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考试了,给你报的是战士科目。你别给我用刀,用拳头。我怕你虎劲上来把人考官打死。”
校长的那修长的双腿肆无忌惮地搭在那豪华的金丝楠木桌上,整个人的体态都异常的放纵,就好像这个校长室是她家一样。
“师傅,床放里屋,对,就那里!”
校长一边修着手指甲,一边喝着玄渊进口的皇家贡茶,那双洁白如玉的美腿还不停地在桌子上动来动去,看的凯布尔心花,不是,看的凯布尔心烦意乱。
“行了,知道你最近赚了大钱,知道你置办了新饰品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显摆吧?还有,你那脖子和脚脖为啥栓个黄金狗链啊?”
凯布尔一把抓住了校长的脚腕,抬起来看了看,他发现自己说错了,那不止是黄金,还有珍珠,玛瑙,红宝石。
“啧!小孩子不懂事就别乱说,去去去,一边玩去,不懂审美的小屁孩。对了,你用的什么护手霜啊?”
校长连忙抽回腿来,拿起纸巾就开始对着脚腕子的链子又是哈气又是擦拭的,生怕有一点闪失。
“不是护手霜,是油。”
“?”
走出校长办公室的凯布尔在走廊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自从校长改革之后,大部分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弟要么被开除要么老老实实地学习,亦或者直接在家待考,毕竟这学校的名号和师资力量还是很好的。
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名校出身呢?
“都在学习?这可是中午吃饭时间啊?走廊里说话休息的人就这么点?”
其实不是他们都在学习,而是因为凯布尔在走廊这个区域活动,她们都不敢在那里休息,生怕自己说漏了或者说错了什么给自己的家长带去毁灭性的打击。
“喂喂喂!真的假的?那个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凯布尔?看着还蛮帅气的嘛。”
“那有什么假的,你看…………”
凯布尔不知在何时出现在了那个拿着最新款通讯晶石板的女生后面,而那晶石板上的画面正是凯布尔把一个小混混的头给捏碎的画面。
唔,真的是像西瓜一样捏碎啊,不过这不怪芬里尔,这家伙那父母的养老金去赌博,混帮派还打骂父母,最后他的父母还得来还他欠下的债务。
但………两位年岁已高的老人又能干什么活呢?最后自然而然地被收债的人给打了一顿,最后那小子根本没来救他俩,那两位老人就那么可怜的被活活打死了。
不过放心,不管是那个不孝子,还是那些不通人情的收债人,还是那些帮派,凯布尔都要杀尽啊。
“你录下来了?有没有散播出去?”凯布尔的声音尽量温和,笑容尽量阳光,但在那些女生看起来,此刻的他就像那手持镰刀收割性命的死神一样可怖!着实让人畏惧。
“啊……我……没啊?真没啊………”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那见过这种场面!她别提杀人了,就是让她杀鱼她都下不去手!更别提让她面对凯布尔了。
“那你刚才是要给她看吗?”
“啊………不是………呃………我……我不是………”
“别走啊,过来看啊。”凯布尔一把拽住那刚才还抻着脖子想要看的女生的衣领,直接把她拉回来椅子上。
“算了,对了有谁会弄黑板后面这个超大晶石板吗?晶石通讯与链接什么的我不太会,你们有人能弄一下吗?我想把那位同学晶石板里的画面链接到这上面。”
凯布尔站在讲台上手指着那晶石板问向她们,可是回应他的只有她们的沉默与不安。
“我再问一遍有谁会弄?”凯布尔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他又提高音量再问了一遍,这一次,她们都惊恐地齐刷刷地指向了一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女生。
“我艹死你们的🐴!别找我别找我别找我!”碎碎念着期望凯布尔别过来,事实也是如此,凯布尔没有过来,但是她的同桌直接把她给摇醒了!
