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风吹得街角的银杏叶沙沙响，夕阳的余晖洒在地面上，拉长了板梨和克莉丝的影子。板梨拎着那袋彩纸，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灰毛衣的袖子滑下来盖住半只手，牛仔裤膝盖的磨白处被风吹得微微扬起。她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嘴里嘀咕：“甜品店坐了一下午，腿还是酸……都怪她，非拉我去。”她偷瞄了眼旁边的克莉丝，心里乱糟糟的，叉子、咖啡杯、还有那块被咬过的蛋糕在她脑子里晃来晃去，脸又烫了点。
克莉丝走在她旁边，黑色外套敞着，衬衫袖口松松垮垮地挽着，手里晃着那瓶喝了一半的水。她瞅了板梨一眼，唇角微扬，懒洋洋地说：“走这么慢，想让我背你回去？”她抖了抖外套，语气带点戏谑，“别害羞，正义的小魔法少女，我力气大得很。”
板梨脸刷地红了，急忙摆手，硬声说：“谁要你背！我自己走！”她加快脚步，低头盯着脚尖，可一不小心踢到块大点的石子，脚底一滑，差点摔倒。她急喊：“啊！”手里的彩纸袋啪地掉地上，彩纸散了一地。
克莉丝笑了一声，走过去蹲下身捡彩纸，低声说：“看你笨的，连路都不会走。”她捡起几张，手指在她腿上拍了拍，“站好，别再摔了。”她动作慢悠悠的，像在故意逗她。
板梨脸烫得像火，急忙蹲下抢着捡，硬声说：“我自己来！你别碰我！”可她手忙脚乱，彩纸被风吹得乱飞，她抓了几张，手指不小心碰上克莉丝的，指尖凉得她一颤。她急道：“别靠这么近！”可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眼底闪着羞涩和倔强。
克莉丝笑眯眯地说：“不靠近怎么捡？”她捡起最后一张彩纸，塞回袋子，起身拉了板梨一把，“起来吧，小可爱，别蹲着发呆。”她手劲不小，板梨被拽得站直身子，差点撞进她怀里。
板梨急喊：“别拉我！”可她站稳后，低头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嘀咕：“都怪你，捡这么慢……”她偷瞄克莉丝一眼，那双笑眯眯的眼睛让她心跳乱了半拍，脑子里又蹦出甜品店的画面——那把叉子在她嘴边晃，奶油蹭在唇角的触感。
克莉丝抖了抖袋子，低声说：“怪我？那我下次跑着捡。”她凑近了点，手指在她肩上点了点，“不过你脸红得跟彩纸似的，是不是还想着蛋糕的事儿？”她语气戏谑，眼底藏着点坏。
板梨脸红得像要炸，急喊：“谁想了！别乱说！”她抓起袋子，转身就走，可步子迈得太急，脚又绊了下，她低声嘀咕：“烦死了……”克莉丝跟在后面，笑得肩膀抖，低声说：“绊成这样，要不我抱你回去？”
“才不要！”板梨回头瞪她，眼底水光闪闪，像气急了的小猫。她加快脚步，风吹乱了她的马尾，毛衣领口歪着，露出半边锁骨。克莉丝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手插在口袋里，笑眯眯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
回到宿舍，天色已经暗下来，路灯昏黄地亮着，风从窗缝钻进来，凉得板梨缩了缩肩膀。她推开门，扔下彩纸袋，坐到床边，踢掉鞋子，低声嘀咕：“总算回来了……”她揉了揉腿，脑子里还是甜品店的画面，脸烫得她抓起枕头捂住，低声喊：“烦死了！怎么老想着这个！”
门吱呀一声开了，克莉丝走了进来，手里拎着那瓶水，黑色外套随意披着，袖口滑到手肘。她瞅了板梨一眼，关上门，走过来站到床边，语气懒散：“藏枕头里干吗？脸红得跟发烧似的。”她晃了晃水瓶，递过去，“喝点，冷静冷静。”
板梨一愣，抬头瞪她，手忙脚乱地放下枕头，急道：“我没藏！谁要喝你的水！”她缩到床角，声音抖得厉害，“你怎么又来了？采购不是弄完了吗？”她眼底闪着警惕，可脸上的红怎么也藏不住。
克莉丝笑了一声，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腿随意交叠，胳膊撑着椅背，低声说：“弄完了就不能来看你？”她顿了顿，手指敲了敲椅背，“学生会还有事儿，明天得去仓库整理，你跟我一块儿。”她眼神扫过板梨，笑眯眯地说：“上次你叠箱子叠得不好看，这次得好好教你。”
