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的,求求你…快停下”
深夜,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偶然路过的人早就对此习以为常,甚至有些许激动。
对他们来说这是小镇平淡乏味生活中少有的一点激情。
年轻人在赚零花钱,年轻女人在赚零花钱,年轻女人在向阿姨赚零花钱。
“不管怎么说也有点太久了吧,那女孩都有些吃不消了”
“是有些长,要不管管吧,这女人也真差劲,也不能往死里折腾人家啊”
两人中的年长女人异常高大,穿着一件褪色的老旧风衣。
而女孩则显得格外单薄,梳着可爱的日式丸子头,身上穿的还是校服———辉兰高中的校服。
也是啊,还能是别家吗。
这个偏僻的小镇里也就只有这一家高中而已,你不喜欢,那就搬家,这是这所学校校长常对有意见的家长说的。
但任谁都知道这不现实————能搬走谁会继续留在这里?
女孩的四肢不断抽搐,到了后来甚至连抽搐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木偶一样任由女人摆弄。
如果有人再靠近一些就会发现,女孩的胸口有一抹殷红,假设再往上看就会发现女孩的脖颈上多了两个小洞,那是女人留下的…
女人看来已经结束了。
他放开女孩任由女孩重重的摔在地上。
然后竟抽出匕首,这让在路旁观看的路人都紧张了起来。
“不会是要杀人吧,快,找保安官,快”
其中一人开始去拨保安官的电话。
但此时女人已经出现在两人背后。
——————————————————————
第二天,新闻
【本市昨夜出现疑似猥亵杀人案,本案目前出现两死一伤,其中一名少女受伤现已送往医院进行救治,令两名成年男性死亡,死者生前…】
“喂,亲爱的,这年头不会有人为了那点事还要去杀人吧,有什么钱不能解决的吗”说着男人狠狠地亲了身边的东方女人一口。
“是啊,话说我那不成器的女儿昨天开始好像就没回来,不会是…”
铃铃铃…
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山口不夜子的妈妈吗,昨晚不夜子不幸被袭,就在圣玛丽医院,有空的话还请您过来一下,病人目前出于昏迷状态…喂,有在听吗”
女人愣住了,握着话筒的手不由得松开了。
“我得去看她,她不能出事!”
但假设有人深入的去了解就会发现,山口惠子其实是个不负责任的母亲,甚至,甚至可以说是糟糕到极点。
之所以她那么关心女儿的安危,完全是因为她那破产被捕的丈夫留给女儿的成人礼。
【等不夜子成人就可以去m银行取出里面的一千万美金,记着,只有本人才能取哦】
这也是山口惠子为什么拼死也要从公婆手里抢到抚养权的原因———她真的太爱钱了。
对她来说有钱就有了一切。
现在女儿受伤了,就是有人在偷自己保险柜的钥匙。
女儿怎么样都好,但那得等她领完成人礼之后。
到时候哪怕是自己结果她的性命也没问题,但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
医院,201房此时早挤满了人。
大包小包的礼物填满了病床的储物柜,甚至连邻床的储物柜也一起占了,惹得邻床的阿姨一阵白眼。
其实也怪不得人家看不起——不夜子的朋友们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她已经听到四五人叫那女孩亲爱的————甚至其中有一些还对那女孩动手动脚。
更恶心的是那女孩即使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还能做到雨露均沾—————和每个来看她的女生调笑。
引得那些女生一阵争风吃醋,原本安静宜人的病房环境全都被破坏了。
不夜子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
她也很擅长利用这一优势————毫无疑问,这继承自她那身为交际花的母亲————能钓上身价千万富豪的妖孽美人。
其实她也很累,同时应付数个女生任谁也是受不了的。
这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局面。
山口惠子,即使已年近四十依然美艳如少女的女人。
她的出现立刻吸引走了男生们的目光。
“姐姐好”
“姐姐你好美哦”
“您是不夜子的姐姐吧,请多关照”———能看出这点丝毫不奇怪,因为这里是金发碧眼人种为主的欧洲,像不夜子家这种黑发黑眼睛的东方人少之又少,
那么漂亮的就更少了,如果前面两点还不够的话,再加上还能出现在不夜子病房的,那就实锤了。
面对着男生们的吹捧,惠子也不解释———谁不想被当做年轻人,更何况是女人。
她随手拆开不知谁买来的一盒酸奶,插上吸管,递到不夜子嘴边。
不夜子报以甜甜的微笑,但心里却恶心的一一塌糊涂—————借花献佛,故作高雅,老套路了。
而周围的女生们却欢呼雀跃了起来。
“您就是圣母玛利亚吧”
“姐姐好善良”
“姐姐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
对这些惠子毫不理会,白皙修长的手指捏向不夜子的脸颊。
“好好养伤,成人礼还等着你呢”
———————————————————————
保安官办公室。
“犯人还没线索吗”
“没有,可以说毫无头绪,那人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蒸发了一样”
铃铃铃,铃铃铃
“喂,是,长官,是!”
“立刻停止调查此案,理由不用写了,是上面的命令!”
———————————————————————
其实不夜子早就恢复到能正常去学校,甚至…正常兼职的地步了。
其实不光是不夜子很多女生也都这样做过。
“趁着年轻要多享受人生”
这是这座偏僻小镇中女生的不二法则。
关于那天实在是个意外。
谁能想到那人竟是个怪物。
不夜子遇到的女人向她低头向来是要求亲吻。
而那女人———却是露出獠牙!
那时候自己真的好怕,但却毫无办法。
女人冰冷滑腻的手掌抓到自己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脱力了。
后来连视线都模糊了,只记着一条滑腻冰冷的东西在自己的耳朵,口腔,眼睛里反复游走。
最恶心的是自己竟然产生了恶心的快感!明明那女人什么都没对自己做!
我竟然爱上了那个感觉!真是该死!
想到这里不夜子疯狂的抓乱自己完美如艺术品的头发————这是她一贯的发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