“哦,好的,稍等。”
起身,拿过那女生手里的晶石板,然后从超大晶石板后面薅出一根线,二者相连,那画面便以超清无码,4K,4090p,蓝光的形式呈现在了同学们的眼前。
画面感异常的真实,她们都感觉凯布尔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她们甚至感觉那血液随时会从晶石板里飙出来溅自己一身。
“就是希望大家好好学习,不要赌博,更不要成为什么小混混,最主要的是要懂得孝顺,不要让父母太过劳累。”
听闻此话班级后排那个女生连忙搓掉脚腕上胳膊上的水贴,生怕凯布尔发现。
“喂,后边那位同学,要是擦不掉就用这个。”
说着,凯布尔便向她们丢过去了一个还带着鲜血的匕首,那匕首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圆环,非常完美地插在了桌子的正中央。
而那血液也正正好好掉在那倒霉蛋的鼻尖。
“擦的掉!擦的掉!给我个机会!”
[唔,她那个水贴那么容易就能搓掉啊,我那么粘的死紧,还必须用刀刮才能下来。]
铃声响起,凯布尔也退出了教室,而那些女生则如获新生般大口喘着粗气。而凯布尔前脚刚从后门走,老师就从前门进来了。
她正好看见了凯布尔一只手把那小混混的头给打爆的那一幕。
“别动!别关!不是,你们最近胆子肥了啊!!!敢用教室屏幕看血腥三级片?!”
“老师………那不是三级片………那是录像………主角是凯布尔………”
“赶紧把它关了!!!要去厕所吐就赶紧去!!”
凯布尔在告诫完她们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毕竟要日行一善嘛!
走出校门,走向了他平时最爱望天发呆的那个公园,路上顺便买一块面包,喂喂在公园里颐养天年的胖鸽子们。他是在太喜欢那些鸽子了,尤其是那些胖鸽子。
[玄渊无用:该死的,最近没有什么强者了啊,这下………要不再把你境界压一压?]
[凯尔德思礼:压什么?魔兽,恶魔什么的不也可以吗?]
[玄渊无用:魔兽,恶魔?还没见过,厉害吗?只要厉害就行。]
[凯布尔:那要出城的,要办证和买保险的。]
[玄渊无用和凯尔德思礼:你直接跃出去不就行了?]
[凯布尔:有道理!]
一个胡子拉碴穿着卡其色风衣的流浪汉大叔与芬里尔装了个满怀,不过幸好芬里尔反应速度快拉住了他的手没让他摔倒在地,但是那个大叔还以的却不是微笑,而是那反着凶光的匕首。
凯布尔不慌不忙迎接这突如其来的刺击。左手猛地发力抓向他的手腕,向左拉扯直至把他拉倒,然后右拳直奔那大叔的下巴。
就在那拳头即将到达他下巴的时候,那大叔却笑了。
“唔,看起来,你的力量不太够啊。”
纵使凯布尔的拳头有那千钧之力,他也无法在前进一点,那墙面上伸出的触手卷的太死了,而且,凯布尔发现,现在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有且只有那被触手四四缠住四肢的自己,以及那拿着匕首即将滑开自己喉咙的流浪汉大叔。
“呵呵,我呸!!”
凯布尔口中伸出的利刃划开了捆住四肢的触手并且借助那积蓄已久的力量,在挣脱的一瞬间如一个炮弹一样冲向了大叔。
“吃老子一记铁山靠!!!”
凯布尔冲向那大叔,就那么直直地撞了上去,凯布尔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纹丝未动的大叔以及他两侧那被自己撞击形成的所气浪掀毁的街道。
有那么一瞬间凯布尔以为自己撞到了一个巍峨的高山,自己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他是那么的坚固,是那么的固若金汤。
但是,真的是那么固若金汤吗?这种想法不禁让凯布尔的目光向下移动。
“喂喂喂!你要干!!!!”
“排云碎袋掌!!!!!”
“什……什么”
看着倒在地上止不住呻吟和打滚的大叔,凯布尔直接把他给拎了起来。
“他妈的赶紧把我放出去。还有你这些特级教师资格证和荣誉证书都哪儿偷来的啊?”
凯布尔双手一抖,那大叔衣兜里的东西就稀里哗啦地全都掉了出来,上到手枪匕首,下到各种荣誉证书,甚至还有一个瓶玄渊的白酒!
