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中午吃完饭便在房间化妆然后说今晚不回来了,大概出去约会了吧。父亲昨晚回来了一趟,但也就是洗了澡换身衣服又出门了,临走前还不忘问我还有两周开学了,作业做完没。
他还真问对问题了。
我回忆自己暑假下来做过的事,确实没有作业出场的痕迹,是有点懈怠了,忘了身为学生的本分了。不仅有本练习簿,各个科目的老师还布置了一点…小乐趣。
其实也是该学习一下了,一天到晚不是打游戏就是和人出去玩,暑假作业原封不动,我何时变得这般堕落了。 我拿出自己的作业纸,打算先把老师们的小乐趣给写完。就从自己擅长的作文开始写好了,命题作文,要写一篇暑假中的回忆。范围很广,广到我又开始纠结啥玩意能给我写八百字。想了半天没得出个所以然来,还是从练习簿开始吧。
我从包里拿出笔跟本,准备今天一整天不被打扰的做作业。
然后门被敲响了。我已经习惯这种程序的失望了,事与愿违乃是人之常态,虽说事情不会按人预想的去发生,但没必要老跟我对着干吧。我也疲于去吐槽了,从轮滑椅起来、走出房门、经过客厅,来到玄关打开门。
哦,我都这把事忘了,明明昨天刚给她发的定位以及门牌号。
“新发型很帅哦。”
绑着高马尾的高挑女生站在门口,在开门看见我的瞬间露出微笑。她今天穿着很紧身的衣服,非常凸现胸部轮廓,茶色的链条包斜挎在胸部中间,让衣服下的那对巨物更加立体。
她进到玄关,将手里提着一袋东西放在一旁。扶着鞋柜脱掉运动鞋和白袜子,然后整齐的摆好。
我给她拿出客人用的拖鞋,她先是四处张望,观察我生活的环境。随后又看向我,和我的新发型。不得不说这头发定型做得确实好,早上起来乱糟糟的都没去打理他,自己就慢慢地回复原状了,还挺神奇的。
梅若兰二话不说地吻了上来,我的鼻尖碰在一起,相互挤压。这种吻法让口鼻都难以呼吸,可梅若兰偏偏吻了很久,一直到我们都面红耳赤。
“昨晚,我看见天满发的照片了,”她话没说完就吻了上来,这次相对柔和了些,手摸上了我的肩和腰。“明明我的手机里连你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当时在理头发,动不了。”
“我不管,”她说,“你得补偿我。”
我不太了解她的这种情绪,总想把有关我的都得争个第一,是某种竞争心么,还是占有欲。我说不太明白,但若兰已经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了。
“你先去房间,好么,”她妩媚的说,“我给你准备了些好东西。”
她留下这样的一句话后就把我推到房间里,意味深长地笑着,随后关上房门。大抵是我告诉她我家今天没人的原因,让她的进攻欲望更强了,但是问题不大,我在慢慢接受我们之间的新关系。
不知道梅若兰要准备多久,想趁着这段时间做点作业。我们家隔音很差,上次玥姐在世姐房间里娇喘那次我就提到过了,我坐在房间里能听见客厅瓶瓶罐罐的动静,我时不时会被吸引过去注意力。
作业有点做不下去,若兰来到家里后让人觉得不适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安心不下来。明明黄州渝过夜那会儿都没这种感觉,是因为若兰是掠食者的原因么,属于生态链顶层的高等动物,所以作为小虫子的我才如此有压迫感么。
随着我的房间推开,一个陌生的女人进到我的房间。
白色的长发,右边的眼睛被刘海遮住。有着荷叶边袖口跟下摆的粉红色无袖露肚装,露出丰润白皙的手臂以及性感的蛮腰。绑着皮带的黑色超短裙,仿佛一抬腿就能看见神圣的领域。丰满的大腿却只有一边穿着黑色过膝袜,纯粹的肉感和黑暗的包裹感,两种不同的性感在视觉上形成剧烈的冲击。
陌生的女人将我房间门反锁,走近我又与我保持距离,让我能够清晰地瞧见她的全身上下,同时她还在摆着各种可爱的姿势,享受着我的目光。
“怎么样?”她雀跃着,期待我的回复。
“啊…嗯,”而我也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女性是梅若兰。因为脸上打了一层粉嫩的粉底,又画上了让眼睛大上一圈的眼妆,上提的眼影和显眼的卧蚕,加深了若兰的妩媚与成熟,让人熟悉而又陌生。
“这是什么角色?”
“诶,你没看过么,”梅若兰显然有些惊讶,“七大罪里的伊丽莎白呀…”
我还真没看过。我虽然看的多但毕竟不是爱好者或者研究者,不会说把那些风评好或者经典的老作品全都补一遍,基本是随着性子看的,所以一些当下流行的角色我其实也不认识。
“啊…失策了,”她有些沮丧,“没怎么跟你聊过动漫,还不清楚你的兴趣面,想当然觉得你知道这个角色。”
“挺好看的这不是,”我说,“不认识又不妨碍什么。”
“但肯定是自己熟悉的角色更有那方面的感觉呀,”她反驳道,“不然的话我这样不就只是穿着奇装异服的女人了嘛~”
是这样么,好像确实是这样。毕竟穿得这么暴露,裙子短到什么都遮不住,确实不像正常人会穿得服饰。若兰的雀跃变成懊悔,有些失落的坐在床上,我倒是觉得没必要如此,单独看的话这一身也是很色很可爱的。
“这动漫哪个平台能看?”我问道。
“嗯?”她有点不明白。
“我现在补好了,”我打开粉色软件,用动漫名搜索出来后,却没有第一季。看来得去不正规的平台看了。
梅若兰愣了愣,而后忍俊不禁,“伊尝,”他呼喊我的名字,“坐过来。”
我们坐在床沿,近距离看着不太一样的梅若兰,漂亮的人化了妆会更漂亮,但梅若兰不然,她化不化妆都已经够漂亮了,只是换了一种漂亮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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