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操场中央，闭幕式正在有续的进行，彩灯昏黄地洒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乐队的收音机传出最后一段旋律，鼓点渐弱。学生们围成松散的圈，摊位已拆得七零八落，只剩几堆木板和彩旗在风中翻卷。板梨站在人群边缘，手里拿着一只空的糖葫芦签子，竹签在她指间微颤。校庆即将结束，柳茵翻存档箱的事没证据，克莉丝的吻和冷漠却像阴影缠着她，心里的乱麻更紧。
闭幕式的致辞刚结束，学生会成员开始清场，克莉丝站在舞台中央，黑色制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长发扎得一丝不苟，眼神冷得像冰。她手持话筒，声音平静却带着压迫：“校庆到此为止，大家散了。”人群点头，低声议论着散开，可她没动，目光扫过人群，停在板梨身上。
板梨心一跳，手指攥紧签子，胸口压着块石头。她想走，可克莉丝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像刀刃：“板梨，上来。”这话划破空气，人群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转向她。板梨愣住，脸烫得像火，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她没说完，克莉丝眯了眯眼，嘴角微动，语气平静：“上来。”
她没法拒绝，拖着步子走上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人群的窃窃私语像针刺在她背上，她低头轻咬着唇硬着头皮走上台去，站到克莉丝身旁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克莉丝忽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动作强势却不粗暴。
板梨僵住，心跳猛烈，脸红得像火，想退，可克莉丝的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锁得她动不了。
下一秒，克莉丝俯身，唇压在她耳边，轻咬了一下耳垂，牙齿磨出细微的刺痛，气息滚烫地喷在她颈侧，低沉得像呢喃：“你是我的。”
这话不大，却通过话筒传遍操场，人群瞬间炸开，低声惊呼此起彼伏。板梨脑子空白，耳根烫得像要滴血，手里的签子掉在地上，响了一声。
她既惊又喜，惊于当众的举动让她无处藏身，喜于那句“我的”像火烧进心底，点燃了隐秘的期待。
克莉丝没停，手指滑到她脖颈，轻轻摩挲，带着点侵略的意味，抬头看向人群，声音平静却带着杀意：“我宣布，板梨是我女朋友，要是谁再传她的谣，就是跟跟我过不去！”。
这话像雷炸在人群里，议论声戛然而止，柳茵站在人群后方，脸色一变，咬牙没吭声。
板梨愣住，心跳得像擂鼓，脸红得像苹果，手指紧张的紧紧捏着裙摆，整个人僵在台上。
她想开口，可克莉丝的手指在她脖颈划了一下，低沉道：“别动。”
人群散得更快，窃窃私语在夜色中飘远。
板梨站在台上，心乱得像团麻，惊得是克莉丝当众锁住她，喜得是那份占有像烙印烫在她身上，显然这个时候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
克莉丝松开她，退后一步，眼神冷得像冰，声音平静：“下去。”板梨愣住，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你……你干嘛这样？”。
克莉丝没答，转身走下台，背对她，语气平静：“走。”板梨跟下去，每一步都像踩在云里。
人群散尽，操场安静下来，林泽从远处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水，皱眉道：“你们刚干嘛？又当众亲上了？”他看到板梨红得像火的脸，愣了，语气硬邦邦：“克莉丝，你这是玩真的？没开玩笑吧？”。
板梨低着头羞的脸红红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也不知道。”她慌了，心跳得更快。
克莉丝眯了眯眼，看向林泽，声音平静却带着杀意：“我和我对象怎么亲密是我们的事情，怎么，你有意见？”。
林泽皱眉，水瓶捏得吱吱响，轻哼道：“没意见，但你别吓她。”
他转身走了，但是还是没有忍住小声嘀咕道：“疯女人。”
板梨站在原地，她低头咬着唇：“你……你说我是你对象，是真的吗？”。
然后抬头注视着克莉丝，眼神里多了一丝期待。
克莉丝转过身，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声音平静：“别多想。”
她顿了顿，语气冷淡：“柳茵那帮人盯着你，我得让她们闭嘴。你明白？”。
板梨心一沉：“哦。”
胸口沉了几分，刚才的喜像被泼了冷水，惊意却没散。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我回去了。”她转身走向宿舍楼，背影僵硬。
克莉丝站在原地，看着她，手指捏成拳。
她告诉自己，这是策略，可咬她耳垂时那团火，她压不下去。
操场灯火熄灭，校庆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