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人好像比我们提前给士官长给截胡了!”一名身穿白色外衣的士兵着急忙慌的对一名黑衣男子说。
“什么?”男人用手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鸭舌帽的中心印着两把交叉着的利斧。
“他们现在在向另一个方向撤离,完全避开了我们的伏击。”
这时,有一名士兵跑了过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对男人说:“不……不好了!神庭会介入了!我们……呼……我们发现了成华的踪影!”
“通知各小队,立刻撤离。”
“长官,难道要放弃这次袭击吗?”
“无所谓,有没有士官长对我们来说都威胁不大,只是又多了一个铁庭叛徒、神庭走狗罢了。”男人说。
“是!我们这就通知各个小队撤离。”
另一边,镰刀四人组将杰姆森和礼帽客给包围住。
他们纷纷举起镰刀砍向杰姆森和礼帽客。
千钧一发之际,杰姆森迅速按动怀表,忽然,两人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现在开始警觉的换成了神庭会的人。这时他们居然一个个钻进了领头的体内变成了一个人。
那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挪动着脚步。忽然,两声枪响打破了宁静,礼帽客不知从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的上方,双手握紧左轮左右开弓射向他。
那人的背后突然伸出三双手,每只手拿着镰刀,挥舞着挡开了那致命的子弹。
可再等那人定睛一看,礼帽客又不知去了哪里。
“时停,是时停!碎片在他们手里。”那人不知是在跟体内的同伴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食我电冰箱!wryyyyyy!”随着一声怒吼,只见杰姆森举着一台电冰箱砸向那人,重重将他压在底下。
那人用双手撑着电冰箱,背后再次伸出三双拿着镰刀的手,纷纷挥向电冰箱,将其斩成三段。
杰姆森立刻调整姿态,踩着敌人的镰刀跳到一旁。礼帽客再次拿着步枪朝他们射击。敌人被打的措不及防胸口中了两枪。
杰姆森又再次按动了怀表,顷刻间所有的一切事物全部停止了,时间被杰姆森彻底停止了。
“一秒、两秒、三秒……”杰姆森一边数数一边将飞刀撇向静止不动的敌人。
“五秒。”
话音刚落,时间开始飞速流动,数把飞刀划破这诡异的空气以音速飞向那人。
“啊!”
随着一声惨叫,数把飞刀分别刺穿了那人的腹部和脑袋以及脖子。
礼帽客也趁着这段空隙,提起手中的刀,一个快步上前,切开了那人的腹部。
随后,只见那人跪倒在地上,腹部瞬间涌出大量的鲜血,肾脏也顺着血流了出来。
他绝望地不断用手把流出来的肾脏往自己的肚子里塞。鲜血将他白色的绷带给染红。
杰姆森没给那人喘息的机会,他与礼帽客站在了一起,两人举起各自的刀刃。
将刀尖对准命不久矣的敌人,那两把银刃反射着杰姆森和礼帽客那两双愤怒的眼神。一声声脚步,如同死神正在摇晃着铃铛。
“真是够了……”
随后两人如同疾风般冲向那人。只是一瞬间,银色的刀便沾满了鲜血。
“干掉了吗?”
礼帽客转过身来,用利刃又捅了那人的尸体,扑通一下,那人的头颅便掉在了地上。
杰姆森松了一口气说:“看来已经是死透了。”
两人刚想转身离开,可这时杰姆森却突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小心礼帽客!”
但为时已晚,两把镰刀飞向了礼帽客,分别命中了他的胸口和大腿处。
紧接着,另一把镰刀也挥向了杰姆森。
杰姆森眼疾手快,赶忙举起利刃抵挡,但随着一阵火花,利刃被瞬间斩断,镰刀在杰姆森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抓痕。
这时,两名身影快速从杰姆森身边闪过,直奔重伤的礼帽客。
两人粗暴的拔出礼帽客身上的镰刀,紧接着又是挥舞着劈向了他。
礼帽客来不及躲闪,另一条大腿和他的脊椎各挨了一刀。随后礼帽客便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就当两人要下死手时,另一边杰姆森悄悄按下了怀表。
紧接着两人又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罗德兰……咳咳……罗德兰……”
一阵苍老的声音将昏迷的礼帽客唤醒。等他慢慢睁看眼,只见一名身穿红色斗篷的老人正拖着他一点点向巷子的深处走去。
“你……你是杰姆森?”礼帽客问那名老人。
“猜对了。”
“你怎么……怎么会这样……”
“时之轴是需要代价的,我每次时停一秒就会有一个月的寿命失去,他会不停的叠加,两秒我就要失去两个月的寿命,三秒四个月……依次不断的叠加,直至我的寿命彻底被他夺取。”
悠闲的时光是短暂的,就好像镰刀轻易切断杰姆森的腿骨那样快。
两人栽了个跟斗,等两人转过身来,镰刀三人组早已经追上了他俩。
“真是够了。”
礼帽客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对那几个人骂道:“来啊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杂种!”