“唉,说话注意点。我早解开了,还有,我就是老师,你看那证件上还有我照片呢。”
照片上的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尤其是那脸上那股自信与骄傲,就算是凯布尔都认为他确实是个大帅哥了。
照片里的人明显不是自己眼前这个拖布头成精的流浪汉。
凯布尔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他把那地上那些东西又都塞了大叔的衣服里,随后他直接像夹公文包那样把大叔夹起来就跑,他直接跑向了学校。
“校长!逮着一个偷证件的!您看看吧!”
校长正带着眼罩仰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了,嘴里还不停地留着口水,而她胸口的雪白更是一览无语,没办法,谁叫她大,衣服又勒得紧呢?
“校长!!!!!”
凯布尔一声怒吼,引得那些正在上课的教师都立马赶到了校长室,生怕凯布尔一时犯傻做了错事。
那些教师刚想制止他,可是一看见他胳膊里夹的那个人便不敢向前了。
毕竟凯布尔连他都能打过,那自己就更不用说了。
“哎呀没事的,走吧走吧,回去上课吧。”大叔抽出一只手,向老师们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让他们赶紧散伙,等他们都走完之后又老老实实地把手放了回去。
“发生啥事了………嗯?你胳膊里夹的是………你赶紧把他放下!!!他就是明天考试的考官!!!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斯卡维!!”
闹误会了,天大的误会,不过好在在校长的沟通下来凯布尔弄清了事情的经过。
“不是啊,我报的是战士的啊,应该是战士导师看中我啊,为什么你个术士导师看中我了啊?”
坐在公园长椅上的凯布尔不停地用斯卡维手里的白酒滴在自己手里的那面包上,直至自己的面包与白酒充分融合,然后他再使出自己那不怎么精湛的火魔法把多余的酒精烘干。
“好苗子都稀罕嘛,再说了,你又不是什么名门贵族………那帮子人瞧不起的………战士死亡率很高的喔,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不像我们术士………”
在提及死亡这一话题的时候斯卡维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充满愧疚的亮光,但很快就被快乐代替。
“死?我不怕死………”
凯布尔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不可置疑,一是因为他现在有很多大佬的支持,二是他有着他的怒火,他有着滔天的与日具增的怒火
在他没有杀尽那些该死之人之前是不会死的,任何人也不能带给他名为死亡的终结。
“是的,你不怕死,但…………要是遇到打不过的强敌呢?”
斯卡维抿了一口白酒,烈酒入喉心作痛,他又回想起了自己那该死的决定和那个罪该万死的家伙。白酒已经不能在麻痹他的大脑了,他已经没法在掩盖那些悲伤的记忆了,他的大脑已经对酒精产生了抗性。没法再躲避,掩藏了。
“那就玩阴的,那就下毒,那就偷袭,那就威胁他。多大点事啊,只要能打过他就行,哪需要顾忌什么繁文缛节啊。赢,才是最重要的。”
斯卡维眼前一亮,他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但是,他不太确定。
“那样不会是有损尊严和品格吗?就比如说背上什么骂名?”
“那就把骂的人打一顿,打到他开始求饶,打到他开始夸赞,打到他开始佩服。就像历史一样,只有战胜的一方书写的才叫正史,战败的那一方叫野史。”
[玄渊无用:对对对!太对啦我的徒弟!就这样说!会说话就多说一点!]
凯布尔掰下面包,洒向鸽群,鸽子们争先恐后地大快朵颐,丝毫没有注意到凯布尔脸上那阴险的笑容,与那斯卡维脸上如释重负的欢喜。
“哦…………那你这家伙真的是一百分啊…………走了…回家了。”斯卡维的声音轻快了不少,一点都不像最开始被凯布尔夹着的时候了,听起来明显舒服多了。
他屁股刚一离开长椅就被凯布尔塞了两只肥嘟嘟的鸽子。
“给,这公园里的鸽子烤起来最香了,吱吱冒油。”
怀里塞满醉鸽子的凯布尔如是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