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房间,看着陌生的家具,不管是室内的布局还是窗外的风景,我都毫无印象。
梅若兰蜜桃一般的(屏蔽内容)来回摇晃。
我听见门被推开,“小梅,你又抢先一步!”伴随着余天满说话,以及衣服脱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余天满双手撑着我的腹部,在我身上(屏蔽内容)时不时要俯下腰来亲吻我。梅若兰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起身,喝了口水,意犹未尽地看着我。
我站起身,余天满像树袋熊似的,双手挂着我的脖子,双腿(屏蔽内容)揉捏。
“这么快?你们不会澡都没洗吧。”娇嫩却严厉的声音伴随着刻意地敲门声。有着毛绒卷发的小巧少女来到房间,只裹了一件浴巾,“刚从学校回来就到床上,你们也是不嫌脏。”
余天满和梅若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按照桃乐丝的话,带着衣服去到浴室。桃乐丝无奈地叹气,小手轻轻一扯,浴巾落在地上。
健壮的身体将她(屏蔽内容)发出快哭的娇喘。
洗完澡的二人很快就出来帮她分担压力。(屏蔽内容)
“夜还很长哦,伊尝。”梅若兰说完便。
“我包里还有两盒呢~”余天满
“你不会觉得今天就这样算了吧?”我的头向后仰去,与桃乐丝各朝着一个方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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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些什么玩意?
天刚蒙蒙亮,我从床上挺起身。看着四周,房间是我熟悉的样子,窗外也是我司空见惯的风景,看了看手机才六点钟出头。我似乎梦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叫什么来着,春梦?潜意识对性的渴望产生的梦境。怪新鲜的,人生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离上学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我打算再睡一会儿回笼觉。可是裆部奇怪地粘糊潮湿,同时被窝来还传来某种异味,我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可能性。自我初中以来的第二次那啥。
我并没有惊讶、慌忙或者不适应,只不过是人类身为生物的正常生理现象,又不是多大的事,我从床上起身,从衣架拿下浴巾,进浴室洗了个早上澡。
浑身赤裸的淋浴在增压花洒之下,调了半天才调好的温度让我逐渐恢复精神,早上的朦胧被冲刷而空,我浑身上下感受着水的流淌,放松自己的身体,整理自己的思绪。我没有对哪个女孩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即便我也有出于好奇心看过片子和里番,但我并没有把性当做多么有意思的事情,或者说必须要做的事情,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因此女性于我而言不怎么与性挂钩。
也许是心态发生了变化,又或者是最近跟女生接触太多了,男性生理上对于性的渴望开始萌发了,还是说单纯地只是青春期缺少性生活而导致的梦遗。
算了,蛮无所谓的。
换好衣服后自己在铁锅和蒸格上煮了两个冷冻包子,然后再配上一瓶牛奶,早饭就这么解决了。节假日后的第一天,天气不错,铺满天空的云散射着阳光,没有太阳的直照温度自然也就下去了…好吧,没有下去,还是很热。
我之前提到过,我一般上下学有坐公交和走路两种方式,取决于当天时间够不够充裕,但也不是每次都按这个来决定,就像今天莫名地很累以及室外温度略高,即使时间充裕我就会选择坐公交车。
我又回到了学校,明明才三天假期,熟悉的校园却变得陌生了起来,一种怀念感诞生于胸口。非常莫名其妙,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对劲,是因为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么。离上课还有点时间,班上没什么人,去食堂小卖铺吃点东西吧。
食堂小卖铺的脆骨肠相当有人气,我每次去买东西都能看到学生会顺手买一根脆骨肠,今天我也打算试试。有一说一确实好吃,味道香甜,口感弹嫩,这样的话班上的人为它在下课时间特地跑一趟也不奇怪了。
吃完后将竹签丢进环保垃圾桶里,打算在园区到处逛逛。我们学校励志于培养学生的德智体美,因此对课程以外的社团活动也是相当上心,像是艺术类的课程和社团活动室就有专门的建筑,正常来说高中是不会有艺术楼这种东西的,但为了培养学生的审美能力以及艺术天赋,我们学校在这方面还下了不少功夫。据说一些音乐盒舞蹈社团都是专门找了外聘来着。
艺术楼离着食堂不远,据说学生们每天吃晚饭的时候都会搭配着不同风格的音乐。有时是美声,有时是合唱,有时是交响乐,有时是rap,有时是重金属…总之我们学校的社团有多丰富,艺术楼平时冒出的动静就有多丰富。
但我们音乐课和美术课其实一周也就各一节,大部分还是给社团在用。即便如此,这里早上同样有值班的风纪委员。定睛一看,是个我认识的人,不知道说认识合不合适,总之我知道她的名字,也和她说过几句话。
韩湫实。高二的学姐。先前志愿者活动在海边捡垃圾时聊了会儿天,对她印象还挺深的。我看过去,学姐并没有在站岗,而是提着一个蛇皮袋,在向另一栋教学楼走去。这一幕让我无法坐视不管了。
“学姐。”我小跑上前,打了声招呼。
学姐扭头看向我,“啊,你是那时候的,”她想不出我的名字,于是干脆放弃了,“那个,有什么事么?”
“你提着什么?”
“啊,这是,那个,十佳歌手入选组的奖品,”学姐身材矮小,普通话也不是很标准,声音像嘴巴里含着什么似的,“空调被。”她还特地拉开拉链给我看一眼。
“要送到哪?”
“老师让我送到大礼堂那边,”韩湫实一跟人说话就紧张,“那,那个…怎么了么?”
十佳歌手赛,校内组织的学生活动,规则也挺简单的,就只分海选赛和决赛,报名的学生在舞台唱两分钟,然后几个评委老师在台下筛筛选选,最终决定十个人,然后就开始布置舞台规划日程,定下个合适的日子开始比赛,叫上全校的学生来看。
比赛直接选出冠亚季军,其余七人只有参赛奖,也就是学姐手中袋子里七个空调被,空调被没什么份量,提着也不重,如果是别人的话我本没什么好瞎操心的。学姐腿脚不太方便,她右腿天生畸形,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让她来回走一圈太为难人家了。
“我帮你抬过去吧,”我说,“放在后台就行了吧。”
“啊,不用不用,”她说,“我一个人可以的。”
学姐是那种习惯拒绝的人,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因为从小到大经常被嫌弃,又或者是被可怜,因此她凡事都想着自己来干,她的成长经历让她有自己的认识和想法,这使得她不愿像一些矫情的女生那样,认为自己脆弱无能,一遇到体力活就认为该由男生来做。但坚持自己也要有限度,不然就只是在逞强了。
“可你不是要站岗么。”
学姐回头看向自己本应站岗的位置,督察和帮助师生都是她风纪委员的职责,她因为身体缺陷平日多是负责文书工作,不参加体力训练。因此她才要强,想多做些事情来弥补自己的缺失,我认为她已经做的够好了,不是什么事都要靠坚强挺过去的,软弱其实更好。
“那…”她犹豫了一会儿,“谢谢你了,同学。”
我点点头,接过蛇皮袋。
大礼堂的路线我记得还算清楚,毕竟当时海选赛时,我走在路上被我音乐老师认出来了,我就被她叫过去和其他十几个学生一起把钢琴抬到礼堂里。记忆犹新,我甚至记得理由是几个选手说要边弹边唱,结果他们连海选赛都没过。
我将蛇皮袋放置后台,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也没发生什么事。离开时,我回望着礼堂的讲台,想起了些往事。
随后便回班上准备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