板梨脸烫得像火，急喊：“我不去！你找别人！”她抓起枕头抱在胸前，硬声说：“上次在仓库……你还亲我，我才不去！”她低头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你老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克莉丝笑得更深，靠过来，手指在她枕头上点了点，低声说：“生气？那我哄哄你。”她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递过去，“吃点甜的，别绷着脸。”她凑近了点，气息喷在她耳边，“上次亲你，是你叠得太可爱，我没忍住。”
板梨急喊：“别说可爱！”可她偷瞄那块巧克力一眼，手指抖了抖，接过来咬了一口，甜味在嘴里化开。她嚼了两下，低声嘀咕：“这算什么哄……”可眼底的倔强软了点，脸上的热却没退。
克莉丝看着她，眼神柔了点，低声说：“明天仓库的事儿，你不去我可拖你去。”她顿了顿，语气戏谑，“上次你跑不掉，这次也别想跑。”她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水瓶喝了一口，转身靠着桌子看她，“晚上还热不热？脸红得跟草莓蛋糕似的。”
板梨急道：“不热！”可她捂住脸，手抖得厉害，低声喊：“都怪你，叉子咖啡还不够，又来说这些！”她瞪着克莉丝，眼底水光闪闪，像羞急了的小兔子。
克莉丝笑眯眯地说：“叉子咖啡？那明天给你拿两把叉子，免得你嫌弃。”她走过来，手指在她下巴上点了点，“不过你舔蛋糕的样子，我还想再看一次。”板梨急喊：“别说舔！”可她声音细得像蚊子，脸烫得像烙铁，低头猛戳枕头，手指捏得发白。
第二天，仓库里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灰尘在光柱里飘荡，空气里混着木头和纸张的味道。板梨站在一堆纸箱前，手里捏着一根绳子，灰毛衣袖子卷到手肘，牛仔裤膝盖磨得发白。她低声嘀咕：“又被她拖来了……早知道昨天跑了。”她踢了踢箱子，脸上的红还没褪干净。
克莉丝推门进来，黑色外套搭在肩上，衬衫袖口挽得松垮，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她瞅了板梨一眼，唇角微扬，低声说：“来得挺早，小可爱。”她把袋子扔在桌上，抖了抖外套，“过来，帮我把这些捆好。”她扬了扬下巴，语气懒散带点戏谑。
板梨脸一烫，害羞的说：“别叫我小可爱！我不想捆！”可她偷瞄袋子一眼，走了过去，低声嘀咕：“就这一次……”她拿起绳子，手指抖得绑了个歪歪扭扭的结。
克莉丝笑了一声，走过来站到她身后，低声说：“绑得跟麻花似的。”她伸手从后面环住板梨，手指按住她的手，慢慢调整绳子，“这样才紧。”她气息喷在板梨耳边，烫得她一颤。
板梨急喊：“别靠这么近！”可她身子僵着没动，脸红得像血，低声说：“我自己会绑！”她挣扎了两下，手指被克莉丝按得更紧，绳子勒出一个整齐的结。
克莉丝笑眯眯地说：“会绑？那你抖什么？”她松开手，退后一步，低声说：“再绑一个，我看看。”她靠着桌子，手指敲了敲桌面，眼底藏着点坏。
板梨咬牙，硬声说：“看就看！”她抓起绳子，手抖得更厉害，绑了个歪七扭八的结。她急道：“这不算！我重绑！”可克莉丝走过来，手指在她腰上捏了捏，低声说：“不算也得罚，绑得不好看。”
板梨急喊：“别捏！”可克莉丝低头吻了下去，舌尖撬开她的唇，湿热地缠绕，吻得又深又慢。板梨脑子里嗡地一声，手里的绳子啪地掉地上，抓着克莉丝的胳膊抖得厉害。她推开她，脸烫得像火，低声喊：“克莉丝！你干吗！我喘不过气了！”
克莉丝舔了舔唇，笑得像只得逞的猫，低声说：“喘不过气？那再绑一个，绑好了我放你。”她捡起绳子，塞回板梨手里，手指在她手腕上蹭了蹭，“快点，小可爱，别让我等。”
板梨脸红得像要炸，急喊：“别叫我小可爱！”可她硬着头皮绑，手抖得绳子又歪了。她嘀咕：“都怪你盯着我……”克莉丝笑眯眯地说：“怪我？那我再教你一次。”她又从后面环住板梨，手指按着她的手，气息喷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样才对，小魔法少女。”
板梨急喊：“别靠这么近！”可她声音细得像蚊子，脸烫得像烙铁，心跳乱得停不下来。仓库里的阳光洒在她俩身上，影子交叠，绳子在地上晃了晃，像在无声地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