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克西纳斯
“一呆...”少女虚弱地捂着腹部,脸色阴沉,语气孱弱,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洗胃真的是太痛苦了!以后无论在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来洗胃了!”
就像是在毫无意识时,直接将一根一米长的硬硬的管状物整个插入喉部,穿过喉咙最深处进入更为深邃的地方,胃里的清凉与滚烫的感觉不断地翻涌膨胀,像是有一个小生命在自己的内部不断地摆弄蠕动,那种存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是个怀胎了几个月的准妈妈一样……
但是这种羞耻的洗胃的体验,零肯定是不想再来体验上一次了。
【早知道装什么休克啊...还不如真的晕了有性价比...造孽啊!我哪根筋搭错了想来体验洗胃啊!】
“终于醒了。”
床边传来机械般的声音,不用多想,零都知道这是谁。
“看来我能醒过来你并不是很高兴啊……”
零好似根本没有眼力见般同折纸打趣道。
“看来你的这次体验不错。”
折纸不明所以的回礼着。
“说真的,这次体验我是一次都不想要回忆一遍了。还有,咋们不会找话题可以不找,我谢谢你。”
零直接一个急刹,截断了折纸的玩笑。
“你什么时候把催*药和安眠药换回来了?”
折纸提出疑惑。
“按照一开始的计划,你应该是拿着催*药借机夺取士道身上的灵力的,但是安眠药一直在我手上,我不可能没有警觉就被你换回来的。”
折纸盯着手上已经空掉的两个瓶子,向零提问道。
这两种药都是不太能见光的,所以零最初买来的时候就已经撕掉了外包装,防止怀疑。
“你啊...”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敲了敲床旁的金属栏杆,栏杆在规律的敲击下发出一连串“乓乓”的声音。
折纸靠在栏杆上,好一会儿,发出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打断道。
“这附近没有人,也没有**,我排查过的。”
“那可真是可靠呢。”
零闻言,也是长舒一口气,刚想翻个身,结果发现手上还打着点滴,便只好乖乖地坐起身来,与床边坐着的折纸平视。
“我一开始给你的就是催*药哦,就等着你来换过我手上以为是催*药的安眠药哦。”
零笑着很明媚,但是折纸没能感到一点阳光的味道。
“不可能,凭我这么多年和催*药交手的经验,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折纸调换前可是闻过味道的,就是害怕被零这个老六阴了。
只可惜一高一尺,零高一丈啊!
“确实,你很了解催*药,但是你并不了解安眠药啊。”
零的语气一凝,让折纸呼吸一沉。
“马,马萨卡...”
“呵哈哈哈~没错,我提前就把两个瓶子也给换了!你闻不出来也很正常。”
零卧在床头,平淡的嘴角满是讥讽的嘲笑。
“……你够了”
折纸一阵无语,这种明明心机很重,能将自己吃的死死的家伙,却不时会表露出一些不太符合她自己人设的不稳重,或者说是神经大条?
也许这也只是她的一些不知目的的手段,一切只是演技也说不定。
就这次的休克的表演,折纸已经不打算从表面来看待零这个“怪物”了。
“直接就吃下了一整瓶的催*药和安眠药...你真的不是精灵吗?”
折纸又重新对零的身份产生动摇,这种混乱的状态纠缠着折纸,让她的行动步步为营,举步维艰,生怕按着对方绘画的线路走下去,沦为棋子,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落入深渊。
但这种东西别人又不可能真的坦白告诉自己,所以折纸就只是语气轻缓想要一笔带过,却见到对方眉头微蹙,像是在慎重地准备回答。
“我是不是精灵,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一个反问,差点把折纸干到小脑萎缩,这种事情,难得不是当然的吗?
“我的父母在5年前被精灵杀死了,这么多年,成千上万的生命因为精灵的原因逝去了,你觉得我会多么宽宏大量吗?所以我心里是绝对不可能真心接受精灵的。”
折纸说的义正言辞,这一切显得这么理所当然。
不止是折纸,这个世界上因为精灵所产生的空间震而死去的人,被破坏的家庭,无法估量。
事实上来说,精灵无法主观控制空间震,导致悲剧,并不是精灵的错,但那些受到伤害的无辜的人呢?所以人类成立了DEM,SSS,AST类组织。
两方都没有错误,但是却会因为对方的存在而伤害自己。
所以拉塔托斯克打算用士道对精灵进行封印。
即使有人心生恶意。
共存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零知道折纸的临界点,只好哄着解释道。
“放心放心,我当然不是精灵啦,别激动嘛。”
“有可以凭借肉身硬刚打败‘炎魔’的世界最强的魔术师的人类吗?”
“那是用了魔力强化自身嘛~哈哈...”
零挠着头,对床头的折纸尬笑着。
“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击落弗拉克西纳斯?”
“零不知道哦~”
说着,零还用手敲了下自己的额头,企图萌混过关。
“正经点。”
“哦。”
零将手放了下来。
“因为我打算送给艾伦小姐一件礼物。”
零笑着解释着,眉眼惺忪,嘴角微翘,一副怪可爱的模样,但只有经常和零打交道的折纸知道,每当这抹笑容出现,就说明又有家伙要倒大霉了。
“这,这不对吧~”
“你就当是给弗拉克西纳斯在加一份混乱,让我们的计划得以成功就是了。”
零两手一摊。
“其他的就别多想了,反正和你关系不大,至于我的立场你大可放心,至少到今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不会对士道出手的,我保证。”
“那样最好。”
折纸站起身,作势要出去的样子,却又突然一僵,原路返回坐了下来。
“问你件事。”
“咋们啥关系啊,说吧。”
“...”
【我和你可没有那么熟络...】
“士道和五河琴里是普通的兄妹关系吗?”
折纸表情凝重,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们今天早上真的好奇怪。”
“嗯?”零发现了盲点。
“他们发生什么了吗?”
“……”
“快说啊,别吊我胃口啊!你和那种只会断章的短小无力的狗有什么区别?”
“...士道,和五河琴里,今天上午在医务室里衣衫不整,五河琴里甚至没穿一点衣服。”
“...那也没啥呀,我记得琴里的衣服还是我脱下来的呢。”
零表示理解,并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
“但是我刚提出加入就被士道拒绝了。”
“奇怪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