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几乎都没反应过来,张启峰已经被一巴掌拍在了墙里。
“我希望您不要阻止我,凌雪出什么事对谁都不利。”洛云斓就像是从未出手一样,看都没看一眼卡在墙里的死狗。
老人很平静的点了点头。
在首领的允许下,没有人敢再阻止洛云斓,而洛云斓更是以飞速往家赶。
很快洛云斓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这时,一直潜在深处的另一个老人走了出来。
“老洛,就这么放他走了?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啊。”老人带着笑意说道。
“老罗,看着吧,他会把这个世界搅得永不安宁。”白发老人就这样看着洛云斓远去的背影:“和他那个驴脾气的父亲一个样。”
洛云斓认为第一个被盯上的一定是凌雪,毕竟他们的目标就是雪神。
本来一个小时车程的路,洛云斓用十分钟就冲了回去,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
就在即将到达出租房的时候,一个破败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孙文宇!他的身边还瘫坐着一个女生。
洛云斓赶紧减速,停下脚步查看孙文宇的状态,
还好,还剩一口气。
旁边的女生看到一个近乎是瞬移过来的人,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这里发生了什么。”说着,洛云斓给救护车打了电话。
“张峰华想在这里XX我,但是被孙文宇撞见了。两人打了起来,可是孙文宇根本打不过他,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张峰华接了一个电话,然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我没有手机,而且这附近也没人,我喊救命也没人回应。”女孩颤抖着说道,而她脚踝上的伤痕不允许她离开这里。
看着已经被蹂躏至此的两人,洛云斓更是怒火中烧,张峰华那个渣子自己不除不行了。
洛云斓交待一声后赶紧飞奔回家,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凌雪。
“凌雪!”洛云斓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心急如焚的他开始各个房间查看,甚至跑到阳台四处张望了一圈。
不应该啊,张峰华那个废物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凌雪。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楼上跳了下来。
凌雪一身白衣轻飘飘的落在了阳台上,她的神情冷若冰霜,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情感。
洛云斓看到安然无恙的凌雪欣喜若狂,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个人。
坏了!
是自己大意了,张峰华那个欺软怕硬的废物根本不敢找凌雪的麻烦,他是去找洛梦璃了。
“凌雪,和我去学校!”说着,洛云斓直接俯冲赶路,以秒为单位的冲向了学校。
而凌雪还是毫无感情,雪白的睫毛无神的看着焦急赶路的洛云斓。
教学楼道
“张峰华,放开你的手!”班主任手里拿着防暴钢叉,近在咫尺威胁着张峰华。
周围的保安都伫立周围,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而学生们早就被驱散了。
张峰华死死地掐着洛梦璃的脖子,他并没有下杀手,他还需要用这个人质去换凌雪。
“放开你的狗爪!”一声怒吼,伴随着一声破空声,一个浑身火焰的人从窗外破窗而入。
张峰华根本来不及反应,一记破空拳向着他的脑袋打了过来。
一瞬间,空气的动力加上炽热的火焰,将整个地面掀了起来,四周尘土飞扬。
可是并没有发生什么血腥的场景,浓烟散去后,张峰华只是失神的伫立在原地,连手上的洛梦璃都拿捏不住了。
其他人没有保护罩,直接被气浪掀飞的老远。好在没有人受重伤。
洛云斓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防护罩上。
“洛云斓,你再敢动信不信我杀了她!”张峰华拿出匕首,颤抖着抵在了洛梦璃的脖子上。
他想不明白,才半天没见面,洛云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强大。
“离我远点,有多远滚多远!”歇斯底里他像一只野兽一样对着洛云斓嘶吼。
周围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甚至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洛云斓自然照办,退出了十几米远,但是二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并没有结束。
“你,你敢动我就杀了她。”张峰华还是非常害怕,继续拿着匕首威胁道。
洛云斓听从他命令,十分平静的站在原地。
看到自己手上的人质如此有用,张峰华开始上嘴脸。
“跪下,你这个垃圾赶紧跪下,否则我就杀了她!”张峰华伸着脖子,癫狂地向着洛云斓吼道。
听到这个命令,洛云斓不怒反笑,小人就是小人,生死时刻自己浑然不知,甚至为了羞辱别人彰显自己而发出这样无用的命令。
洛云斓做做样子,一只腿慢慢跪了下来。
“混蛋!我是让你两条腿跪下!你想让她死吗!”看到洛云斓如此敷衍自己,张峰华暴跳如雷,好像被羞辱的人是自己。
“你好吵。”被绑架的洛梦璃冷不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早已恼羞成怒的张峰华赶紧威胁她闭嘴:“闭嘴!想死吗!”
而洛梦璃并没有回应他。
突然,整个楼道的气温骤降,所有人都不禁开始发颤,尤其是张峰华,用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洛梦璃。
很快,他便心如死灰。
洛云斓慢慢的将双手放在地上。
“凌雪!”随着一声叫喊,一道雪白的剑气破空而出,原本固若金汤的防护罩被瞬间切割开。
这是跨越世界的一击。
几乎是同时,洛云斓以冲刺的姿态瞬间冲了过去,并一把抱住洛梦璃。
事件已经结束,在洛云斓抱着已经冰冷的洛梦璃离开时,张峰华的身体也随着剑气的横切面断裂开。
整个人早就变成了冰棍。
众人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已经从愤怒到震惊再到恐惧,最后变得麻木起来,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询问发生什么,也都忘记了离开这里。
“凌雪,是你他冻死的吗?”张峰华的死状过于诡异。
这时凌雪突然出现在洛云斓的身边。
“不是我干的。”她的语气还是那样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