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完头部后，板梨又开始为克莉丝按摩双腿。她小心翼翼地动作，手指在克莉丝的小腿上轻轻滑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她。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指尖与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克莉丝常用的护肤油。克莉丝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慵懒：“真不错，保持这个节奏。”板梨点点头，低头继续按压着。她的手法熟练而专业，指尖在肌肉间游走，力度恰到好处，这让克莉丝越发放松，身体微微瘫在椅子上，像只餍足的猫。
“你知道吗，”克莉丝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板梨的手顿了一下，抬头不解地问：“幸运？”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带着一丝疑惑。克莉丝笑了笑，眼皮都没抬：“是的。能遇到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幸运。”板梨愣住了，手指僵在半空，低声说：“主人，您说什么呢？”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克莉丝的话在她耳边回荡，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水面，荡起涟漪。
克莉丝睁开眼睛，直视着板梨，目光深邃得像一口古井：“我是认真的。你给了我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体会到了支配的快感。”她伸出手，轻轻抚摸板梨的脸颊，指尖冰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你看，你如此美丽，如此顺从。为了取悦我，你可以做任何事。这样的朋友，我上哪里去找？”板梨抬头看向克莉丝，对方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星火，又像深渊。她突然意识到，克莉丝的话语里藏着一丝异样的情感，不是单纯的戏弄，而是某种更复杂的、她无法捉摸的东西。
但就在这时，克莉丝的神情一变，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语气也冷了下来：“好了，按摩得差不多了。去洗个澡，然后准备上课吧。”板梨低下头，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低声应道：“是，主人。”她默默退出了房间，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当她走到浴室门前时，身后传来了克莉丝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命令：“对了，今天的任务是——不穿内衣裤去上课。”板梨的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心脏猛地一缩，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步伐。“是，主人，”她平静地说，转身时，一滴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划过脸颊，滴在地板上，瞬间消失。她擦了擦脸，脚步依然稳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今天是周一，学校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板梨穿好制服，站在寝室浴室的镜子前。她咬着嘴唇，盯着镜中的自己。里面倒映着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孩，眼神空洞，表情麻木，皮肤苍白得像一张薄纸。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恐怕认不出来这就是曾经的校花，那个笑容明媚、被全校追捧的女孩。她轻轻扯了扯嘴角，试图挤出一个微笑，可嘴角却僵硬得像被冻住，只拉出一个扭曲的弧度。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解开内衣，取下内裤，手指微微颤抖。她把它们折叠好，整齐地放在洗手台边，像完成一项仪式。穿上裙子，她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裙摆贴着腿侧，少了那层遮挡的凉意像一阵风拂过隐秘的角落，让她身体一震。她闭上眼，试图平复那股从心底涌起的羞耻和不安，可心脏还是跳得像擂鼓。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浴室的门。
学校的走廊上空无一人，通往教学楼的楼梯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传来的风声，像低语，像嘲笑。板梨一步一步地走着，每迈出一步，裙摆就轻轻晃动，那股凉意在她腿间流转，让她头皮发麻。她低头看了看裙子，确认长度还算安全，可心里的不安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知道，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会看到她的伪装，那层薄薄的布料下藏着她无法言说的屈辱。
走到楼梯拐角时，她下意识地低头检查，裙摆在膝盖上方一点，不算太短，但风一吹还是会贴着皮肤，勾勒出她不敢承认的秘密。她抬手理了理头发，手指在发丝间穿梭，像在给自己找点事做，确保一切看起来正常。终于，她来到了教室门口。深吸一口气，她推开了门，手掌在门把上微微出汗。
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同学了，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周末的琐事，声音嘈杂而刺耳。看到板梨进来，所有人都是一愣，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他们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先是惊讶，然后变成了难以掩饰的好奇，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板梨装作没看到，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脚步平稳得像机械。她能听见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她……她没穿内衣？”“真的假的？看起来好像没有凸点啊。”“笨蛋，现在这种布料怎么可能凸点？”“天哪，她胆子这么大？”
板梨面无表情地坐下来，打开书包，手指在书本上停留了一会儿，像在给自己找点依靠。她能感受到无数双眼睛正在打量着自己，那种赤裸裸的目光仿佛实质化一般刺痛着她的肌肤，像剥开她的衣服，直直刺进她的灵魂。她低头翻开课本，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可手指却微微发抖，书页在她手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就在这时，班主任推门进来了。她是个中年女人，眼神锐利得像刀，看到板梨时明显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她就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例行讲话：“同学们，今天是周一，大家打起精神……”
板梨低着头，假装认真听讲，可心思早就飘远了。她能感觉到旁边同学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游走。她坐得笔直，双腿并拢，手压着裙摆，生怕一个不小心露出什么。裙子下的凉意一刻不停地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的猜测之下，像一朵被风吹散的花，脆弱而无处藏身。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展览品，被摆在台上，任人评头论足。
课间休息时，教室里热闹起来，有人起身走动，有人低声议论。板梨坐在座位上没动，盯着桌上的课本发呆。一个女生走过来，站在她桌边，语气带着嘲弄：“板梨，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穿得这么清凉，不热吗？”板梨抬头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那女生笑了一声，转身走了，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低语。板梨垂下眼，手指攥紧裙角，指节泛白。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克莉丝的任务从来不会简单，今天的羞辱只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她抬头看向窗外，阴沉的天空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反射着她内心的空洞。她想哭，可眼泪早就流干了。她想反抗，可身体却习惯了顺从。她只能坐在那里，像个木偶，等着下一道命令，等着下一场羞辱。
上课铃响了，克莉丝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整洁的制服，步伐轻快，像个胜利者。她经过板梨的座位时，停了一下，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做得不错，继续保持。”她的声音低得只有板梨能听见，却像一把刀，直直插进她的心口。板梨低头应了一声：“是，主人。”声音平静得像死水，可手却在桌下攥得更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克莉丝走回自己的座位，教室里恢复了喧闹。板梨盯着课本上的字，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她知道，这一天还很长，而她的屈辱才刚刚开始。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麻木。可那股凉意，那股目光，那股无处可逃的羞耻，像影子一样缠着她，怎么也甩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