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的走廊上学生来往，夹杂着书包拉链和早饭的喧闹。板梨坐在教室靠窗的座位上，手里捏着一支笔，面前摊着一本英语课本。
她盯着单词表，眼神却飘得没着落，脑子里全是昨晚克莉丝留下的红痕——那股甜腻的烫，像根线缠在她心上。
她揉了揉脖子，红痕藏在毛衣下，可一碰还是烫得她心跳乱。
门砰地响了一声，克莉丝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布袋，眼神扫过教室，停在她身上，唇角微扬：“走，跟我去学生会。”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板梨愣住，手里的笔差点掉桌上。
她皱眉，硬邦邦地说：“去学生会干嘛？我还有课。”她没动，眼神飘了下，生怕克莉丝又搞什么花样。
克莉丝走过来，站到她桌边，低头看她，眼底藏着点笑：“课可以请假，今天招新缺人，你得帮我。”
她顿了顿，俯身凑近，声音低得像呢喃：“还是说，你想让我在这儿拉你走？”。
板梨脸一烫，赶紧抓起书包站起身，声音急得像漏了气：“别乱说！我去还不行！”。
她低头收拾东西，手忙脚乱，克莉丝站在旁边，笑了一声，没催她。
---
学生会办公室在三楼，门一推开，里头乱糟糟的，桌上堆着宣传单和报名表，几个成员跑来跑去，有人喊着缺胶带，有人嚷着打印机卡了。
克莉丝走进去，把布袋扔到桌上，转头看板梨：“进来，门关上。”
板梨皱眉，关上门，站在门口没动，眼神警惕：“你到底要干嘛？”。
克莉丝没答，打开布袋，掏出一条黑色皮质项圈，上面挂着个小铃铛，旁边还有一对毛茸茸的兽耳和一条带毛的兽尾。她晃了晃，铃铛叮铃响了一声，转身看板梨，唇角扬起：“穿上这个。”
板梨愣住，脸刷地红了，像泼了胭脂，声音拔高了点：“你疯了？我穿这个干嘛！”
克莉丝走过来，站到她面前，手指托起项圈，语气懒散：“招新得吸引人，你穿这个，效果最好。”她俯身凑近，鼻尖几乎擦过她的额头，“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戴？”。
她眼神带着火，手指晃了下铃铛，清脆的声音让板梨耳朵一颤。
“才不要！”板梨急了，往后退了一步，可背后是门，她没地方躲。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一样，眼底的乱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克莉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她扯到桌边。她拿起项圈，绕到板梨身后，手指拨开她的马尾，动作慢得像在挑逗她。
“克莉丝！你别……”。板梨挣扎了一下，可声音软得像撒娇。克莉丝没理她，手指在她颈侧滑了滑，项圈贴上去，皮质凉得她一颤。
她扣上搭扣，铃铛叮铃响了一声，低声说：“别动，挺好看。”她又拿起兽耳，夹到板梨头发上，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
板梨脸烫得像火，手指捏着自己毛衣下摆，羞得想钻进地缝。
她低声抗议：“这算什么啊？我又不是猫！”。
克莉丝笑了一声，拿起兽尾，绕到她身后，手指在她腰间一按，尾巴夹在裤腰上，毛茸茸的尾巴垂下来，轻轻晃了晃。她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眯起眼：“不错，比我想象的好。”
“你……”板梨咬牙，羞得眼眶发热，伸手想扯下项圈，可克莉丝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压，低声说：“别乱动，我还没拍。”
她从桌上拿起手机，对准板梨，咔嚓一声，屏幕上定格了她红着脸、瞪着眼的模样，兽耳歪在一边，铃铛闪着光。
“克莉丝！你删了！”。
板梨急了，扑过去想抢手机，可克莉丝一闪，单手把她按回椅子上，笑得懒散：“删什么？留着挺好。”
她俯身凑近，手指在她下巴上点了点，“再拍几张，乖点。”板梨脸更红，挣扎着说：“我才不乖！你别太过分！”。
可她声音抖得厉害，眼底水光闪闪，像气急了的小兔子。
克莉丝没理她，绕到她身后，手指按住她的肩膀，手机咔嚓又拍了一张。她低头贴着板梨耳朵，声音低沉：“别绷着，笑一个。”
她手指滑到她腰侧，轻轻挠了下，板梨一颤，忍不住笑了一声，脸却更烫了。
克莉丝趁机按下快门，屏幕上多了张她羞笑的照片，兽尾晃在身后，像活过来似的。
“满意了？”。板梨喘着气，瞪她，眼底羞涩和倔强混在一起。
克莉丝收起手机，坐到桌边，低声说：“还行，走吧，去招新。”
她起身拉起板梨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板梨挣扎了两下，没挣脱，铃铛叮铃响了一路，羞得她低头不敢看人。
---
招新摊位设在操场边，几个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着宣传单和报名表。学生会的人忙着招呼新生，有人喊着发传单，有人端着水跑来跑去。克莉丝拉着板梨走过去，松开手，指了指摊位：“站那儿，别动哦。”
板梨脸还红着，低声抗议：“我这样怎么站？别人会笑的！”。
她伸手想扯下兽耳，可克莉丝眼神一冷，她手僵在半空。
“笑话你什么？”克莉丝走过去，站到她旁边，手指在她腰侧点了点，低声说：“你这样，新生报名翻倍。”她顿了顿，俯身凑近，“还是说，你想让我在这儿再调教你一轮？”。
板梨心跳一乱，急忙摇头：“别！我站还不行！”。
她咬牙，硬着头皮站到摊位前，铃铛叮铃响了一声，引得几个路过的新生转头看过来。
一个男生走过来，盯着板梨的兽耳笑：“这什么活动？cosplay吗？”。
板梨脸烫得像火，低头不吭声。克莉丝接话，语气平静：“学生会招新，报名在这儿。”
她手指点了下桌子，男生愣了愣，赶紧填了表。
板梨站在旁边，羞得想缩，可克莉丝的手指时不时在她腰侧蹭一下，像在提醒她别乱动。
招新进行了一小时，报名的人比往年多了一倍，有人还偷偷拍照，板梨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抱怨：“都怪你，我成笑话了。”
克莉丝站在她身后，低笑一声，手指在她颈侧的项圈上弹了下，铃铛响得清脆：“笑话？他们都盯着你看。”
她顿了顿，贴着她耳朵说：“晚上回去，我再给你拍几张。”
“才不要！”板梨急了，转身瞪她，可克莉丝已经走开，背影消失在人群里。
板梨咬牙，摸了摸项圈，羞涩和倔强在心底烧成一团。
她没摘，硬撑着站完招新，铃铛叮铃响了一路。
回宿舍时，天色暗下来，板梨推开门，扔下书包，坐在床边。
她扯下兽耳和尾巴，项圈还挂在脖子上，铃铛晃了晃。
她脸还烫着，脑子里全是克莉丝拍下的照片——羞笑的模样，像个被调教的小宠物。
她咬了咬唇，低声嘀咕：“疯女人。”可她却没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