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twenty-one

作者:奇奇怪怪爱做梦 更新时间:2024/1/13 18:16:43 字数:2525

我的大脑异常地从昨夜兴奋到第二天早上,仔细想想我有两天没有睡好觉了,眼皮酸涩,太阳穴的血管忽地暴跳,胃也不舒服,像个隔夜的食物在发酵,胃袋被气体撑大变得又薄又脆弱。

我应该睡一觉,但我的大脑正处在一个顽皮的状态,不知疲倦地蹦蹦跳跳,我的身体跟不上活泼过头的大脑,只是按照刻在脑子里的计划,机械地起床。

方雅轻轻拽我,懒洋洋的嗓音,还没睡醒,“别起啦,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知道方雅也没怎么睡好觉,我抱住她,眼皮幸福的合上。

我原本的计划是去菜市场,找大爷大妈都喜欢逛的百货小商店,买锅碗瓢盆,以及日常生活用品,另外还要费点时间,把赵忠骞从床上卸下的螺丝安回去。

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做。

可是我和方雅相搂着,一觉睡到下午两三点。

方雅比我先醒,她手机铃声一响,她就轻声轻脚爬起来,对睁不开眼的我说去开个门,你再睡几分钟。

我又沉下眼皮,过一会儿,我心底冒起一个疑惑,谁会来祝贺我和方雅的乔迁之喜,赵忠骞?他怎么又回来了。我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美妙的昨夜。

来了好几个人,抬嫁妆似的,不断涌进屋里,将昨天还空荡的客厅摆满东西。

良田千亩,十里红妆。

我看着这样丰厚的嫁妆,心想自己可是攀上了高枝,笑说来日必飞黄腾达升官发财,方雅听进去了,认真想如何为我铺个好前程,苦恼一阵,她质问我是不是要当陈世美。

我没有吃软饭这个念头,架不住地想如果拿刀架我脖子上逼我吃软饭,我只吃方雅那一套,就算方雅给我吃的是硬饭,我也会摇着尾巴哈嘶哈嘶上去。

这世俗的诱惑,可真难以抵抗,我就是个吃肉的花和尚。

我对方雅表忠诚,说我要当你的长工,不要一分钱,什么粗活累活脏活都能干,你给我口饭吃行。

方雅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很快又变为别有意味的微笑,“不要钱不要命,你给我干?”

一个用力的点头。

“你把我当资本家,”方雅俨然一位沉淀多年的成功商人,“那我岂不是要好好为难你。”

我知道方雅舍不得压榨我,她把剪刀递给我,让我在今天内,把包裹拆了,于是我花了十分钟干完了今天所有的活。

今天是我被方雅大大方方包养的第一天,她给了我一个很漂亮的家,这个家加上她,就是一个很温馨的家。我有锅具电器齐全的厨房,可以烹饪任何只要我想吃的,有自由活动的客厅,可以躺可以睡在绒乎乎的沙发上,拧开汽水,看投影仪投下的电影。在某个瞬间,似泡影般美好易碎。

耳边是方雅真真切切的声音,“陈小姐,你说我们白天睡觉,夜晚是不是要干点什么正事啊!”

我们短暂起床起了一个小时,然后又回房间呼呼大睡。我原本计划中要修的床还散架在地上,周边菜市场,我还没去逛逛,对了,还没给房东说沙发的事,确实是要干点正事。

看我这不开窍的蠢样子,方雅不得不点我一下,“已经十一点了。”

正常这个时候该睡了。我知道,但又豁不开,任何细小的动作都是艰难的,我卑鄙龌龊的肖想过方雅,在我能两三步冲到方雅眼前的臆想中,伸出我的魔爪,没有美学的暴力,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过后,面对我的战绩——伤痕累累的她,我这样得意的小人,又竟然会令人作呕地懊悔。

作为罪人,我不敢去看她的眼。

电影不知道播到哪了,投出一种波光粼粼的光影,这个时候,方雅要把头发扎起来,手上的动作,像拨弄水一样,无意间把光影晃了晃,霎那间,我迷了心窍,目光直呆呆看她。

她心血来潮靠在我膝上,一只手枕在后脑勺下,鼻尖挑衅地挺立,瞧不起似的在看我。

经不起贬的脸面,遮住了鼻尖。我出气似的吻方雅,她全都承住,她把手绕到我后颈、肩膀抱住,人可怜的抖,我一把拉起她的肩,把人紧搂在怀里,两个人顺着劲倒在沙发上。

过了很久,方雅说这个沙发必须找房东换一个,她很嫌弃这个施展不开拳脚的沙发,狠心要换,哪怕自己出钱。

我看不见她下定决心的神情,忙碌碌地吸吮她的脖颈,大概是痒,她轻声的发出微弱的呻吟,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伸出舌尖湿漉漉地舔翘翘的尖儿,她胡乱揉我脑袋,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舌尖拨弄几圈,方雅扭动腰肢,发出勉强的声,“就最后一次。”

我听令行事,无比珍惜这一次机会,把所有不知廉耻的坏水,弄了尽。

方雅软绵绵趴在我身上,我哄她睡觉,手指摩挲她睡过去的脸颊,人抽了魂似的有些不从心,手指顿下,恍恍惚惚的,看到漆黑的天花板上,有几重虚实相错的线条,纵横交错,最后重合成一片瓦。

那片瓦还是没掉,阴魂不散的跟了过来,轻飘飘的浮在上空,没了重量,失去一贯的傲然,吊丧鬼一样,幽怨地看着我。

对它,我既没了恐惧,也没落井下石,我只是静静看着它,缓缓阖眼。

我们什么也没做,又什么都做了,把时间拨到周末的下午,我问方雅要回学校住,还是大发慈悲的留在这里,陪陪我这个独守空房的可怜人。

方雅说我像个留守儿童,她舍不得我,但是一想到我这两天过的酒肉池林,狠心给我点了几天的粗茶淡饭。

这几天,我患得患失的,巴不得时时刻刻把脸贴在手机屏幕上,和方雅面对面聊天。

方雅说我怎么一下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学会黏人了,以前可是个话不多,有点高冷的姐姐,现在满屏的给我发早安晚安和亲亲。我说我是在补以前没道的早安晚安和亲亲。

她就说陈小姐,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说不认识,厚颜无耻的又说从你成年的那天起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你居然不来找我,你欠我好多早安晚安和亲亲。

她发来一条语音,饶有趣味的语气,“为什么是成年那天开始算,怎么,陈小姐是嫌弃我没发育好,还是有有违道德的负罪感。”

我像一匹饥饿的狼,兽*顽劣,说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在牢里,每个月就见你那么一两次。

方雅说陈小姐,我来探监了,你给我开开门。

我光着脚,飞速给方雅开门。她拉着行李箱,说我回家了。我搂住她,嗅她的发丝,“老婆,我好想你啊。”

她拍我的背,“在家好好劳动改造没?”

我可委屈了,说:“你不在,我劳动什么。”

赵忠骞一脸麻木,“我说这还有一个这么大的人站着,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

方雅:“行了,你回去吧,这里不欢迎你。”

哪里需要哪里搬的赵忠骞无语凝噎,“我都给你当司机了,怎么着也给口水喝啊!”

“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方雅拿出两枚硬币,打发他。

赵忠骞看手里寒碜的东西,又看关上的门,哀嚎着狗,太狗了,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就这么不痛不痒的扔在门口,自己在门的另一头逍遥快活。

我一手拉箱子,一手急切切地摸方雅,说混账话,“你弟说你在逍遥快活。”

“那你来不来。”她往后退,转身进了浴室。

我箱子也不拉了,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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