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将时间回到几小时之前。
将“货物”推上舞台,白衣侍从鱼贯而出依次而下,在走过类似九转十八弯迷宫般的的㾿道后,众人还未来得及休息,便收到发电机需要修理的信息,又继续开始忙碌,没有丝毫察觉他们一行中少了一人。
紧急逃生通道昏暗的绿光,洒在陈克敌略带胡茬的脸庞上,走廊的摄像头无光暗淡,无声低垂,备用电线也被剪断,他才敢大胆的走在廊道中。
陈克敌,男性,35岁,作为一名接受过一定教育的侠盗,崇尚劫富济贫,在某些暗市中悬赏百万华元币。
此时他正在思索刚背下来的人物图,02号房间是个房地产大佬,只带了几个小妹上游艇,身上最值钱的也就是那块劳力士,房间内没什么油水;07号房间,市民收藏家,不过喜欢收藏的不是古董,而是**,房间中最多的就是女的,想带走很麻烦,31号房间…………
“这边这边,跟上来。”前方的十字口走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克敌一个侧身躲在墙侧,那群人左转进入,听着脚步声进行渐远,他才稍稍松一口气。
这时,陈克敌注意到眼前标注23号的房门。
23号房间是一位青年得志的金融家,一只猫和一只女奴,还托运了大约一个半立方的货物,
在信息时代,想搞到一个人的信息不要太简单,这正是他就通过买醉的方式从贺家的一位嫡系手下那获取的。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名修理工的男人,从十字路口出现,朝着陈克敌所在的这条走廊走来。
“看看、看看,这边的备用电箱竟然被啃断了”
“头,我早说应该养群猫。”
“要你多嘴,赶快修。”
……
许音笙百无聊赖的躺在笼子中,这是赵峄城为了防止她睡床睡不习惯,贴心的将家中的猫笼托游了上船。
对此,许音笙只敢暗地里诅咒几句,不敢明面上说。
她一边玩弄加菲的毛发,一边思索如何赚更多的小音星。
此次前来陪赵峄城出来参加拍卖会,奖励20颗小音星,在笼子中好好呆着,不乱跑,奖励十颗小音星。
她扳着手指计算。
这一趟拍卖会,她能赚30颗小音星,换取属于自己的卧室需要50颗,她还差20颗。
正当许音笙思索着如何从日常生活中节省出20颗时,房间的大门在这时打开,幽暗的光从外面撒了进来。
开门的动作很轻,关门的动作也很轻,但许音笙却从中听出了一种急迫感。
“主人好……”
她抬起脑袋,以为赵峄城回来了,可深红的眼瞳恰巧与陌生男子一个对视,声音戛然而止。
“麻烦了。”
她听见陌生男人这般说道。
下一刻,一根食指粗状的管状体被扔入猫笼中,犹如看见天敌一般,加菲啾的一声逃出铁笼,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银发萝莉,一股刺鼻的气味迅速涌入了口鼻,昏沉沉无力的感觉产生。
我草,比赵峄城下的药还猛。
许音笙只来得及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话,便是深深的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陈克敌望着铁笼中昏睡过去的银发萝莉,皎洁的月光落在他那张不算英俊的脸上,他漠然地一脚踹晕加菲,目光在床上四周扫视一番,而后缓缓走向铁笼。
……
再次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货架上密密麻麻摆放着的货物,许音笙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捆着,口中更是被塞了一块布料。
“呜呜~”许音笙嗷呜了几声,妈的太大了,能不能换个小的,就算是非人的血族萝莉,也经不住这样造啊。
这东西跟赵峄城的有的一拼。
“别乱叫。”冰冷的东西抵着后脑勺,穿着白色侍从服的男子冷声道。
许音笙立刻嘘声下来。
“我给你解开,但你要是敢乱叫就毙了你。”陈克敌威胁道。
许音笙疯狂点头,犹如捣蒜。
血族萝莉被爆头之后也活不了,毕竟她现在的身躯还只是个未成年,连血都没吸过几次。
陈克敌右手解开银发萝莉口中的布料,左手依旧拿枪抵住她后脑勺,等到许音笙能正常开口时,枪口摩挲了一下对方的后脑勺。
冰冷坚硬的触感,让许音笙打了个寒颤,老天爷不带这么霉的吧,被关猫笼不说,还被人绑票了。
厄运也不能她一个人身上砸吧。
她犹豫了下,小声道。
“大侠,我没钱。”
“我还是个二手货。”
“看得出来。”陈克敌点点头。
他左手拿住许音笙颈子上的猫铭牌,看了一眼,上面满是猫咪主人留下的痕迹。
“许音笙?”
“对。”许音笙小心翼翼地点头。
呜呜呜~主人,救命啊!
别管拍卖会了,你被偷家了!!
你家的猫被绑票了!!!
妈的,要是早知道有绑匪,她绝对不会因为想睡觉一人在房间中待着。。
陈克强摩挲了下猫铭牌,木镶玉,木是金丝木,银是火幽银,上好雕工,这么大一块,价值在五万到七万之间。。
淦!一只女奴的猫铭牌都比他这身家还贵!
他用力扯了扯,想要取下,却发现这东西与项圈连在一起,没有特殊工具很难分开,要是有合适的工具,沿着线把对方的脖子剪开还能取出来。。
咳咳,这自然是开玩笑的,陈克敌虽爱财,但也不是穷凶极恶、草菅人命之辈。。
“你这个名字和滨海市那位出名的纨绔恶少一样。”他摩挲着这块猫铭牌,雕刻上好,手感极佳,看得出眼前这只女奴的主人艺术品味不错。。
被扯得脖子生痛,许音笙却一动也不敢不动,生怕惹的对方不高兴,心中暗暗嘀咕道。
自己的恶名有这么广吗,她只不过喜欢飙车、开派对、换女朋友而已。
她尴尬的笑了下。
“同名同名。”
“的确,同名不同命,对方不知在那个美人怀中温存,而你只是名被驯化的女奴。”他这样说着,许音笙在他眼中看到淡淡的不屑,以及一丝……惋惜?