为身体的本能了。
再说了,不就是三十岁还单身吗?阿宅不都全是这样吗,也没见他们怎么样啊。
但是有的人就要不开心了,瑟琳娜听着凯尔那些话都快要气死了!
她看着眼前法阵上的画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凯尔随意地搂抱,凯布尔与他进行肌肤之亲自己却无能为力!
“不要被坏女人骗了啊!!清醒一点!!”
凯尔突然像小鸡啄米一样啄了一下凯布尔那稚嫩的脸颊。
从这一刻起,瑟琳娜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