三人拿起镰刀便冲向了礼帽客。礼帽客不紧不慢地甩出袖剑,冲向三人。
三人同时挥动镰刀砍向礼帽客,随后鲜血便了他们一脸。
“破绽真是太多了啊。”
“哈哈,我可没把实力用在防御上。”
礼帽客忍着剧烈的疼痛冲向三人,只是一刹那,一名人的喉咙当场被割开,随后礼帽客赶忙从鞋中抽出匕首刺进男人的小腹。
剩余两人急忙将镰刀劈向礼帽客,礼帽客揪起那人挡在他的面前。
两把镰刀刺在了那人的尸体上,礼帽客找准时机拔出小刀扔向第二人。
第二人来不及拔出镰刀抵挡,只能用手挡住自己的脸部。飞刀直接刺穿了他的手掌,狠狠钉在了他的脑壳上。
因为有手掌的保护,所以刀刃没有插的很深。那人使劲拔出飞刀又还给了礼帽客。
“不要觉得,没有使出全力的只有你自己!”
礼帽客立刻弯腰躲开飞刀,可此时,另一名敌人已经拿着镰刀出现了他的背后。
两人挥起镰刀前后夹击礼帽客,随着镰刀的落下,杰姆森的血溅了敌人一脸。
杰姆森,他在镰刀将要落下的一瞬间,推倒礼帽客,而自己却被镰刀给切开了一道口子。
此时的杰姆森因为身体的衰老,他的自愈能力也大打折扣。
黑色的血从他的口中喷出,礼帽客赶忙将他扶起来。
“杰姆森……你这家伙……”
镰刀双人组依旧没有停止攻击,他们用双手挥舞着镰刀,如同收割机般冲向杰姆森两人。
礼帽客一把将杰姆森推出老远,手里握紧长剑,一边发出震耳欲聋的战吼声一边冲向两人。
刀刃与镰刀的碰撞激起了一朵又一朵火花,而礼帽客的刀刃也一节一节的断掉。
被击飞的刀刃又反过来飞向了礼帽客,并瞎了他的右眼。
礼帽客吃痛急忙往后跳,两人乘胜追击,挥舞着镰刀如同疾风般冲向礼帽客。
两把镰刀再次将礼帽客刺了个透心凉,然而礼帽客却继续冲向那两人,不顾自己身上插的镰刀。
两人使劲一扯,两把镰刀就将礼帽客的五脏六腑给扯了出来。
这时,礼帽客用将满手的鲜血甩向那两人的眼睛。
两人一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趁着这个空隙,礼帽客咬紧牙关,忍着剖腹的剧痛扑向另一人。
将手中那把焊接着匕首的左轮刺进那人的右眼,随后连开数枪,溅起的脑浆喷了礼帽客一脸。
然而等礼帽客抬起头,死神的镰刀已经朝着他的眉间挥去。
“礼帽客!”随着杰姆森的一声惨叫,礼帽客倒在了地上,脑袋上还插着一把镰刀。
“放心死不了,识相的,快吧碎片交出来。”那人慢慢走向苍老的杰姆森。
“好,我这就给你……”
杰姆森强撑着自己这副苍老的躯干,一步一步走向那人。
“帮我提你们的神问个好!”
突然间杰姆森拔出匕首狠狠刺向那人的胸口,随后拉着了自己身上绑着的炸药。这次行动他从没想过要活着回去。
随着一声巨响,巨大的火球吞没了两人,强大的冲击波将昏死的杰姆森和那几具尸体轰飞数十米。
黑色的浓烟从这狭隘的小巷中慢慢升起,周围的居民楼的墙体被这场爆炸给震塌。
杰姆森拖着自己仅剩的上半身一点一点朝着杰姆森的方向爬去,下半身的肠子随着杰姆森的移动,把地面给铺上了一层红色的地毯。
“罗德兰……”杰姆森用尽全力将镰刀从礼帽客的头上拔出来。
他用沙哑的声音对着礼帽客的耳朵说:“罗德兰,拿好时之轴,抱歉为了让你不被神庭会发现,只能借用你的记忆……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记住,无论如何,一定……一定要保护好教主……时之轴会帮你找到他的……”
……
士官长静静的坐在飞机窗前,看着那一团团乌云飞速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空条承一望着那早已升空的飞机,手中攥着的石头被他给捏成了沙石。
……
“你是说,成华与那个什么红圣教同归于尽了?”
“是的吾主,但是神之碎片也被破坏了。”
“也罢,那东西落谁手里都不是件好事。”
……
罗德兰看着手中的怀表,它的指针一直指向七点十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这个怀表在指引着他。
“或许这东西能解开我身上的谜团吧。”罗德兰想着。
他抬头望向了天空,朝着北境之国乌慕斯走去。寒风没有眷恋这个孩子,白云没有挽留他,谁会记起一个不存在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