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梨羞涩地擡头看着她："主人，我可以...可以补偿您..."。
"哦？"克莉丝挑起眉毛，"怎么补偿？"板梨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我...我可以答应您的一些要求...只要不过分..."。
克莉丝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真的吗？我可不记得你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
板梨咬着嘴唇，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克莉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惩罚她。
相反，她收回手，若有所思地看着板梨。"你说的要求..."。
她缓缓开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明白，身为我的所有物，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
"是，主人。"板梨低声回答。克莉丝走近一步，手指轻轻抬起板梨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但是，"她说，"如果你能履行自己的诺言，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一点点自由。"
"真...真的吗？"板梨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克莉丝放开手，转身面对窗外的月光："那么，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异常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值一提。
板梨擡头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问。克莉丝到底是怎样想的？她对所谓的"爱情"又有什么样的看法？这些问题，恐怕永远也无法得到答案吧。
但是此刻，板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努力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
哪怕前方等待着她的是更加黑暗的深渊，她也只能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她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力。课后，板梨跟着克莉丝走出教学楼。
天色已暗，校园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雾气。路灯逐一亮起，为这片区域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今晚你有什么计划吗？"克莉丝随口问道。
板梨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没有，和平常一样。"
"是吗？"克莉丝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既然如此，不如陪我出去走走？"。
"呃...可以是可以，"板梨有些迟疑，"不过主人您不应该有其他的事要做吗？比如..."。
"比如什么？"克莉丝挑眉问。板梨闭上嘴，没有往下说。
她总觉得克莉丝的提议有些可疑，但又说不出具体的原因。
克莉丝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别想那么多，就当是陪我散散步。
"板梨无奈，只好跟上她的步伐。
两人穿过操场，沿着校园外围的小路漫步。周围安静极了，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你知道吗，"克莉丝突然开口，"我很喜欢晚上的感觉。"
"嗯？"板梨擡头看向她，"为什么？"克莉丝停下脚步，指指天空中朦胧的月亮："因为这个时候，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就像是..."。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就像是爱情的最高境界。"
"爱...爱情？"板梨有些惊讶。
克莉丝点点头："是的。在我看来，真正的爱情并不一定要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很多时候，它反而是平淡如水的。就像现在这样，我们并肩而行，享受着这份宁静。"
"可是..."板梨欲言又止。
克莉丝笑了："可是什么？""可是...您不是说要...那个吗？"
"哪个？"。
"要我...补偿您..."板梨的脸烫得厉害。
克莉丝挑起眉毛："哦，那个啊。"她转过身，目光在路边的小店上游移，最后落在一间花店里。
"我们去那家店看看吧。"她说。板梨点点头，跟着克莉丝走进店里。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位小姐，"老板娘迎上来，"请问您想买些什么？"
"随便看看。"克莉丝淡淡地说。
她慢慢浏览着各式各样的花朵，时不时拿起一朵细看。板梨跟在她身后，不时偷瞄她几眼。
最后，克莉丝停在了一盆郁金香前。"这个多少钱？"她问老板娘。
"哦，这个啊，"老板娘笑了，"300元。"
克莉丝掏出钱包，取出三张百元钞票递给老板娘。
"我要了。"她说。
老板娘连连道谢，小心地把花盆包起来。"好了，"克莉丝转过身，"拿着它。"她把花盆交给板梨，然后拉着她走出花店。"主人..."板梨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您可以让我来付钱的。"克莉丝笑了笑："不必了。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送...送给我的？"板梨瞪大了眼睛。"没错，"克莉丝点点头，"你不是要补偿我吗？这就是第一步。"
她拉起板梨的手，十指相扣。"现在，"她说，"让我们来做一些情侣之间该做的事吧。"
"主..."板梨刚要开口，却忽然意识到，克莉丝刚才已经默认了自己在恋爱中的地位。
她心头一暖，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微笑。克莉丝注意到了她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了？"她问。
"没...没什么，"板梨摇头，"谢谢主人..."
"别再说主人了，"克莉丝打断她，"从今天起，你要叫我"克莉丝大人"。"
"是，克莉丝大人。"板梨低下头。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高兴，但这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克莉丝拉起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两人十指相扣，影子在路灯下拉得老长。
"那么，"克莉丝突然开口，"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板梨好奇地问，"什么游戏？"克莉丝笑了笑："很简单。从现在开始，我会给你一些指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啊？"板梨愣住了，"可是...""没有可是，"克莉丝不容置疑地说，"如果你违反指令，我会狠狠惩罚你。但如果你能完美完成我的要求，我也会给你相应的奖励。"
"可...可是，为什么要玩这个游戏？"
"因为我喜欢你服从的样子，"克莉丝说，"而且我也需要确定，你是否有资格成为我的恋人。"
"恋...恋人？"板梨惊讶地看着她。
克莉丝停下脚步，直视着她的眼睛："别误会，我可没有和你确认关系。你还是我的宠物，记住了吗？"
"是...是，克莉丝大人。"板梨低下头。
克莉丝笑了："很好，这才像样。那么，第一个指令：明天中午，陪我去图书馆看书。"
"明...明天中午？"板梨有些惊讶。
"有问题吗？"克莉丝挑眉问。"没...没有，"板梨连忙摇头，"我知道了，明天中午我在图书馆等您。"
克莉丝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很期待。"两人继续前行，周围的景色不断后退。
渐渐地，板梨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应付自如。
但是有一点她很确定——无论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她都已经别无选择。
只能跟随克莉丝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前方。第二天中午，板梨准时来到图书馆。
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假装翻看。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克莉丝走到她对面坐下，随手拿了本书翻阅。
"午安，亲爱的。"她说。
"午安，克莉丝大人。"板梨低声回答。
她注意到克莉丝手上拿着一本《血族历史考》。正当她出神之际，忽然感觉脖子一紧。
她擡头一看，发现是克莉丝伸出手勒住了她的脖子。"我让你来陪我看书，"克莉丝压低声音说，"而不是你自己看书。"
"克莉丝大人..."板梨小声辩解。
"我只是..."。
"别顶嘴，"克莉丝打断她，"听着，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就给我**，要么等会儿你父亲出院你去接他。"
"什么？！"板梨惊呼。
"你可以选择哪一项，"克莉丝说，"我都很感兴趣。"
"我...我..."板梨结结巴巴地说，"克莉丝大人，您就不能放过我父亲吗？他已经那么老了..."。
克莉丝冷笑："呵，你还真是有孝心啊。可惜，我不吃这套。"
她加重手上的力道，"现在，给我*交，或者等你父亲出院。二选一。"
"克莉丝大人，求您了..."板梨流下泪来。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选择？无论是哪种结果，等待着父亲的都会是无尽的痛苦。
克莉丝欣赏着她的痛苦，眼中闪过一丝施虐的快意。
"时间到，"她说，"你的选择是什么？"。
板梨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我...我选择现在，"。
她颤抖着说，"克莉...请...请您享用..."。
克莉丝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她说，"我就喜欢你这样识时务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