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内,月光从窗帘缝隙挤进来,洒在板梨的床边。
板梨靠在床头,手里捏着一杯凉透的茶,杯壁冰得她掌心发凉,颈侧的咬痕在灯光下泛着浅红。前晚克莉丝的噬咬和饭盒在她脑子里绕了两天,心底像泡了壶涩茶,羞涩和倔强搅在一起,烫得她掌心微微出汗。她穿着一条白色丝袜和白色睡裙,裙摆堪堪盖住膝盖,白丝在月光下泛着柔光,低声嘀咕:“老让我证明,总有一天让她知道我不是软柿子。”
门被猛地推开,板梨喉咙一紧,抬头一看,克莉丝走了进来。她穿着一套贵族校服,黑丝包裹着修长的腿,黑色短裙下摆微微晃动,上身是深蓝衬衣搭配黑色马甲,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颈线,眼神冷得如冰霜,嘴角透着一丝暗火。她没说话,走近床边,眯眼俯身,手撑在板梨两侧,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床垫吱吱一响,枕头撞歪。
板梨仰面倒下,脸颊烫得像被炭烤,羞涩让她喘不过气。克莉丝膝盖压在她腿侧,黑丝蹭过她的白丝,触感冰凉又烫人,手指顺着她的白丝腿滑下去,轻轻摩挲,危险又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打趣道:“你还是一点没变。”
板梨想撑起身,却被压得死死的,白丝睡裙皱成一团,克莉丝的手指在她腿上划过,羞涩让她喉咙发紧,不小心漏出一声……,“嗯……”她脸颊发烫,声音带点慌乱:“没……没变什么?”克莉丝俯身更近,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脸,黑丝腿压得更紧,声音平静:“好欺负。”她顿了顿,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语气低沉:“我的女人,这么软,行吗?”
板梨羞耻和怒气撞进胸口,白丝在克莉丝的黑丝下微微颤抖。她咬了咬牙,眼神晃了晃,声音低沉:“我……我不软!”倔强像火在她心底烧起来。克莉丝眯眼,手指停在她腿上,嘴角微动,声音平静:“不软?”她俯身贴近,唇角几乎擦过她的耳廓,调戏道:“果然身体敏感到只能做受了。”
板梨愣住了,此时她的脸颊红的得像泼了红颜料,羞耻让她猛地捂住脸,反驳道:“我……我才不是受!”声音慌乱又结巴,倔强藏不住羞涩。克莉丝眯眼,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手指从白丝腿滑到她*前,**地*了一下,低沉道:“不是受?那说你是受,我就放过你。”
板梨喉咙一紧,克莉丝的手指在她*前*了一下,她没忍住,又漏出一声,“啊……”羞耻让她喘不过气,声音结巴:“你……你别……别乱摸!”克莉丝没停手,眼神冷得像霜,声音平静:“不说就继续。”板梨咬了咬牙,羞涩和怒气在她心底打架,胸口像炸开一团火。
她喘着粗气,眼睛迷离,手猛地抓住克莉丝的肩膀,用力一翻,把她反压在床上。床垫吱吱一响,克莉丝的长外套和马甲皱成一团,黑丝腿被压在白丝下,板梨跪在她身侧,手撑在她两边,气息急促,眼神带着羞涩掩不住的倔强,低吼:“我说了我不软!”羞耻和怒气混在一起。
克莉丝愣住,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仰面看着她,嘀咕了一句:“小涩猫。”板梨喘着气,低头盯着克莉丝,冷眸对上她的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她猛地松手,从克莉丝身上弹开,退到床角,捂着脸,声音结结巴巴:“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克莉丝慢悠悠坐起身,长外套滑到腰侧,黑丝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眼神打趣着她,声音平静:“不是故意的?”她顿了顿,手指敲了敲床沿,“不过你的白丝手感真好。”板梨低头不敢看克莉丝,声音慌乱:“你……你别乱说,我……我就是气不过!”。
克莉丝起身走近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气息烫得像夏天的风,声音带着挑逗的意味:“气不过?”她俯身靠近,唇角擦过她的额头,“那就多气几次。”板梨声音低低的:“你……你老这样,我……我受不了……所以……才……”语气里带着羞耻的火气。
克莉丝眯眼,直起身,语气低沉:“受不了?”她顿了顿,手指在她颈侧按了一下,刺痛让她肩膀一颤,“那就习惯。”板梨咬了咬牙,声音平稳却结巴:“我……我才不习惯,你……你别老欺负我!”克莉丝嘴角微动,声音平静:“欺负?你不让我欺负,想让谁欺负?林泽吗?”
板梨没接话,低头捏紧床单,心绪翻腾得像煮沸的水。克莉丝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早点休息,明天有事。”门关上,板梨愣在床角,羞涩和倔强在她心底燃成一团火。她低声嘀咕:“老推我,我……我总得推回去。”她靠在床头,眼神盯着窗外的月光,心底像被烫了个印。
窗外,林泽站在树下,手里提着烧烤袋,抬头看了眼熄灯的窗户,眼神复杂。他没敲门,转身走了,月光拉长他的背影,透着一丝藏不住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