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怎么看?”接到电话的副院长满脸悲伤看向院长。
“嗯,什么?哦,对对。我又忘了,陈睿渊患者怎么样了?好些了没?”院长打了个哈欠,带着少些醉意问向副院长。
“他,嗯!那边的医生打来电话说他……”副院长迟钝一下继续说道。
“他怎么了?”院长看向副院长,浑浊的双眼带着些许光亮。
“他不行了!”副院长叹了口气,带着些许愧疚说着。
“哦。”院长站起身,身后的办公椅被推开很远。他撇开状如小山的工作单,打开柜子,取出一瓶火红色的用棕色玻璃瓶装的液体和两个小茶杯放在办公桌上。
“主任,这是…”副院长哽咽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好奇看向院长。
“庆祝啊!不然呢……”院长鄙夷看向副院长,用自己那只形如枯骨似的手把液体倒向茶杯。
“哦,这是因为什么庆祝呢?”副院长好奇问向院长,在他记忆力今天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陈睿渊要死了!这还不值得庆祝吗?”院长打了副院长一个嘴巴,巨大的后作力使得他摔倒在地。
“可这是为什么呢?”副院长捂着被打的脸,喃喃的说着。
他的声音很小,可还是被敏锐的院长听到了。
“为什么,我是院长诶!院长说什么你就去做什么,不要怀疑,院长说得对。”他生气的又赏了他一个巴掌使得副院长的脸两边留下了火红的巴掌印子。
“一天到晚,他自残都要两三次,而且都是有规律性的。我每天忙完这边的活还要管他那边的活,一天到晚都没有什么休息的日子。我每天都为他操心他呢?”院长摸了摸灰白色的头发和胡须。
“现在好了。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坐享其成。”
“院长,怎么坐享其成。”副院长谄媚看向院长。
“你个猪脑子,别逼我在打你!”院长挥动着拳头向副院长冲去。
“院长,别打我!我不问了!”副院长捂住双眼闭上眼睛,一脸害怕样子。
“行!今天我就放过你,如果有下次……你自己知道。”院长用着威胁的口语对着副院长。
“所谓的坐享其成与其不说就是演一场戏。我们先去定个棺材把陈睿渊送进墓区,接着找到记者进行精神病院的推广,最后必定有大批的患者来到我们的精神病院。我们只需把护工费住宿费餐食费微微提高20%,在向外宣传我们这个地方优质服务和安全保障,这不是数钱数到手软吗?”院长这只老狐狸狡猾露出他贪婪的欲望。
“那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人啊,就像昨天B区的一个易怒症的老头刚咽气。我们可以用他呀!”
在他们眼中,这群病人就是用来赚钱的傀儡。
“笨蛋,我们需要一个更加保障的前提啊!你看看那个换着行吗?刚过来这里时就像掉了一口气似的,我们能用他吗?陈睿渊这个患者他不是经常自残吗,我们不是经常去医院抢救吗?现在他死了也没什么关系。与其不说这样我们和医院理应外和,这样我们不仅有的赚,医院那边也有的赚。”
“可是医院那边赚我们的钱了。”
“你总算开窍了。”院长抚摸着副院长的头,如同在调教一只猫咪。
“我们这边可以找人那些写新闻的,懂!”
“哦!”副院长发出一声长叹。
“就是我们把他们包装成为了患者拼命奋斗,尽心尽力的医生形象是吗?”副院长恍然大悟,眼里满是钦佩。
“差不多是吧……”院长抹去尴尬的神情,拿出一张纸抹去自己头上的汗水,他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院长威武!”
两人露出一摸邪笑,心思尽显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