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此句甚妙!如此清新自然、平易通俗却又生趣盎然,实在是绝妙之句!”
虞黛儿很开心,她看向玄宁之的眼神仿佛发现了什么宝物,惊喜道:“玄宁之,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为何你总是处处都可以给到我惊喜?”
玄宁之被她夸得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有些汗颜地道:
“既然如此,说明我的诗词入得了黛儿姑娘的法眼,依据约定,黛儿姑娘该告诉我,要如何才能让许多人对我产生情欲呢?”
“嘻嘻嘻~我只能告诉你,八日后的傍晚来找我,到时我再说具体要怎么做!”虞黛儿神秘兮兮地说道。
“八日后......”玄宁之回想了一下,发现八日之后,不就是八月十五,前世被称为中秋节,今世被称为月夕节的日子吗?
“为何要等到月夕节的晚上?”玄宁之有些迟疑地道。
“怎么了,你那一晚早就有约定了吗?但是,我的办法真的只有月夕节晚上才能实现,错过了,就没有办法让许多人对你产生情欲了。”
虞黛儿很认真地解释,从她的神情,玄宁之看得出来她没有撒谎。
月夕节在大夏朝也是一个百姓们家人团圆美满的节日,自己却在那一晚,扔下刚刚互结真情的红袖招,跑去私会别的女子,她会不会很生气啊?
但是,修炼一事是重中之重,只有尽快修至元婴境,才能长相厮守,不能因为一时的儿女情长,错失了任何修为增加的机会。
玄宁之很快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取舍,他摇了摇头道:“没有,月夕节那一晚我没有约定,可以过来找你。”
“真的!那就说好了,不许反悔!”虞黛儿开心得摇头晃脑的样子。
玄宁之看了看天色,距离午时还有一些时间,他也不是很着急回去,便向虞黛儿问道:
“还有一些时间,黛儿姑娘今天想玩什么呢?”
“哼哼~你知道我刚才为何要考究你的诗词吗?”虞黛儿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不知道,难道还有什么内情不成?”玄宁之面露好奇之色。
“哼!国子监的那群酸儒着实可恶,上次我去国子监游玩,有几个学生在吟诗作赋,我听了之后觉得他们作得不行,便冷笑了几声。
结果他们非要我也现场作出一首诗词,我说我不会,他们还说什么不会更好,女子无才便是德,气死我了,什么意思啊,分明就是在说我笨!”
虞黛儿气愤地跺了跺脚,那个模样好像一只站起来发出威吓的小熊猫,可惜只会让看到之人觉得她很可爱。
玄宁之摸了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以他两世为人的经验来看,那群国子监的学子,估计是喜欢虞黛儿的人。
他们想在虞黛儿的面前表现自己,所以才在她面前吟诗作赋,之后邀请她作诗,也是为了更多地和她说上话。
之后听说虞黛儿不会作诗,那些学生又赶紧出言安慰她,只不过安慰的话语在虞黛儿听来,就像是在讽刺她一样,一眼顶真,鉴定为青春期单纯笨拙的小男生。
“我听说,他们今天早上正好在国子监举行文会,你的诗才这么厉害,正好跟我一起去杀杀他们的锐气!”虞黛儿朝气满满地挥了挥手。
玄宁之也不愿意扰了她的兴致,所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微笑道:“行吧,黛儿姑娘打算怎么做?”
“哼哼哼~他们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他们不是瞧不起女子吗,我们就让国子监的那群酸儒看看,女子的才气比他们更高!”虞黛儿跃跃欲试,兴奋得脸上发光。
“可是,黛儿姑娘不是不会......”玄宁之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地看着虞黛儿。
虞黛儿满含期待之色地与他对视,玄宁之十分坚决地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道:“黛儿姑娘,我不是那种有女装癖好之人,上次只是意外,我不会再......”
虞黛儿突然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吐息如兰地喷在玄宁之的脸上,她娇声道;“你就帮帮我嘛~好不好呀~就这一次!”
“黛儿姑娘,你的撒娇确实很有诱惑力,但是,请容我拒绝!”玄宁之义正言辞,掷地有声地说道。
虞黛儿将脸贴得更近了一些,双方几乎都要脸贴着脸了,她在玄宁之的耳朵边轻声说道:
“玄宁之,你也不想那件衣服的两个掌印被我父皇看到吧?东方灵秀还这么小,你也不想让她失去了住处吧?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玄宁之玩心大起,他发挥戏精的本质,学着前世看过的女主们一般,用哀求可怜的语气说道:“不行,我不能背叛红袖招.....”
“我不是要让你背叛红袖招,只是稍微让你牺牲一次而已,就这一次就行,事后,你还是可以用原来的样子,回到她的身边嘛~”虞黛儿循循善诱。
“可是......”玄宁之还是纠结犹豫的样子。
“没什么好可是的!来!你上次的表现不是就挺好的吗?就像上次那样就行了!”
虞黛儿彻底撕下温柔的面具,声色俱厉地拉着玄宁之,穿过回廊曲径,回到她自己的公主寝殿。
“别这样,请不要这样做......”
“听话!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怎么才能在太安城居住的?”
“不行,上次那个只是意外,我们......真的不能再做那种事了......”
玄宁之有些乐在其中,感觉表演被胁迫的那一方,好像也挺有趣的。
“来!你先把你的衣服脱了,我来给你选一套好看的裙子!”房间内,虞黛儿两眼放光的样子,就好像盯上了羔羊的恶狼。
玄宁之感到一阵恶寒从背后升起,这个虞黛儿,该不会是有某种癖好吧?
他看着递到身前的一整套女装,从内襟、对襟、吊带、裙子、束腰等一应俱全,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多少的抗拒之心。
果然,我也染上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癖好了吗?玄宁之的心中不无悲哀地想着。
穿好了衣服,如上次一般,虞黛儿开始给玄宁之编发型、选首饰、化淡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的耗时大大减少,不一会儿就在梳妆台前出现了一位英气漂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