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梨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慢慢凑过去。
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头。
熟悉的甜腥味再次充斥口腔，让板梨感到一阵反胃。
但是她不敢停下，只能努力取悦克莉丝。过了很久，克莉丝终于满足了。
她拍了拍板梨的头："不错，"她说，"我很满意。"
板梨松了口气，正要退开，却被克莉丝拉住了。
"别急，"克莉丝说，"还有一个任务没完成。"
她指着书架的方向："帮我把那本《血族历史考》拿过来。"
板梨顺从地照做了。克莉丝接过书，翻到某一页。"
我们来学习一下吧，"她说，"毕竟你是我的知识来源。"
板梨跪在她脚边，被迫背诵着克莉丝要求的内容。
她不知道这堂"课"将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是她明白，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已经无法逃脱这个噩梦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只有翻书的声音不时响起。
终于，克莉丝合上书本，打了个哈欠。"不错，"她说，"你让我学到不少新知识。"
板梨松了口气，以为苦难终于结束了。
然而，克莉丝下一句话就让她如坠冰窟。"不过还不够熟练，"克莉丝说，"我们还有整个周末的时间练习。"
"克莉丝大人..."板梨颤抖着问。
"您...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克莉丝笑了："周末你要回来住。我们会好好'相处'几天，直到你完全掌握为止。"
"不...不行..."板梨惊恐地摇头，"这太...太可怕了..."。
克莉丝皱眉："我可不听你的意见。如果你敢逃跑，我保证你父亲会遭受比我给你的痛苦更甚的折磨。"
"克莉丝大人..."板梨跪下，"求您了..."克莉丝俯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别哭了，"她说，"这是你自找的。"
"不，克莉丝大人，"板梨摇头，"我只是..."。
"闭嘴，"克莉丝冷声说，"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那我就只能换个方式了。"
她蹲下身，强迫板梨与她对视。"听着，"她低声说，"你很聪明，知道如何在适当的时机讨好我。但是别以为这就能改变什么。"
"你永远都是我的，记住了吗？"。
"是...是，克莉丝大人..."板梨含泪回答。克莉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回去吧，"她说，"好好准备周末。
我会让你知道，违背我的意志会有什么下场。"
"遵命，克莉丝大人..."板梨颤抖着站起身，擦干眼泪，缓缓走出图书馆。
她知道，迎接她的将是一个漫长的周末。
克莉丝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究竟是在惩罚板梨，还是在惩罚自己？这个问题，恐怕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
星期六晚上，克莉丝挽着板梨的手，走在家门口的街道上。街边昏黄的路灯投下长长的阴影，将两人的身影紧紧地贴在一起。
克莉丝轻轻揽住板梨的腰，柔声说道："亲爱的，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一样的女孩子。"
板梨擡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克莉丝继续说道："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让我对你越来越着迷。"
"克莉丝..."板梨欲言又止。
"嘘——"克莉丝轻轻捂住她的嘴，"什么都不用说。你只要知道，我是最爱你的那个人就够了。"
板梨闭上眼睛，感受着克莉丝的手指在自己嘴唇上轻轻摩挲。
她知道，这句话有多么危险。
但是，她又能如何逃脱呢？两人走到家门口，克莉丝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壁炉里燃烧的火焰发出微弱的光芒。"进去吧，"克莉丝说，"我为你准备了惊喜。"
板梨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屋里。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她别无选择，只能跟随克莉丝的脚步。
克莉丝关上门，点亮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下，板梨看到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肴。
"尝尝看，"克莉丝说，"都是你最喜欢吃的。"
板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桌边。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
熟悉的味道在舌尖绽放，让她想起了过去的时光。
那时的她，以前虽然也是被禁足但是也没有被人当成玩物。
而现在，她被困在这个狭小的房子里，成为一个陌生人的玩物。
泪水不自觉地滑落，滴落在碗里。克莉丝擡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怎么了？"她问，"不喜欢吗？"。
"喜欢..."板梨哽咽着说，"只是...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克莉丝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坐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说，"但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在一起，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板梨的脸颊。"别哭了，我的小宝贝。"
她柔声说，"今晚，我会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
板梨抬起头，对上克莉丝充满欲望的眼睛。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大的痛苦。
所以，她闭上眼睛，任由克莉丝抱起自己，走向卧室。床单被揭开，温度骤升。
克莉丝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准备好了吗，亲爱的？"。
她轻声问道。"我...我准备好了，克莉丝大人..."。
板梨颤抖着回答。她知道，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而在黎明的曙光中，等待着她的又将是什么样的命运呢？板梨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的激情，但她的心早已麻木。克莉丝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怎么了，亲爱的？"她问道，"难道你不开心吗？"。
"我...我不知道，"板梨喃喃道。
"我只觉得，我们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克莉丝掐灭了烟，走到她身边坐下。"怎么会没有区别呢？"她说，"现在，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从陌生人变成了亲密的人。这不是很大的变化吗？"。
"是吗？"。
板梨苦笑道，"可是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本质的变化。你还是那个强势的你，我还是那个被你支配的我。"
克莉丝皱起眉头："你太悲观了，亲爱的。你应该看到积极的一面。比如说，我们现在可以共同分享生活中的点滴美好。"
"共同分享？"板梨讽刺地说，"是指你强迫我陪你去看日出，还是让我跪在你腿间听你指挥？"。
克莉丝擡起手，想要扇她一巴掌。
但她在半空中停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