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徐世宇回到了自己的家边。他的手下已经把自己家里武器给刨了出来,这些兵器是他父亲留下的,他的父亲是个清廉的官,也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官。
在之前国家安稳太平的时候,在这村子里。饥荒是常态,人人常年辛苦劳作,但由于高额的赋税,官府的压榨。导致民不聊生,而他也就是徐世宇的父亲,他站出来带头掀翻了这腐败的官府,而那时的镇长,还算得上是明察秋毫。
在了解原委的情况下,父亲就顺利的当上了这里的地方官。和这里的村长共同努力把之前的穷苦之地,变成了现在的安稳之村。不说有多幸福,但最起码不会因为食物发愁,不用因为寒冷而丧命。
而徐世宇呢,在父亲过世后接手了地方官的职务。处处小心,生怕那里做的不好,做得不对。但是村子里被收留的奴隶们,居然捅了个这么大的篓子给他。本来徐世宇就不是很待见那些奴隶。要不是那个星染还算有战斗力,在开会的时候,徐世宇就想直接把她们打包交给匪徒保平安算了。
就算那个医生对村子帮助良多,但在存亡面前。这些都是浮云,只是没想到老村长居然会帮那两姐妹说话。
忽然一双厚实的手,拍在徐世宇的肩膀上。打断了他的思绪。看着面前的几十个护卫队成员,他们都是看上去比较壮实的农民。这已经能算得上护卫队上等水平的战斗力了,他清了清嗓子
“你们都知道啦,我们即将背水离乡。这里有些兵器。大家都拿着防身,如果能有余力的话,帮帮自己的街坊邻居。”
“没什么事情今天就早点歇息,明晚我们就赶路。拿了武器就散了吧”
随着人们拿完武器纷纷散去,那个拍他肩膀的人,走到他的面前
“老哥,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怎么?你怕了?”徐世宇反问道
“不是。我就有点放不下,放不下老妈放不下小妹”男人语气有点哽咽
“没事的,小妹已经长大了。她能照顾好老妈的,这不还有村长吗”徐世宇锤了锤那汉子的胸膛
“爷们点!慈不掌兵,天塌下来你老哥我顶着!”
时间一闪而过,悲伤也好,不舍也罢。时间不会因为人的纠结而放慢哪怕一秒。在街道上清晨的光芒渐渐撒向大地,人们早早起了床。踏着微光整理着一件件物品。
但腿脚不便的老人,则是在屋内看着他们。老人心里明白,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到清晨村子忙碌的样子了。
星柔在姐姐的帮助下,把最后一箱生活用的物品搬上小推车去。今天夜晚他们就要撤离了,星柔看着这个小院子,心里满是不舍。
星染看着呆坐在凳子上,一直看着院子的星柔,她轻轻的揉了揉妹妹的耳朵。把她拥入怀中
“姐姐,你说我们还有可能回来吗?”
久久没有应答,星柔只得看着眼前的院子,想尽量记忆这里的模样
而在忙碌中时间总是流逝的特别快,夜幕降临,火把四起。趁着夜色掩护。村子的人推着一些小车,吃力的走出了村子。队伍有些嘈杂,可能是有些许不舍,也可能是有些不甘。这是一条有生的希望的队伍,在村子里的人都明白,留下来就无异于直面残暴的马匪
而村里那些行动不便的人们,看着这条还算浩荡的队伍。屋子里的神色复杂,有些人紧紧盯着队伍,有些人把窗别过,而声音渐渐远去,
而在出发的时候老村长,看了看队伍,发现徐世宇不见了,虽然这小子有些不成器,但怎么样都是自己老友的孩子。看着队伍不见他的踪影,又想起昨天他讲的那些话语,他似乎对自己执意要保人的决定感到不满,
“自己先跑了吗?还真是没出乎我意料呢”毕竟徐世宇在未长大时自己就与其相处过,很机灵的孩子。但在接替自己父亲的事业后,显的束手束脚的,一点作为不见。为此老村长教育了他很多次,但他只听不改!久而久之老村长也对这故人的后裔有些失望,在加上今天他的所作所为
而除了这个小插曲外,也没有什么其余的事情了,夜晚又归于平静。只剩下赶路和推车的平稳声音。
但平静没持续多久,一阵嘈杂的马蹄声重重的跺响大地。带着红芒的的箭矢划破夜空,甩出漂亮的拖尾。但村子的人已经无心欣赏,这些看似漂亮的拖尾,在老人的眼里无异于死神的镰刀挥动的信号。甚至已经有老人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了,但箭矢的落点似乎不是村庄?
老人睁开双眼,才发现箭矢的方向是对着刚走没多远的的队伍。而在队伍的前方又一支马匪从夜色中钻出!
后方那批马匪,轻易的就冲破了村口的围栏。在最前方带队的一个极其高大的男人,持着长枪,直直的朝着前方带着火把的队伍中冲去。
队伍被突袭,老村长脸色煞白,看着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老村长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这里离黑风寨少说都得马跑一天路程。而且独眼不是有伤吗,怎么这么快袭击就来了?但不等老村长想明白,那炽热的箭矢射在村民的行李上,引起大片火光。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得这些根本没有打过仗的农民自乱阵脚。慌乱,哭喊,无助,瞬间包裹了这只队伍。把些情绪都在持续的影响着村里抵抗的决心,甚至已经开始有人放下武器。
李枫奋力把一个马匪扫下马来,但他回头看见,混乱的队伍,燃烧的火光,急袭而来的马匪。这一局面让李枫倍感绝望,尽管他大喊着稳住阵脚,不要换乱。但声音都被马匪的砍杀声盖住,他不禁心想,这双方都不对等,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怎么可能赢……
看着前方出现的火光,徐世宇和他的弟弟正在一处小山丘上目睹着这一切,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奇异的徽章
“老哥,我……”徐世宇的弟弟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肯定可以的!相信我,也相信我们的父亲!”徐世宇抱了抱自己兄弟,随后默默说了一句,随后用那徽章划破了自己弟弟的皮肤,然后把徽章刺入自己的胸膛,随着一股诡异的纹路爬上眼角。二人的神智开始快速的下降着
“来世,我们在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