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会散场后，操场的灯火暗了大半，只剩几盏路灯晃晃悠悠地亮着，彩带和纸杯被风吹得满地滚。新生们早就跑光了，留下一群学生会成员在场地边收拾。板梨蹲在一堆垃圾旁，手里攥着个破塑料袋，粉红短裙皱得像揉烂的纸，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白乎乎的肩膀。她一边往袋子里塞彩带，一边嘀咕：“累死了……cos完还得干活，早知道跑了。”
克莉丝站在不远处，黑紫紧身裙在昏光下闪着暗光，暗红披风被她随手扔在一张椅子上，露出一截腰线。她瞅了板梨一眼，手里拎着个扫帚，唇角微扬，低声说：“小可爱，别偷懒，收拾快点。”她抖了抖扫帚，语气慢悠悠带点戏谑，“好好干，我会盯着你哦。”
板梨脸一烫，抬头瞪她，硬声说：“别盯着我！你自己扫！”她抓起一把彩带塞进袋子，手指被缠得乱七八糟，眼底闪着羞涩和倔强。她脑子里还晃着台上被吻的画面，耳朵嗡嗡响。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走过来，手里抱着一摞纸箱，冲克莉丝喊：“会长，这堆道具得搬到仓库，麻烦你和板梨去一趟！”他顿了顿，瞅了板梨一眼，笑着说：“你们cos那么搭，干活也一块儿吧。”说完就跑去收拾别的，留下板梨愣在原地。
板梨脸瞬间红了起来，急忙摆手，急道：“我不跟她搭档！”可克莉丝笑了一声，走过来，低声说：“跑不掉，小可爱。”
她扔下扫帚，捡起披风搭在肩上，手指在她肩上点了点，“走吧，仓库里还有活儿等着呢。”
板梨急喊：“啥活儿！我不想去！”可她看到克莉莉的身影咬了咬牙，脑子里乱糟糟的：《算了，算了，都这样了，收拾完我就跑！》她咬着牙，硬声说：“搬完就走，你别想乱来！”
仓库离操场不远，门吱吱响着半掩，里头堆满了杂物，空气里混着灰尘和木头的味儿。板梨抱着两摞纸箱踉跄走进去，粉红裙摆被箱子蹭得更高，露出半截大腿。她把箱子往地上一扔，喘着气嘀咕：“重死了……”她低头拽了拽裙子，转身想走，却撞上站在门口的克莉丝。
克莉丝抱着另一摞箱子，黑紫裙子皱得贴着腰，披风耷拉在一边。她放下箱子，靠着门框，笑眯眯地说：“跑哪儿去？活儿还没干完。”她抖了抖披风，走过来，低声道：“这么多箱子，你想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整理嘛？。”
她顿了顿，手指在她肩带上勾了勾，“这裙子滑得挺快，嗯？”
板梨脸烫得像火，急忙捂住肩带，后退一步撞到墙，急道：“别这样，坏蛋！”她瞪着克莉丝，声音抖得厉害，“我帮你搬，但是不许乱来！”。
可她偷瞄克莉丝一眼，那露出的腰线让她脸更红，脑子里乱成一团：《她穿这裙子真好看……不行！不能乱想！》
克莉丝笑得更深，走过去，低声说：“不乱来？那得看你听不听话。”
她从地上捡起一个纸箱，扔到板梨脚边，“把这些叠好，叠得不好看，我可得罚你。”
板梨脸红得像血，急喊：“罚啥！我才不怕！”可她蹲下身，硬着头皮开始叠箱子，手指抖得叠了个歪歪扭扭的形状。
她嘀咕：“叠就叠，你别盯着我……”可克莉丝站在她旁边，低头看着，笑眯眯地说：“叠得跟豆腐似的，小可爱，手艺不行啊。”
板梨急道：“别叫我小可爱！”她抓起另一个箱子，使劲叠，粉红裙摆被挤得更皱，肩带又滑下去。她低头拽了拽，脸烫得像烙铁，硬声说：“你也干活，别老看我！”可克莉丝不急不慢地蹲下来，手指在她胳膊上蹭了蹭，低声道：“看你叠得这么费劲，我不帮你，你还要做到什么时候啊。”
板梨身子一颤，急喊：“别蹭我！”可克莉丝的手指顺着胳膊滑到她手背，轻轻按住，低声说：“手抖成这样，箱子都叠不下了。”
她凑近了点，气息喷在她耳边，“要不我教你，嗯？”板梨脸红得像要炸，急忙抽回手，手里的箱子哗啦掉地上，她结巴地说：“我自己会！你别靠这么近！”。
克莉丝笑得肩膀抖，低声说：“会？那叠个给我看看。”
她捡起掉落的箱子，塞回板梨手里，手指在她手腕上捏了捏，“叠不好，我可得罚你。”
板梨急道：“别捏我！”可她硬着头皮叠，手抖得更厉害，箱子歪得像要倒。她嘀咕：“都怪你盯着我……”
克莉丝笑眯眯地说：“怪我？那我得更近点。”她凑到板梨身边，肩膀几乎贴上她的，低声道：“这样看清楚了，叠得不好，我罚你亲我一下。”板梨脸烫得像要炸开，急喊：“啥！我才不亲！”。
板梨咬牙，硬声说：“你别乱说！我叠好了！”她使劲把箱子摞起来，可手一抖，箱子哗啦又倒。她急道：“这不算！”可克莉丝笑得更深，低声说：“不算也得罚。”
她扣住板梨的下巴，嘴唇压了上去，舌尖撬开她的唇，湿热地缠了上来，吻得又深又慢，像在故意逗她。
板梨脑子里嗡地一声，眼睛瞪得像铃铛，手抓着箱子抖得厉害。
她想推开，可腿软得像棉花，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她终于推开克莉丝，脸烫得像要炸开，结巴地说：“克莉丝！你干吗！我喘不过气了！”她缩到墙边，捂着嘴，眼底闪着羞，唇上还残着克莉丝的温度。
克莉丝舔了舔唇，笑得像只得逞的猫，低声说：“喘不过气？那得再练。”她凑近了点，手指在她唇上蹭了一下，“箱子还乱着，收拾完再罚你一次。”板梨脸红得像血，急喊：“不罚了！我收拾！”可她蹲下身，手抖得更厉害，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吻，嘀咕：“你这个色女……”。
克莉丝笑眯眯地说：“色？看来要好好管教你一下。”她蹲下来，手指在她耳边蹭了蹭，低声说：“耳朵红成这样，收拾完我再亲一下。”板梨急喊：“别亲！”可她声音细得像蚊子，手里的箱子又掉了一个，克莉丝笑得肩膀抖，低声说：“掉一个，加一罚。”
收拾完最后几个箱子，板梨喘着气站起身，粉红裙子皱得不成样子，肩带滑到胳膊上。她低头拽了拽，硬声说：“干完了！我走了！”。
可克莉丝拦在门口，低声说：“走？罚还没完。”她凑过去，手指在她腰上捏了捏，“最后一罚。”
板梨急喊：“别捏！”可克莉丝低头吻了下去，舌尖缠绕，湿热地逗弄，板梨腿软得靠着墙，只能抓着她的披风哼哼了两声。
板梨推开她，脸烫得像火，低声喊：“克莉丝！你够了！我真不行了！”。
她缩着身子，眼底闪着羞。
克莉丝笑得肩膀抖，低声说：“不行了？那就休息会吧。”她拍了拍板梨的肩，“走吧，小可爱，送你回宿舍。”
板梨脸红得像果子，急道：“谁要你送！”可她脚步还是不自觉的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